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带着她来到了钟楼里面,手扯着她的衣袖,露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
苏昌河小鱼,你没事吧?
余婈婈我感觉有点......事。
余婈婈有点冷啊。
苏昌河有些心疼的捂住她微微发凉的手,他本来是想着学学话本子里的搞浪漫,没想到......搞成这样了。
钟楼里面将晚风与灯火隔绝在外,内里静谧得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月光从穹顶窗棂斜射而入,在青石板上投下菱形银斑,悬挂的铜铃与齿轮在暗影里静静伫立。
苏昌河在她身前站定,玄色衣袍上还沾着夜露的微凉,目光落在我脸上,眸色温柔,她正想再说些什么,他长臂一伸,稳稳将她拥入怀中。
苏昌河我想你了小鱼。
余婈婈嗯,我也想你。
他的胸膛宽厚而温热,清冽的松墨香裹着淡淡的烟火气漫进鼻腔,双臂圈住她腰肢的力道刚好,既让她感受到安稳,又不勒。
苏昌河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气息混着钟楼独有的木质清香:
苏昌河你让我问大家长的那件事,大家长跟我说了。
余婈婈!
她前几天和苏暮雨一起给苏昌河写的信上面也提到了君天绝,让苏昌河留意一下,顺便直接问问大家长。
苏昌河大家长说,他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爷爷是影宗的人,再多的细节,他也不清楚,影宗行事素来隐秘,连大家长都摸不透他们的底细。
钟楼里的铜铃轻响渐歇,苏昌河的话像一块微凉的石头沉进心底。
她垂眸盯着他玄色衣袍上的褶皱,指尖忽然泛起凉意,先前满溢的期待一点点褪去,只剩说不清的失落漫上来,原以为能多摸清爷爷的一点踪迹,到头来却只有“影宗之人”几个模糊的字。
苏昌河听说咱爷爷是因为和影宗起了分歧,在影宗大打出手之后,分道扬镳。
苏昌河说是不想和影宗的人同流合污?
苏昌河这些大家长也不太确定,只是说说而已。
听到大打出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余婈婈这大打出手倒是像爷爷的风格。
钟楼里的月光忽然变得有些凉,她垂眸盯着苏昌河掌心的薄茧,声音轻得像被风一吹就散:
余婈婈苏昌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鞭炮吗?
苏昌河愣了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有些疑惑的问:
苏昌河为什么?
余婈婈我记得,小时候,有个男孩把鞭炮塞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当时吓死了,拼命哭着跑回家找爷爷。
苏昌河的眉头瞬间蹙起,圈着她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带着隐忍的怒意。
苏昌河怎么有这么贱的小孩。
余婈婈当时爷爷看到我吓得发抖,衣服上还沾着火星子,当场气红了眼。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没忍住滑了下来。
余婈婈他带着我找到那家人,一句话没说就打了起来,爷爷从来没那么凶过,那天把他们一家都打了个遍。
月光落在她脸上,泪痕泛着微光,苏昌河抬手摸了摸袖带,帕子没带出来,只好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苏昌河那男孩后来怎么样了?
余婈婈听说他惹到什么不好惹的人家了,腿都被打断了。
苏昌河抬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脸颊贴紧他的胸膛,掌心顺着她的后背轻轻拍着,语气温柔。
苏昌河活该,是我的话,就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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