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旺哥捡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干爹?”
“嗯。”胡枫点头,“然后我们就结束了那种生活,我们跟着干爹学了很多东西,后来有了钱,我闲暇时,还是学了钢琴,还有舞蹈、吉他,干爹在这些事情上,很支持我们。”
木棉诚恳给出建议:“其实,你该走艺术这条路的。”
胡枫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他们已经回不了头了。
木棉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阿枫,你是想要骗取我的同情吗?”
她叹了口气,“可是,我该怎么同情你?罪犯不值得同情。”
“同情罪犯的我,又犯下了什么罪?身为包庇罪犯的我,我的痛苦,谁又说得清呢?”
胡枫忐忑不安的蹭着她的手掌,“棉儿,我从没想过让你痛苦。”
木棉笑了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好话谁不会说。”
胡枫抓住她的手,眼神执拗:“棉儿,我是认真的,我爱你,我想让你开心,把我当玩物,当小猫。”
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是低眉顺眼的乞求,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含着水雾。
明明他看着那么矜贵、高大、结实,却偏偏像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猫,祈求着她能多看他一眼。
木棉蹙眉,仔细想了想,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轻轻拍了两下琴凳,
“那你现在,给我跪下?”
胡枫微微一怔,见她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痕迹,站起身,缓缓跪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在在她的双腿面前。
胸膛饱满的肌肉紧贴着她的膝盖,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灼烧着彼此。
他明明是用着卑微的姿态,仰头看她的眼神却炙热且带着急切的期待,双手搭在琴凳上圈住她,注视着她,像对她势在必得。
木棉慌了神,她真的玩不过他。
她没有想过,他真的会跪下。
他难道没有自尊心的吗?
她问了出来:“你的自尊心呢?”
胡枫看出了她的松动,唇角轻扬:“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愿意。”
只要结果是好的,下跪这种事其实也不难。
他本就毫无底线。
木棉心颤了一下,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嗤一声,
“你们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情,原来是这么薄弱、不堪一击的吗?我现在还是你的嫂嫂,挖墙脚挖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真的不明白。”
木棉的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微微掀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些吻痕都在无声诉说着她的昨晚有多激烈,
“你们就一点都不介意,我和其他人,和你们的兄弟……”
胡枫胸脯起伏不定,眼眸幽深,
“我只在意你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在意的要死,恨不得将这些痕迹全部覆盖上自己的气息。
“我害怕连你身边一个情人的身份都保不住。”
如果可以,他只想私藏她。
“就像señorita的歌词一样,我应该躲开的,却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你,我希望你也是在意我的,我只为你出现。”
木棉低头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你想和我空格空格吗?”
胡枫愣住:“什么?”
木棉声音轻飘飘的:“我给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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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人已经写到发狠了,忘情了,不知天地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