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嘘，别怕，是我们”
马嘉祺的声音从面前响起
手电筒光亮起，照亮马嘉祺冷静的脸。捂住他嘴的手松开，张真源猛地转身，看到了丁程鑫阴沉的表情
张真源“你们...跟踪我？”
张真源声音发抖，既是愤怒也是恐惧
丁程鑫“讲座好玩吗？”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文学院的当代诗歌讲座？”
张真源的心沉到谷底，他们早就知道了
马嘉祺向前一步，声音轻柔却危险
马嘉祺“我们说过的，阿源，不要骗我们”
马嘉祺“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张真源“我需要和同学讨论项目...”
张真源徒劳地辩解
马嘉祺“那个法律系的女生？”
马嘉祺挑眉
马嘉祺“李娜，大三，法律援助社成员，需要我继续说吗？”
张真源浑身冰凉，他们什么都知道
丁程鑫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
丁程鑫“你想逃离我们？找法律咨询？你以为那些纸上谈兵的学生能帮到你什么？”
张真源“放开我！”
张真源挣扎着
张真源“你们这是非法禁锢！”
马嘉祺突然笑了，那笑声在空巷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马嘉祺“非法？阿源，我们是你的哥哥，担心晚归的弟弟安全，来接你回家”
马嘉祺“这有什么非法的？”
他凑近张真源耳边，声音压低到只有三人能听见
马嘉祺“而且，你以为我们没有任何准备吗？”
丁程鑫松开手，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上面是张真源和学姐在咖啡馆交谈的照片，角度刁钻，看起来仿佛在亲密交谈
丁程鑫“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你猜大家会怎么想？”
丁程鑫轻声说
丁程鑫“刚和男朋友分手就迫不及待约会上其他女生？或者更糟的版本？”
张真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
张真源“你们...太卑鄙了”
马嘉祺“这都是为了你”
马嘉祺抚摸他的头发，被张真源狠狠甩开
张真源“别碰我！”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
张真源“我受够了！我要告诉爸妈一切！今晚就说！”
沉默在巷子里蔓延，马嘉祺和丁程鑫对视一眼，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张真源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们同时让开了路
马嘉祺“好吧”
马嘉祺平静地说
马嘉祺“如果你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那就去吧”
丁程鑫也点头，表情奇异
丁程鑫“告诉爸妈，他们的两个儿子爱上了收养的弟弟，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丁程鑫“看看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张真源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轻易让步
马嘉祺补充道
马嘉祺“不过在那之前，也许你该先看看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信封
张真源犹豫着接过，打开，里面是一份复印件——十四年前的法律文件，关于他的收养事宜。但在监护人一栏，赫然签着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名字，虽然笔迹稚嫩，但清晰可辨
张真源“这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困惑地抬头
马嘉祺“爸妈年纪大了，当时是以我们的名义收养你的”
马嘉祺解释道，声音里有一丝残忍的温柔
马嘉祺“法律上，我们才是你的监护人，直到你年满二十岁”
张真源如遭雷击，手指颤抖地拿着那张纸
张真源“不可能...这不合法律...”
丁程鑫“特殊情况下是可以的，尤其是当收养方是未成年人但即将成年时”
丁程鑫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不真实
丁程鑫“爸妈只是共同抚养人，真正的决定权在我们这里”
张真源腿一软，靠在墙上，这么多年的认知被彻底颠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爸妈收养的儿子，没想到法律上居然是哥哥们的“被监护人”
张真源“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他声音破碎
马嘉祺“因为没必要”
马嘉祺轻声道，替他拂去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
马嘉祺“我们从未想用这个身份压迫你，只希望你自愿留在我们身边”
丁程鑫蹲下身，与他平视
丁程鑫“但现在看来，温和的方式不管用了”
真相如冰水浇头，张真源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始终无法挣脱——他从法律上就属于他们，像一个精美的收藏品，被小心珍藏，却也彻底失去自由
马嘉祺“回家吧，阿源”
马嘉祺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催眠
马嘉祺“接受你的命运，我们爱你，这还不够吗？”
张真源看着两只伸向他的手，曾经给他无数温暖和保护的手，如今却像是锁链的延伸
他知道，今晚他无处可逃了
缓慢地，绝望地，他伸出手，放在了哥哥们的掌心
马嘉祺和丁程鑫满意地笑了，一左一右地牵着他走出小巷，像牵引一个迷路的孩子回归牢笼
但在黑暗中，张真源的眼睛里燃起了新的光芒——不再是恐惧或顺从，而是冷静的决绝
如果法律无法保护他，如果亲情已成枷锁，那么他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走
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对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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