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教室的石墙透着常年不散的凉意，魔药的腥苦气息混杂着坩埚燃烧的焦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東小语跟着德拉科、布雷斯走进教室时，格兰芬多的长桌旁，哈利、罗恩和赫敏已经坐定，正低头小声说着什么。
東小语“早啊，大家。”
東小语笑着挥手，墨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眼底带着自然的暖意。
哈利抬头，看到她时眼睛亮了亮，连忙回应：
哈利·波特“早，小语。”
赫敏也笑着点头，只有罗恩嘴里塞着块饼干，含糊地“唔”了一声，还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德拉科·马尔福“啧，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打招呼的。”
德拉科嗤笑一声，铂金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语气里满是不屑，
德拉科·马尔福“跟格兰芬多的穷酸们走这么近，小心他们缠上你。”
布雷斯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没说话——他早就习惯了德拉科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嘴上嫌弃，眼神却总忍不住往東小语那边瞟。
東小语没理会德拉科的嘲讽，刚要坐下，就又听见德拉科突然开口，声音刻意抬高了些，足以让哈利他们听清：
德拉科·马尔福“波特，听说你圣诞节要留在霍格沃茨？也是，毕竟你无家可归，除了学校，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哈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攥着魔杖的手指泛白——他确实在上星期麦格教授登记留校名单时立刻签了字。
因为父母已经不在，德思礼家更像个牢笼，霍格沃茨早已是他唯一的归宿。
罗恩立刻瞪向德拉科：
罗恩·韦斯莱“马尔福，你少胡说八道！留在学校怎么了？又不止哈利一个人留在学校！”
德拉科·马尔福“我可没胡说。”
德拉科挑眉，嘴角勾起刻薄的弧度，
德拉科·马尔福“难道不是嘛，众所周知，有某些人，连个像样的家庭都没有。”
東小语 “德拉科！”
東小语皱起眉，拉了拉他的袖子，
東小语“别这么说。”
随后转头看向哈利，轻声说：
東小语“其实我也在犹豫要不要留校呢——回家也是一个人，在学校还能和大家待在一起，反而热闹些。不过……”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柔软，
東小语“我好久没见到家养小精灵露露了，本来还想给它带点蜂蜜公爵的糖果回去当礼物。”
德拉科的耳尖突然泛起淡淡的红晕，却依旧维持着高傲的姿态，清了清嗓子：
德拉科·马尔福“要是你不想回家，也不用留在这破学校——我勉强可以接你去马尔福庄园过圣诞，露露也可以接过去…”
哈利猛地抬头，看向東小语，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期待：
哈利·波特“小语，留在学校吧！我可以陪你在城堡里玩，我们还能去厨房找家养小精灵要热可可，比去马尔福家有意思多了！”
德拉科·马尔福“波特，你别太过分！”
德拉科瞬间炸毛，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哈利，
德拉科·马尔福“臭疤头，你敢这样对我的人说话！”
哈利·波特 “你才过分！”
哈利也不甘示弱，攥紧了拳头，
哈利·波特“小语自己有想法，你别总逼着她！”
两人剑拔弩张，空气瞬间凝固，布雷斯无奈地扶了扶额，刚想开口劝，就见罗恩突然一拍桌子：
罗恩·韦斯莱“小语，别理马尔福！来陋居吧！我家虽然不大，但圣诞很热闹，我妈妈会做超多好吃的，弗雷德和乔治还会表演恶作剧，保证你玩得开心！”
赫敏·格兰杰“罗恩！”
赫敏猛地拉了拉他的胳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赫敏·格兰杰“你没看出来现在很尴尬吗？别添乱了！”
她转头看向東小语，眼神里带着无奈，
赫敏·格兰杰“走，小语，我们去那边坐，离他们远点，免得等下又吵起来。”
東小语点点头，赶紧跟着赫敏走到教室角落的座位，回头看了眼还在对峙的哈利和德拉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怎么总像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小事就能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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