他近来体亏,四肢冰冷都是因为这避子汤,此药性寒,长期服用会影响身体但不会危及生命。
他会怀孕生子,宫尚角知道,这在宫门,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但他没打算坏,宫尚角不喜欢孩子。
宫尚角在大战之后曾大动干戈地派人暗里四处寻找上官浅。
从前,他大多是因为他哥和宫门上下的性命问题才对这个疑点重重的外来者多加防范,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的感情事,他一向不插手,部分原因是自己不便过多评价,更多是不愿意上赶着找难受。
但那时他们已然确定了关系,宫远徵问了一句,“哥,你要找上官浅?”那自己算什么?
宫尚角摇了摇头,“她说怀了我的骨肉,我不要孩子。”
“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宫远徵重复念叨几遍,揣摩出宫尚角的意思。
他收回思绪捧着温热的药碗凑近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喝下,才喝了不到五六口,突然腹痛难忍,宫远徵要起身去找止疼的药,可这腹痛来势汹汹且猛烈,宫远徵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无比,血色尽失,身上冷汗簌簌,膝盖发软,撑在桌面的手也无力的弯曲,身子无法自控地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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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的侍卫巡逻通过那被狂风吹得敞开的门才看到昏倒外的徵宫宫主,大惊失色,急忙喊大夫,旁边稍微镇定的守卫立即吩咐手下去执刃厅向执刃禀明情况。
宫尚角闻言神经立即绷紧,一边赶来一边询问情况,奈何守卫一问三不知,宫尚角脚下生风,后竟然直接大步流星地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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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推门闯入,此时,宫远徵已被人扛到床榻上,安安静静像睡着一样,可那惨白到透明的脸色告诉宫尚角,宫远徵现在情况很危急!
宫尚角死死盯着宫远徵,半晌在开药箱的声音中清醒,在那句无性命无忧中冷静下来,他开始环顾四周,加之鼻间那酸苦气味,他很快目光锁定拿药剩下的药。
药汁冷却易在瓷壁上形成挂色,原先分明是有近一碗的量,宫远徵是在喝这个药?难不成有人给他下毒?可百草萃他日日服用的,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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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直接端起碗,伸到另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面前,“查查这是什么药?可有毒性?”
大夫接过,只嗅了嗅,心中便有数,这是很常见的配方,气味熟悉,加上汤面漂浮的药渣,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判断出这什么药方。这大夫低着头,不敢看宫尚角。
“徵宫人人都成哑巴了?有令不从,欲盖弥彰,该当何罪?难不成是想见识一下地牢?”
“回执刃,此乃…这是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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