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苏绾绾的手。她的掌心很凉，但那种真实感让我心跳加速。消毒水混着雨水的味道越来越浓，通风管道里飘着铁锈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顾沉……"她轻声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我看着她脸上的擦伤和青紫，心里一阵抽痛。三年前的雨夜，我以为自己亲眼看到她抱着我。可现在才明白，那根本不是她。
"你还好吗？"我问。
她点头，眼神却躲闪了一下："我们得快点走。"
我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她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样。那种坚定中带着一丝陌生，像是隔着一层雾。我脑子里闪过刚才复制体说的话——"你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确定了吧？"
"你真的没事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抬起头，目光终于和我对上。那一刻，我看到了熟悉的光芒。那是我认识的苏绾绾，那个在战场上从不退缩的女特工。
"我没事。"她笑了笑，嘴角扯出一个虚弱却真实的弧度。
我们搀扶着往外走。她的腿上有伤口，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拖出血痕。我握紧她的手，感受她掌心的温度。这温度让我安心，也让我害怕。
主控台就在前面。我能看到屏幕上的数据流在飞速滚动。同步率已经跌破97%，还在继续下跌。
"密码是什么？"我问。
"三年前那个雨夜的时间。"她喘息道。
我输入"03:17"，警报声戛然而止。主控台屏幕亮起，数据流继续滚动。
"快成功了！"苏绾绾伸手输入最后指令，指尖渗出的数据流在键盘上闪烁。
突然，我身体一僵。戒指印记开始渗出血珠，滴在屏幕上，激活了隐藏程序。全息屏炸开，艾琳的身影浮现："容器0号，是时候醒来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艾琳的脸在屏幕上扭曲成一团黑雾。体内基因锁剧烈震动，一道陌生声音低语："你该醒了。"
"顾沉你在发抖。"林昭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她举着的战术匕首还在滴血，黑色黏液顺着刀刃往下淌，在地面汇成诡异的图案。
"别碰她！"沈雪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响，"她已经被......"
枪声打断了警告。唐枭的子弹穿透秦小悠脚边的地板，金属碎片溅起时映出他瞳孔里的数据流。他的战术眼镜正在自动刷新代码。
"老板快跑！"秦小悠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他们在改写你的记忆！"
我转身撞翻控制台。显示器砸在地上迸出火花，照亮墙面密密麻麻的通风管道。某个管道传来抓挠声，节奏和我的心跳完全一致。
"找到真正的‘她’…"沈雪的脑电波信号越来越弱，"才能阻止这一切…"
通风口突然喷出浓雾。唐枭的身影在白烟中模糊成数据代码，林昭的匕首反射着幽蓝冷光。我后颈的灼烧感达到了顶点，戒指印记渗出的血珠滴在键盘上，激活了隐藏分区。
全息屏炸开的瞬间，我看到了苏绾绾。不是三年前雨夜那个，是此刻在通风管道里爬行的那个。她苍白的脸从铁网后探出来，嘴角挂着和视频里艾琳相同的讽刺笑容。
"欢迎回家。"沈雪的脑电波突然恢复正常，"容器归位。"
消毒水混着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知道这次不会错了——三年前雨夜抱着我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苏绾绾。
通风管道的铁网在身后合拢，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我握紧拳头，指节发白。苏绾绾蜷缩在角落里，脸上布满擦伤和青紫，可她的眼神比谁都清醒。
"密码是什么？"我问。
"三年前那个雨夜的时间。"她喘息道。
我输入"03:17"，警报声戛然而止，主控台屏幕亮起。数据流飞速滚动，同步率从97%迅速下跌。
"快成功了！"苏绾绾伸手输入最后指令，指尖渗出的数据流在键盘上闪烁。
突然，我身体一僵，戒指印记渗出血珠滴在屏幕上，激活隐藏程序。全息屏炸开，艾琳的身影浮现："容器0号，是时候醒来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艾琳的脸在屏幕上扭曲成一团黑雾。体内基因锁剧烈震动，一道陌生声音低语："你该醒了。"
"顾沉你在发抖。"林昭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她举着的战术匕首还在滴血，黑色黏液顺着刀刃往下淌，在地面汇成诡异的图案。
"别碰她！"沈雪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响，"她已经被......"
枪声打断了警告。唐枭的子弹穿透秦小悠脚边的地板，金属碎片溅起时映出他瞳孔里的数据流。他的战术眼镜正在自动刷新代码。
"老板快跑！"秦小悠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他们在改写你的记忆！"
我转身撞翻控制台。显示器砸在地上迸出火花，照亮墙面密密麻麻的通风管道。某个管道传来抓挠声，节奏和我的心跳完全一致。
"找到真正的‘她’…"沈雪的脑电波信号越来越弱，"才能阻止这一切…"
通风口突然喷出浓雾。唐枭的身影在白烟中模糊成数据代码，林昭的匕首反射着幽蓝冷光。我后颈的灼烧感达到了顶点，戒指印记渗出的血珠滴在键盘上，激活了隐藏分区。
全息屏炸开的瞬间，我看到了苏绾绾。不是三年前雨夜那个，是此刻在通风管道里爬行的那个。她苍白的脸从铁网后探出来，嘴角挂着和视频里艾琳相同的讽刺笑容。
"欢迎回家。"沈雪的脑电波突然恢复正常，"容器归位。"
消毒水混着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知道这次不会错了——三年前雨夜抱着我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苏绾绾。
我猛地转身，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这眼神让我想起很多事——她在战场上为我挡子弹的样子，我们在基地里并肩作战的日子，还有那次她受伤时我守在她床边的情景。
"你到底是谁？"我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抬起手，指尖触碰到我的脸。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她的手指传到我的身体里。不是疼痛，也不是温暖，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问。
我当然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黑色战术服，腰间别着两把枪。我刚从末日工厂系统那里获得第一批资源，正准备开始建造基地。她来找我是为了调查叶无锋的行动，后来却留了下来。
"记得。"我说。
她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那时候你觉得我是个危险的女人，对吗？"
"我确实这么想过。"我承认，"但现在我知道你不是。"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闪动，但很快就被她压下去了。
"顾沉，"她轻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留下来吗？"
我摇头。
"因为我看到了你身上藏着的东西。"她说，"那种力量，那种决心，还有……那种孤独。"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插进了我的心里。是的，我很孤独。即使身边有这么多伙伴，我还是常常感到孤独。因为我知道自己背负着什么，也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
"你为什么会觉得只有我能阻止这一切？"我问。
"因为你就是答案。"她说，"从一开始就是。"
我沉默了。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但我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不想成为什么救世主，也不想当什么容器。我只想保护我所在意的人，过我想过的生活。
"如果我不做呢？"我问。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那你就要看着这个世界毁灭。"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消毒水和雨水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更加清醒。
"告诉我真相。"我说，"所有的事。"
她点点头，开始讲述。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我听得很认真。我知道，这是我必须知道的事情。不管多难接受，我都得面对。
因为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听着苏绾绾的讲述，感觉后颈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
"你不是普通人，顾沉。"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你的身体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我想要摇头，但身体却动不了。戒指印记不断渗出血珠，在地上滴成奇怪的图案。那些图案似乎在发光，和主控台的屏幕产生共鸣。
"三年前的雨夜，他们想唤醒你体内的力量。"她继续说，"但他们失败了。现在，他们又开始了。"
通风管道的抓挠声更响了。我听到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混合着数据流的嗡鸣。唐枭的战术眼镜还在自动刷新代码，林昭的匕首在地上画出诡异的线条。
"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我。"她说，"只有我能帮你控制那股力量。"
"我不需要什么力量。"我说，声音有些发抖，"我只想保护你们。"
她笑了，笑容里带着心疼："你以为保护我们不需要力量吗？你以为能靠一腔热血就阻止这一切吗？"
我沉默了。我知道她说得对，但我还是不愿意接受。
"听着，顾沉。"她抓住我的肩膀，"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帮你唤醒体内的力量，要么等着他们把你变成他们的工具。"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不是数据流，不是代码，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问。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因为我也是他们的一员。至少...曾经是。"
通讯器里突然传来沈雪的声音："老板小心！"
我猛地转身，看到秦小悠正踉跄着后退。她的耳机掉落了一边，半边脸被电子杂音扭曲。她的瞳孔正在收缩，像在接收什么信号。
"他们在改写她的意识！"沈雪喊道，"快阻止她！"
我往前迈了一步，但苏绾绾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冲动。"她低声说，"你现在的情绪越激动，他们就越容易控制你。"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急切地问。
她盯着我的眼睛："放松，感受你体内那股力量。它就在那里，只是你一直拒绝承认。"
我闭上眼睛，试着去感受。后颈的灼烧感变成了某种节奏，像是心跳，又像是数据流的脉动。我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血管里流动，随着我的呼吸起伏。
"对，就是这样。"苏绾绾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让它引导你，而不是抗拒它。"
通风口喷出的浓雾更重了。我听到唐枭在咳嗽，林昭的匕首划过金属发出刺耳的声响。秦小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某种不正常的韵律。
"睁开眼睛。"苏绾绾说，"现在你能看到了。"
我睁开眼，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我能看到空气中的数据流，能看到每个人身上跳动的能量轨迹。最惊人的是，我看到了墙后隐藏的通道，那里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他们来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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