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池骋的精心打理,“夜泊”终于正式开业!为了这家酒吧,池骋可是忙得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个不停。开业当天,花浔和郭城宇也特意赶来,一起为池骋庆贺。
开业之后,“夜泊”的生意竟然出乎意料地好,比池骋预期的还要高!这让池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出来自己创业,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虽然池少爷并不缺钱,但谁也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沉寂下去啊。所以说,这日渐增长的营业额,对池骋来说,无疑是一个好的起点。
这段时间,郭城宇也带了不少人过来这边。无论是工作之余的放松,还是日常的玩乐,他们基本上都选择在“夜泊”。而花浔呢,也带着自己认识的那帮爱玩的少爷们过来凑热闹。这些少爷们一个个都对“夜泊”赞不绝口,表示以后一定会经常来捧场。不过花浔倒也不太在意,他觉得只要酒吧好,就不怕没有客人。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好就是好,不需要过多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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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在夜泊的最深处为自己预置了几间房间,并将它们打通并装修成符合自己喜好的样子,以此作为他的住所。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在大平层和夜泊之间自由切换居住地点。有时候,花浔和郭城宇也会前来小住一段时间。
这一天,池骋从大平层来到夜泊,刚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被坐在他常坐的沙发上的花浔所吸引。只见花浔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瓶酒,显然他已经独自喝了好一会儿了。而且,从花浔的状态来看,他似乎并不太好。
这时,刚子注意到了池骋的到来,他急忙迎上前去,与池骋对视,似乎想要解释一下眼前的状况。面对池骋询问的目光,刚子连忙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啊,刚才我一直在忙其他事情,等我回头一看,小祖宗就已经坐在那里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给他拿的酒。”
在刚子的眼中,花浔简直就是池骋的心头肉、小祖宗。只要花浔开口,池骋基本上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从池骋对刚子这个称呼没有丝毫反对的态度来看,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在刚子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池骋心中有些烦闷,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花浔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只见他伸出那如同长臂猿一般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花浔揽入怀中,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花浔闻言,缓缓转过头来,但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递给池骋一杯酒,然后轻轻地与他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紧接着仰头一饮而尽。由于喝酒的速度过快,一些溢出的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而下,一路经过喉结,最终被领口的衣服遮挡。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侧头瞬间,池骋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花浔的异样。他注意到花浔的眼角微微发红,池骋心头一紧,连忙收紧揽着花浔肩膀的手,稍稍用力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掰了一下,这下子,花浔眼中的水雾也清晰可见。
“哟,你这眼睛红红的,该不是哭了还放不下那个人吧。”池骋笑嘻嘻地瞅着花浔,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语气里却很认真。
花浔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怔,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眼角微微湿润。他心里明白,池骋说的“那个人”指的是陈品明。
陈品明确实还是个不错的恋人,他们曾经在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然而,花浔知道,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应该放下。
尽管如此,当池骋提到陈品明时,花浔的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波动。他不禁想起了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过,花浔很快就回过神来。他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可以把那些回忆都淹没在酒里。
“没有,只是揉了下眼睛才红了。”花浔的语气平淡得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池骋见状,连忙凑近花浔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确认无事这才拉着他一起喝酒,不再谈论关于陈品明的事情。
花浔也没有拒绝,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渐渐地,他的大脑开始被酒精侵蚀,思绪也变得有些模糊。
在醉意的笼罩下,花浔的脑海中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