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没回头，只是继续擦拭试管，语气冷得像冰：
西弗勒斯·斯内普“醒了就自己站起来，这里不是你的休息室。”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大概是她撑着桌子跳下来了。斯内普没理会，直到她小心翼翼地问
東小语“教…教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才缓缓转过身。
黑眸里没什么情绪，只有惯有的冷漠——他确实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那群斯莱特林小崽子的把戏，无非是嫉妒、炫耀、小打小闹，他见得多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東小姐，很抱歉，我并不知情。”
他转回去，将试管放进架子，补充了句
西弗勒斯·斯内普“虚伪”
——他不信她不知道是谁把她扔在这里，或许又是一场博取同情的把戏，和波特那套“救世主”做派一样令人作呕。
女孩急忙解释，提到了潘西·帕金森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斯内普挑了挑眉，手中的试管晃了晃——帕金森家的丫头，和她母亲一样，爱搬弄是非；格林格拉斯家的，则是典型的墙头草。
她们会对東小语动手？或许。但“害她”？未免太抬举这丫头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東小姐，你未免过于自大了——幻想自己是救世主，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
他见过太多自命不凡的学生，尤其是纯血家族的，总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他们服务。
这丫头虽然没落，骨子里的傲气倒是没少。
女孩的脸涨红又变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让它掉下来。
斯内普的余光瞥见她的模样，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像个被摔了却不肯承认的瓷娃娃——脆弱，却又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倔强。
西弗勒斯·斯内普“卑劣的撒谎者”
他哼了一声，吐出几个字。
東小语“我不是撒谎者！”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坚定。
斯内普猛地转过身，黑眸里闪过一丝不耐。
够了。他没耐心再听她的辩解，也没兴趣看她的眼泪。
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女孩看着他，眼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却还是倔强地扭过头，快步走向门口。
黑石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她的身影，也隔绝了办公室里那股短暂的、不属于魔药的甜腻气息。
斯内普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石门，黑眸里情绪复杂难辨。他走到长桌前，看着刚才女孩躺过的地方，又挥了挥魔杖：
西弗勒斯·斯内普“清洁一新。”
淡灰色的微光扫过桌面，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他转身走向窗台，煤油灯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黑袍在风中微微晃动。
桌上那瓶淡金色的魔药还放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蜂蜜香气。
斯内普皱了皱眉，将它扔进了旁边的废料桶——他不需要这种甜腻的东西，更不需要记住那个丫头皱着眉咽药的模样。
他回到操作台，重新拿起一瓶龙血草药剂，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魔药上。
可石墙前女孩那双好奇的眼睛、长桌上她苍白的脸、刚才她带着哭腔的反驳……那些细碎的画面，却像顽固的魔药残渣，黏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西弗勒斯·斯内普“愚蠢。”
斯内普低声骂了一句，却没再去想——明天还有魔药课，他需要准备好应对那群更麻烦的新生，尤其是那个总爱走神的東小语，和那个额头上有疤的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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