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单上，那抹红缓缓晕开。
张极低头看着，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几乎停滞。他的目光从那抹红缓缓上移，落在瑞吉身上。她的肌肤冷白如瓷，在昏黄的壁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锁骨下方那颗他送的樱花项链还安静地挂着。
发丝散在枕头上，衬得那张脸愈发娇艳，睫毛轻轻颤抖着。
张极跪坐在床边，伸出手，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了。过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抹红，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张极"疼吗？"
瑞吉摇了摇头，没有睁眼，只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张极"瑞吉，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张极"从年少时，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想，要是能把你娶回家就好了。"
张极"可我怕，怕你看不上我，"
张极"怕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瑞家千金，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张极"后来知道家里想让我们联姻，我高兴得一整晚没睡，可又怕你是被逼的，怕你对我没有一点真心。"
瑞吉"现在不怕了？"
他用力摇头，把她紧紧抱进怀里。
张极"不怕了，再也不怕了。"
张极"你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抱着她，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可瑞吉在他怀里悄悄红了眼眶。她给了他最珍贵的东西，却带着欺骗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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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渐渐冷静下来。张极仔细清洗后，把她抱回床上。
张极小心翼翼地松开她，开始收拾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她的裙子，轻轻抚平褶皱，又拿起她的内衣，耳根通红却认真地叠好。
走到衣柜前，他翻出一件灰色棉质衬衫。那件衬衫很大，穿在她身上能遮住大腿根。
张极坐在床边，温柔地帮瑞吉穿上，手指笨拙地扣着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时，他俯身在她锁骨上轻轻吻了一下。
张极"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瑞吉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把她抱进怀里，靠在床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张极"睡吧，我守着你。"
瑞吉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却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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