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晨雾尚未散尽,贡多拉的木桨划破碧绿的水波,在水面留下细碎的涟漪。DODO冒险队站在圣马可广场的回廊下,看着远处河道旁鳞次栉比的红顶建筑,空气中弥漫着咖啡与咸湿水汽的混合气息,却掩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
“档案馆馆长马可先生说,他在地下室藏了‘渡鸦号’的完整航行日志。”婷婷展开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的古老街巷,“但他反复强调,圣裁会的人最近一直在盯梢,让我们务必小心。”
唐晓翼的手臂已经拆线,但袖口下的疤痕仍在隐隐作痛。他望着河道上往来的贡多拉,目光警惕:“威尼斯的水巷像迷宫,正好方便隐藏行踪,但也容易被堵死退路。查理,留意有没有尾巴。”
查理立刻跳下多多的怀抱,沿着回廊的石柱快速游走,琥珀色的眼睛扫过每一个路过的行人。它突然在一个戴宽檐帽的男人身后停下,对着对方的靴底低声吠叫——那靴跟上沾着的黑色泥土,与圣裁会黑袍人常出没的修道院土壤一模一样。
“被盯上了。”唐晓翼低声道,拉着多多往小巷里退,“按第二方案行动,扶幽,准备信号器。”
众人钻进狭窄的水巷,两侧的石墙湿漉漉的,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贡多拉的歌声从远处传来,却让气氛愈发压抑。虎鲨握紧了藏在腰间的短棍,警惕地盯着身后:“这些家伙跟得真紧!”
转过第三个拐角,马可馆长早已在一座石屋前等候,他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焦虑:“快进来!他们昨天还来盘问过‘渡鸦号’的事!”
石屋的地下室藏在壁炉后方,推开暗门,一股混杂着霉味与旧纸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档案,中央的木桌上,一本皮质封面的日志格外醒目——正是“渡鸦号”船长的航行记录。
“这上面详细记载了1743年教廷如何逼迫船长运送星核石,以及后来屠杀羽蛇部族的全过程。”马可馆长翻开日志,指着其中一页的血字,“这是大副临死前写的,还记下了参与屠杀的教廷高层名单。”
多多凑近细看,血字虽已发黑,却依旧能辨认出“格雷”“圣裁会”等字样。“有了这个,就能揭穿他们的阴谋了!”他激动地说道。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紧接着是浓烟从通风口灌进来,伴随着“着火了”的惊呼。“不好!他们放火烧房子了!”马可馆长脸色惨白,“出口被堵住了!”
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火势顺着木质书架快速蔓延,噼啪作响的火焰将周围的档案烤得卷曲。唐晓翼立刻抓起日志塞进怀里:“扶幽,用烟雾弹!我们从水路突围!”
扶幽立刻掏出烟雾弹扔向门口,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挡住了灼热的火焰。虎鲨用力踹开临河的木窗,冰冷的河水立刻涌了进来。“快跳!我先下去接应!”他纵身跃入水中,朝着不远处的贡多拉挥手。
婷婷紧随其后,唐晓翼抱着马可馆长跳下水时,突然回头看向多多:“抓紧我!”多多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冰冷的河水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不及唐晓翼掌心的温度真切。
就在众人即将登上贡多拉时,戴宽檐帽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岸边,手里的弩箭对准了多多怀里的日志。“把日志交出来!”
唐晓翼眼疾手快,一把将多多推开,弩箭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射中了旁边的石柱。“找死!”虎鲨怒吼着,抓起船桨砸向对方,却被男人灵巧地避开。
男人步步紧逼,突然掏出火把,就要扔向贡多拉:“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拿到!”多多见状,立刻将日志塞给婷婷,抓起身边的水桶砸向男人,河水泼了对方一身,火把瞬间熄灭。
唐晓翼趁机冲上去,一拳将男人打倒在地,却因动作过猛,旧伤再次撕裂,鲜血渗进河水里,染红了一片水域。“唐晓翼!”多多立刻冲过去扶住他,眼眶泛红,“你怎么样?”
“没事。”唐晓翼虚弱地笑了笑,“快上船!”
众人终于登上贡多拉,船夫奋力划桨,小船在水巷中疾驰,很快甩掉了追兵。看着身后熊熊燃烧的石屋,马可馆长叹了口气:“那些档案……”
“至少我们保住了最重要的证据。”唐晓翼握紧怀里的日志,目光坚定,“接下来,该去北海打捞‘渡鸦号’的船骸了,那里有能定他们罪的铜板。”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威尼斯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多多坐在唐晓翼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指尖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查理蜷在两人脚边,安静地舔着爪子。
“谢谢你。”多多轻声说道,想起刚才唐晓翼为了保护他受伤的模样,心里一阵发酸。
唐晓翼看着他泛红的眼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我们是伙伴啊。”
远处的钟楼传来钟声,悠扬而肃穆。多多看着身边的队友,看着唐晓翼苍白却坚定的脸,突然明白,所谓的冒险,从来不是孤军奋战,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挡在身前,有人愿意与你共赴险境。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火海,没有解不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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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还在更
大概就是我叛逆了
不老实了,把手机带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