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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山青我,我真的没钱了。
袁山青眼前一黑。
收费员看了她一眼,加重语气:“是野狗咬的还是家养的?狂犬病可是绝症,不打疫苗会死人的,你家长呢?叫你家长来。”
袁山青卑微地求肯
袁山青姐姐,能不能让我妹妹先打上针,求求你了,我明天一定把钱补上。
收费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叹了口气,还是把收费章盖上了,摇头说:“明天可不行,我下班之前你必须把钱补上。”
袁山青谢谢!
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跑,想了一圈天亮之前能到哪里去找这三十块,总不能让好心的收费员吃亏。
可袁山青就算找遍了医院,都没有看见那个熟悉清冷的身影,她不禁感到奇怪。
程芽芽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然后帮助她吗?是谁?改变了这个节点!
正在她思考之际,肩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只一眼,她就认出了,这是程芽芽的父亲,这个医院耳鼻喉科的医生。
“小姑娘,你一个人在这儿找什么呢?”程鹏飞看她穿着二中的校服,语气温和且善良。
袁山青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高一一班的学生,我找不到我妹妹在哪里了。
袁山青很聪明,在不确定程鹏飞对自己家态度如何的情况下,只是报了个可以和他套近乎的身份,又有一个帮个小忙的理由。
“你妹妹叫什么呀?生的什么病?你不要怕我儿子也是这个班的,我帮你找找。”
果然不出她所料,程鹏飞和程芽芽一样善良,就因为一个同班的身份,可以对她嘘寒问暖。
袁山青叔叔,我妹妹他被狗咬了,可是我还差三十块,您可以借我吗?我明天一定还给您。
“别怕别怕,你先说清楚,你妹妹被狗咬了,那你没事吧?”程鹏飞打量了一下袁山青,发现她的头发凌乱,一看就是经过一场搏斗。
袁山青叔叔,我没事……
袁山青轻轻摇了摇头,眼眶微红,仿佛有泪珠即将滑落。
“我没那么重要……”那声音轻得像风中的叹息,仿佛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这句话了。
程鹏飞顿时被这个女孩的善良和倔强所击中,带着她去收银台缴费,“那怎么能没事呢,这样,我先给你付钱,你也打一针狂犬,这个病一旦发作可不得了。”
和妹妹打完针的袁山青坐在医院的走廊,抱着熟睡的妹妹,手掌缓缓落在她肩头,哄睡着。
表面温馨的背后,她则是在想着改变节点的真凶。
一定是李柳这个贱人!开始就处处和我不对付,得想办法,让她老实一点……
她在心里偷偷敲定,一场阴谋正在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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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时,李柳本来打算趴在桌上补觉,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敲响桌子。
袁山青等一下天台见。
李柳没明白袁山青主动找自己的目的,揉揉自己狂跳不止的眼皮,她知道这是眼睑痉挛,睡眠不佳的表现。
眼皮跳,出坏事的俗语,不由得让她对这场邀约重视。
李柳有事儿?
李柳打了个哈欠,没眼看她在天台楼梯口前,装成小白花的样子,自己本来昨天就没睡好,还要看她演戏,下午还上不上课?
袁山青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李柳你搞没搞错,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李柳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诞的笑话,唇角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那笑声里夹杂着几分轻蔑与不屑,像是在看一场滑稽至极的表演。
袁山青那你喜欢程芽芽吗?
李柳一顿,想着这剧情里也没这么一段啊,那只有一种可能,袁山青也觉醒了,又或者……她作为女主一直都知道剧情的脉络。
难道她是那个不断修正程芽芽的人?
李柳我喜欢谁,还需要和你汇报吗?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袁山青我警告你,不管你到底知道什么,
她微微倾身,靠近李柳的耳边,吐息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着警告。
那声音仿佛一根细针,在无声中刺入耳膜,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袁山青都不要妄图改变什么!否则,你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袁山青话音未落,双手猛然发力,将李柳向后推去。
然而李柳反应极快,眼见对方动作,毫不示弱地一把拽住了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腕。
两股力量激烈碰撞,彼此拉扯间,双双失去平衡,朝着身后踉跄倒去。
袁山青倒没什么事,李柳心想自己真是手欠,拽她下来砸自己身上,但好在两人的角度刁钻,没有砸到要害部位的脑袋。
下一秒腿上剧烈的疼痛传来,李柳试着去移动,却发现根本没有反应。
完了,骨折……她下意识这么想。
就在此时,程芽芽等一众班里人冲进楼梯间,袁山青见状,立马又恢复了一副眼睛里水汪汪的模样。
罗政六六!怎么摔了?
罗政像一阵风似的,穿进楼梯间内,小心翼翼的扶起她。
程芽芽怎么回事?
袁山青我…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想和柳姐姐把话说开,但她说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然后就拽着我摔了下来……
李柳被她这段倒反天罡的发言气笑了,要不是罗政一直拉着她,她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巴掌,教教她什么是她看不惯人的报复。
“柳姐怎么这样啊……”
“虽然她爸不是人,但也不至于拉着她去死吧。”
顿时,班里的人议论纷纷。
程芽芽你为什么这么对她?非要她跪下来说对不起吗?
看着程芽芽反问自己,李柳觉得他也没救了,但也只是瞬间,她懂了程芽芽这么做的目的。
但还没来得及回复,耳边的说话声愈来愈轻,好像还掺杂着几声呼喊她名字的声音。
李柳就因体位性低血压晕了过去,众人顿时慌了阵脚,程芽芽立马站出来,负责疏散人群,罗政背着她向校医务室跑去。
在校医务室转到了职工医院,当天值班医生看见这情况,立即安排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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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本来还好奇,学校里时谁被送到医院,可以享受他梦寐以求的病假,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妹妹,立刻担心起来,和程苗苗他们一起请了假,追出来。
李肆到底怎么回事?
李肆看向和妹妹同班的三人,袁山青头发凌乱的坐在医院长椅上,程芽芽在旁边安慰他,而罗政一言不发,紧盯着手术室的灯。
袁山青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柳姐姐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都是我的错……
袁山青说着,小声抽泣起来,程芽芽递了张纸巾给她,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李肆你!
李肆虽然行事冲动,但他有个原则:不打女生。况且袁山青说得情真意切,他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程芽芽肆哥,这是意外,不能怪别人。
罗政是不是意外,还要等李柳醒来再说吧!
一直沉默的罗政,冷不丁的开口,冰冷的目光像一根根冰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们刺穿。
程芽芽罗政,你的意思是说她是被人推的?
罗政是谁,做没做自己心里有数,还有你程芽芽……
罗政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手术室内出来的护士打断,“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
罗政将提到嗓子眼儿的话咽了回去,深深瞪了一眼两人,继续沉默。
牛玲玲被通知这一噩耗时,正和小姐妹们在烫头,连卷发工具都还没来得及摘,就跑到了医院,看着“手术中”的红色灯光亮起,焦虑的搓着手。
牛玲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明明早上出门还好好的!
李肆妈妈妈,别急,咱六有这么多神仙保佑着呢,没事没事……
李大海还在工作单位没能赶过来,如今这个家只有李肆一个男性,他自认为应该承担一些责任,伸手安慰着母亲。
程苗苗阿姨,六六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儿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安慰着,但是只有罗政知道,李柳的情况不宜乐观,他跟着奶奶也见过不少病人,面色苍白、冒冷汗的人,一般都十分虚弱。
还要经历一场手术,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李大海也从单位急匆匆的赶过来,李柳才被推出手术室。
李大海咋样?大夫,我姑娘没事吧?
主刀医生点点头,对众人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安慰道:“患者手术很成功,后续康复得好的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牛玲玲一听这话,差点当场给医生下跪,好在李大海和李肆在身边,一人只手支撑着她。
牛玲玲我的六六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牛玲玲说着,又开始念叨起李柳小时,因体质不好而受得那些苦,一滴泪不自觉的滑落。
相比起感性的母亲,李大海就十分理智,迅速安排好一切。他先是让守在病房外的同学们先回家,然后让李肆回家拿一些住院必备的用品,自己去交代工作上的事宜。
李肆难得看见“万事工作为先”的父亲,坚决且不假思索的选择家庭,他想或许他的父亲只是不善于表达,但他很爱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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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好更新更新……
秦方好“原女主”袁山青终于沉不住气,对柳姐下手了,而她的队友程芽芽似乎叛变组织?
秦方好啊啊啊……不想上班,家人们且看且珍惜呀!「但不弃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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