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腿伤终于痊愈,这日,暖阳倾洒,一行人收拾妥当,准备离开客栈继续赶路。客栈门口,车马已然备好,阿澄和沅沅在一旁嬉笑玩闹,宫尚角细心地将行李安置好,时不时回头望向正在与孩子们互动的上官浅,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
“今日傍晚就会到孤山了,到时你还是要好好休养几日,免得日后落下病根,阴雨天难熬得很。”
“放心,我会多注意的,临走时远徵弟弟给我的药确实排上了用场。”
“是我不好,不该留你一个人,还说让你伤心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缓缓走来。宫尚角下意识地皱眉,眼神瞬间警惕起来——来人正是寒鸦柒。寒鸦柒依旧一袭黑衣,神色冷峻,步伐沉稳地靠近。
“你们要走了?”
寒鸦柒的声音低沉,目光扫过上官浅。
上官浅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往宫尚角身边靠了靠,轻声回应
“嗯,是时候出发了。”
宫尚角上前一步,将上官浅和孩子们护在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你来此有何贵干?”
寒鸦柒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地看着宫尚角
“只是路过,见你们身边的人在此,来看看。”
他的眼神又转向上官浅,
“你的伤,可都好了?”
这茶楼里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寒鸦柒,毕竟打探消息是无锋最擅长的。上官浅还未开口,宫尚角便抢话道
“她的事,不劳你费心。”
话语里的火药味愈发浓重。
阿澄和沅沅好奇地探出脑袋,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气场强大的人。阿澄和沅沅并不害怕,指着它们口齿不清地问道
“娘!人!人!”
上官浅温柔地摸了摸阿澄的头,轻声说
“乖,不要吵闹,这是一个故人。”
寒鸦柒看着孩子们,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他们长得很像你。”
宫尚角冷哼一声
“既然只是路过,看完了,你也该走了。”
寒鸦柒并未在意宫尚角的态度,只是静静地对上上官浅的眼睛,说道
“无论何时,若你有需要,我会在。”
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众人,转身准备离开。
上官浅心中五味杂陈,正欲开口,却被宫尚角紧紧握住了手。待寒鸦柒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宫尚角才松开手,看着上官浅,略带醋意地说
“以后,离他远点。”
上官浅无奈地笑了笑,
“我与他,不出意外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说罢,拉着宫尚角的手,走向马车,一家人登上车,在车轮的辘辘声中,向着远方驶去,而此行与寒鸦柒的偶遇,就像旅途中的一个小涟漪,在一家人逐渐远去的背影里,慢慢消散 ,新的旅程,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充满未知与希望。
孤山派膳堂内,松木熏香混着粥糜热气弥漫。
上官浅扶着廊柱站定,望着案上油润的山菇炖鸡突然皱起眉。宫尚角正替孩子们挑鱼肉刺,见她指尖攥紧裙角发白,立刻放下银筷起身。阿澄举着糖糕往她嘴边送
“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