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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集:暴雨来袭

奇妙萌可之太空漫步

地点: 夏妮镇·爱心玫瑰烘焙店·大门

时间: 下午14:20

“叮铃——”

门铃的清脆声响与门轴轻微的“吱呀”声重叠。乐美推开烘焙店玻璃门,带着一身从异世界归来的疲惫踏进大堂。她身后的热荷萌可腰上别着烈焰能量已经耗尽的烈焰魔法书甚至还冒出缕缕青烟,衰荷萌可则提着一个装满凝固糖浆样本的密封罐——那是彼岸萌可要求带回研究的。

空气中有刚烤好的黄油曲奇香气,混合着奶茶的甜腻,与记忆里甜心小镇那烧焦的甜蜜形成诡异对比。

乐美公主(脱下沾满糖浆碎屑的外套,声音带着长途奔波后的沙哑)“我回来了……”(话音未落,直僵在原地。)

烘焙店大堂里,不止有熟悉的莎莎、俊凯和正桥,不止有日常窝在沙发上的闪亮萌可、光光萌可和闪耀萌可,甚至不止有今早刚见过的三位甜心萌可——闪闪萌可、软软萌可、绵绵萌可正围坐在茶几旁,小口喝着热可可。

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萌可。

正正萌可(从柜台后的高脚凳上转过身,推了推那副标志性的蓝色眼镜,镜片后的绿色眼睛精准锁定乐美)“乐美公主,我们又见面了…敬礼!”

正正萌可今天穿着正式的皇室文官制服——浅蓝色带点深蓝色的长袍,胸前别着皇室萌可的徽章,手里拿着一份厚重的卷宗。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堂的氛围都变得……正式起来。

彼岸萌可(从乐美肩上抬起头,暗红色的眼睛里闪过明显的诧异)“正正萌可?!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情感星球的皇室档案馆处理‘蜜蚀事件’的后续报告吗?”

正正萌可(合上卷宗,从高脚凳上轻盈跳下,落地无声)“我今天早上收到闪闪萌可的紧急通讯就赶过来了。毕竟,‘双生怨恨结晶’和‘天命人事件’属于A级异常情感灾害,按规定需要皇室高级文官现场核查。”

正正萌可(走到彼岸萌可面前,微微歪头)“不过我更意外的是你,彼岸萌可。我翻阅了甜心小镇一百三十七年内的所有记录,包括那些……‘非公开’的部分,都没有找到关于‘双生怨恨结晶’形成条件的详细记载。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理论的?”(他的语气平和,但问题尖锐得像手术刀一样)

彼岸萌可(头发轻轻摆动,暗红色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迎上正正萌可的视线)“这个你管不着。我有我的情报渠道,就像你有你的皇室档案库。”

两个萌可对视了三秒,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电火花,仿佛是因为之前的矛盾。

乐美公主(突然想起什么,环顾大堂)“对了,爱心萌可呢?她应该在店里吧?”

乐美记得早上离开时,爱心萌可红着眼眶说“要回房间休息”。以爱心萌可性格,现在应该已经调整好情绪,说不定正在厨房帮忙烤饼干试图“将功补过”。

但——

正正萌可(推了推眼镜)“她在楼上。不过从中午开始就没下来过,莎莎送午餐上去时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敬礼!”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攫住乐美的心脏,她和彼岸萌可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楼梯。

地点: 爱心玫瑰烘焙店二楼·乐美公主的房间

时间: 下午14:25

房门虚掩着……

乐美公主(轻轻推开门,声音放得很轻)“爱心萌可?你在吗?我们回来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晨光透过印有小熊图案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床铺整理得异常整齐——爱心萌可平时总会把被子卷成可爱的“小熊卷”,但现在被子平铺着,枕头摆得端正。书桌上的文具按大小排列,连她最宝贝的蝴蝶结发卡都收进了抽屉。一切都太整齐了,整齐得……像在告别。

乐美公主(心脏狂跳,声音开始发抖)“爱心萌可?你别吓我啊……”

彼岸萌可(已经跳到书桌上,暗红色的眼睛快速扫视房间)“窗户开着。”

房间的窗户确实敞开着——不是缝隙,是完全推开。初秋的风吹进来,卷起窗帘,也吹动了书桌上唯一一样没有归位的东西。一封信……淡粉色的信纸,叠成心形,压在爱心萌可常用的草莓牛奶杯下。信纸边缘有被水渍晕开的痕迹。

乐美公主(手指颤抖地拿起信,展开。信纸上的字迹工整得不像爱心萌可平时潦草的笔迹,每个字都写得很用力,有些笔画甚至戳破了纸面)

【亲爱的乐美公主:】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请不要找我,也不要担心。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今天早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彼岸萌可说得对,我除了会哭、会治疗泡泡、会在危险时拖后腿之外,什么都不会。当你们去拯救世界的时候,我只能留在安全的烘焙店里,连跟着去的资格都没有。】

【我不想再这样了。】

【我不想再被说‘没用’,不想再被说‘拖后腿’,不想再因为一点小事就哭鼻子,然后被所有人嫌弃。】

【所以,我要去训练,去变强。我要成为一个能真正帮上忙的搭档,而不是永远需要被保护的累赘。】

【我会尽早回来的。】

【——你曾经的搭档,爱心萌可】

落款处画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爱心,爱心里面有水滴状的痕迹——那是眼泪干涸后留下的盐渍。

乐美公主(读完信,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踉跄后退靠在门框上)“她……离家出走了……?”

彼岸萌可(愤怒的将手“啪”地拍在信纸上,暗红色的眼睛里爆发出压抑的怒火)“她又来这一套?!上次是因为觉得不被尊重,这次是因为这点破事就离家出走?!她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彼岸萌可猛地抬头看向敞开的窗户,窗外是夏妮镇宁静的午后街景,几片梧桐叶在风中打旋。二楼到地面的高度对萌可来说不算什么,以爱心萌可的灵活性,跳下去完全没问题。

彼岸萌可(跳下书桌,头发绷得像钢鞭)“赶紧下楼!分头找!她走不了多远!”

一人一萌可冲下楼,脚步声在木质楼梯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地点:爱心玫瑰烘焙店·一楼大堂

时间: 下午14:28

楼下众人原本正在低声交谈——闪闪萌可正向莎莎描述甜心小镇的修复进展,软软萌可和绵绵萌可小口吃着俊凯特制的“压惊饼干”,衰荷萌可则和正正萌可讨论着“怨恨能量场的稳定性与记忆残留的关系”。但是楼梯传来的巨响打断了所有的对话……

乐美公主(脸色苍白地冲进大堂)“爱心萌可不见了!她留了信……说要去训练……离家出走了!”

彼岸萌可(紧随其后,跳到茶几上,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所有人都听着!爱心萌可单独外出,极有可能遭遇危险!现在立刻分头——”

彼岸萌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正正萌可所打断。

正正萌可(合上正在记录的笔记本,眉头微皱)“等等。‘又’离家出走?上次是因为乐美公主吃了她的草莓蛋挞,她委屈之下跑出去躲了一天,乐美公主为了找她甚至淋雨生了病”(推了推眼镜)“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

彼岸萌可(火发不耐烦地甩动)“她说什么‘不想拖后腿’‘要去变强’!这种借口简直荒唐!她独自一个人跑出去,万一遇到感染者怎么办?万一迷路了怎么办?万一——”

莎莎(从柜台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擦杯子的毛巾,脸上写满担忧)“爱心萌可她……其实从你们早上离开后就一直很难过。她午饭只吃了两口,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想一个人待着’……”

俊凯(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擀面杖)“而且今天天气预报说下午有暴雨!她要是跑出去没带伞——”

仿佛为了印证俊凯的话,窗外传来一声闷雷。

“轰隆——”

阿泽(快步走到窗边,看向天空)“云层积压速度异常……这不像是普通的午后雷阵雨啊?”

闪闪萌可(放下茶杯站起来)“需要我们也帮忙找吗?我们虽然对夏妮镇不熟,但可以分区域搜索——”

彼岸萌可(打断闪闪萌可的话)“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会更乱。”(跳下茶几,看向衰荷萌可)“衰荷萌可,你的毒爆扇恢复好了吗?”

衰荷萌可(从随身包里取出修复完成的毒爆扇——扇面已经用特殊凝胶重新粘合,虽然还有细微裂痕,但功能基本恢复)“恢复了九成。魔法攻击能正常释放。”

热荷萌可(立刻举手,换上了日常的橙色衣服)“彼岸萌可!我能跟着一起去吗?我可以帮忙探测能量波动——”

彼岸萌可(摇了摇头)“你现在不行。在糖浆池底你的能量核心透支过度,至少需要二十四小时恢复期。”(看向衰荷萌可)“你跟我去。乐美公主,你留在这里,随时保持通讯。”

乐美公主(急得眼圈发红)“我也要去!爱心萌可是我的搭档,我——”

彼岸萌可(暗红色的眼睛直视她)“留在这里。第一,你需要休息,手串裂痕需要时间修复。第二,万一爱心萌可自己回来,店里必须有人。第三——”(声音压低)“正正萌可在这里,有些关于‘蜜蚀事件’的细节,你需要向他正式汇报。”(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正正萌可(微微点头)“彼岸萌可说得对。乐美公主,你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强行外出可能引发二次危机。”

乐美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攥着那封粉色信纸,最终无力地垂下肩膀。

彼岸萌可(不再耽搁)“衰荷萌可,我们走。搜索范围以爱心玫瑰烘焙店为中心,半径两公里,优先检查爱心萌可常去的地方:中央公园喷泉、糖果店后巷、图书馆阅读区——”

彼岸萌可和衰荷萌可快速冲出烘焙店大门,玻璃门“叮铃”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渐起的风声。

时间: 下午14:35-14:50

地点: 爱心玫瑰烘焙店·一楼大堂

门外的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下来。乌云从东边翻滚而来,像打翻的墨汁浸透宣纸。风开始嘶吼,卷起街道上的落叶和塑料袋,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店内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前的深海。

乐美公主(坐在靠窗的位置,双手捧着已经凉掉的奶茶,眼睛死死盯着窗外街道)“她到底会去哪儿……训练……她能去哪里训练……”

闪耀萌可(走到她身边,轻声)“乐美公主,别太担心。爱心萌可虽然爱哭,但她不笨。她应该会找个安全的地方……”

闪亮萌可(坐在另一边,手里捏着一块饼干但没吃)“可是……她信里说‘不想被嫌弃’……我们早上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光光萌可(坐在闪亮萌可的旁边,已经吃完了一块饼干)“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早上说的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闪亮萌可(瞪了一眼光光萌可)“你自信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三个甜心萌可面面相觑。绵绵萌可不安地绞着手指,软软萌可低头看着杯中晃动的热可可倒影,闪闪萌可则轻轻叹了口气。

闪闪萌可(叹了一口气)“情感创伤有时候比物理创伤更难愈合……尤其是当伤害来自‘重要的人’时。”

正桥(坐在柜台边,快速操作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夏妮镇实时气象图)“这场暴雨不对劲。云层含水量异常高…”

正正萌可(走到正桥身后,看向屏幕)“坐标?”

正桥(调整出坐标)“降雨中心在镇东水库方向,但能量源头……无法精确定位,信号一直在跳跃。”

俊凯(从厨房端出一盘刚烤好的姜饼人,试图缓和气氛)“大家吃点东西吧……对了,莎莎,电视是不是开着?看看天气预报怎么说吧。”

莎莎拿起遥控器,打开悬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亮起,正在播放午间新闻的尾声。女主播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导播切进了一则紧急插播。

新闻主播(语速急促)“紧急气象通知!夏妮镇气象局刚刚发布红色暴雨预警!受异常气候系统影响,镇东水库区域已监测到瞬时特大暴雨,降雨量预计在两小时内达到200毫米!洪水预警已升至最高级别!请所有市民立刻前往高处避难,不要靠近河道、低洼地区和——”

“滋啦——!”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

几乎同时,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是雷声,是某种更沉重、更庞大的声音——像千军万马奔腾,像大地被撕裂。

所有人(都同时冲向窗户)“那是什么声音?!”

街道尽头,东边的方向——

一道目测超过五米高的灰黄色水墙,正以恐怖的速度推进!水墙裹挟着树木残枝、汽车残骸、广告牌碎片,像一头苏醒的洪荒巨兽,张开巨口吞噬沿途的一切!

是洪水!不是慢慢涨起来的洪水,是瞬间爆发的、山洪般的巨浪!

乐美公主(捂住嘴,声音破碎)“彼岸萌可他们……还在外面……”

热荷萌可(死死抓住窗框,指甲陷进木头)“不会的……彼岸萌可他那么强……他肯定能……”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微弱的、被洪水轰鸣声掩盖的尖叫,是萌可的声音。

时间: 下午14:40-14:55

地点: 夏妮镇第一大街及周边

彼岸萌可(在街道屋顶间快速跳跃,头发如平衡杆般被风左右吹动,暗红色的眼睛锐利如鹰)“仔细搜索每个角落!她体力一般,跑不了太远!”

衰荷萌可(紧跟在后,毒爆扇时刻保持半展开状态)“东边第三街区有微弱的粉色能量残留……很新鲜,不超过二十分钟!”

两人的视角转向东边,天空此时已经完全暗下来,乌云低垂得仿佛触手可及。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起初稀疏,迅速变得密集。雨点打在屋顶瓦片上发出“噼啪”巨响,很快连成一片轰鸣。

彼岸萌可(甩了甩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没事,这点小雨不影响搜索。继续——”

衰荷萌可(突然停住脚步,毒爆扇指向斜前方)“在那里!”

第一大街与樱花巷的交叉口,一个粉色的身影正低着头,在越来越大的雨中缓慢行走。

是爱心萌可!她没有打伞,粉色连衣裙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头发被雨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垂在脸颊两侧。她抱着双臂,身体微微发抖,但脚步没有停。

爱心萌可(自言自语,声音被雨声掩盖大半,只有零星词句飘出)“……只要变强……就不会被说拖后腿了……乐美公主就会……重新喜欢我了……”

爱心萌可走过一个积水的小水洼,没注意脚下松动的石板。

“啪嗒!”

石板翘起,积水溅了她一身。她踉跄一下,却没有摔倒,只是呆呆地看着湿透的裙摆,然后继续往前走,那种麻木的、仿佛丢了魂的状态,让彼岸萌可的心脏猛地一紧。

彼岸萌可(从屋顶跃下,精准落在爱心萌可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爱心萌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随随便便跑出来,乐美公主都快急疯了!”(手腕冰凉,像握着一块浸透雨水的玉石。)

爱心萌可(缓缓抬起头,粉色眼睛空洞无神)“可是……你都说了我拖后腿……乐美现在肯定……不喜欢我了……”

彼岸萌可(语气因焦急而变得严厉)“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能因为别人一两句气话就否定自己?!怪不得你总是和乐美公主闹矛盾——你根本不相信她对你的感情!”

爱心萌可(眼睛终于聚焦,泪水混着雨水流下)“可是……她最近都带着你……不带着我了……训练也是,出任务也是……”

彼岸萌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我说过了,我带她训练是因为需要提升她的战斗能力!带她去甜心小镇是因为那里的危险程度超出你的处理范围!这跟她‘爱不爱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彼岸萌可(用力握住她的手)“你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去。乐美公主在店里等你,她很担心,非常担心。”

爱心萌可(看着彼岸萌可的眼睛,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此刻没有嘲讽,没有嫌弃,只有清晰的焦急和担忧)“或许……是我多想了吧……”(终于松动了,任由彼岸萌可拉着自己的手转身)

也就在这一秒——“轰隆隆隆——!!!”

不是雷声…是比雷声沉重百倍、庞大千倍的声音!从街道东侧尽头传来,像整个山脉崩塌,像海洋倒灌陆地!

三个萌可同时转头,街道尽头,两层楼高的灰黄色水墙正朝他们碾压而来!水墙前端翻滚着白色的泡沫,内部裹挟着汽车、树木、电线杆、屋顶碎片,像一头发狂的混凝土巨龙,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吞噬!

距离,不超过五百米。

速度,每秒超过二十米。

衰荷萌可(脸色煞白)“我的天……这是……洪水?!水库决堤了吗?!”

彼岸萌可(瞳孔缩成针尖)“别傻站着!跑!往西边高处跑!”(拉着爱心萌可的手转身狂奔!衰荷萌可紧随其后!)

雨越下越大,街道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他们的脚踝,迅速上涨到小腿。奔跑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步都要从粘稠的水中拔出脚,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爱心萌可(体力本就一般,加上情绪崩溃后的虚弱,跑了几十米就开始喘息)“我……我跑不动……”

彼岸萌可(回头看了一眼——水墙已经逼近到三百米)“坚持住!前面就是上坡了!”

但就在上坡路口,爱心萌可踩到水下松动的井盖边缘。

“啊——!”

她向前扑倒,整个人摔进及膝深的水中。

衰荷萌可(立刻折返,伸手去拉她)“爱心萌可!抓住我的手!”

爱心萌可挣扎着伸出手,在两只手即将接触的瞬间——

“轰——!!!”

水墙的前锋浪头拍到了!不是慢慢淹没,是直接拍击!高达数米的浪头像巨人的手掌,将两人狠狠拍进水中!浑浊的洪水瞬间灌入口鼻,视野被泥黄色彻底覆盖!

彼岸萌可(在浪头拍下的最后一秒回头,只看到两只消失在洪水中的手)“衰荷萌可!爱心萌可——!”

下一秒,他自己也被后续的洪流吞噬,世界颠倒,旋转,黑暗…水压从四面八方挤压身体,耳边只剩下水流狂暴的轰鸣。

他拼命想要向上游,但洪水裹挟的力量太强,像无数只手将他往下拽。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衰荷萌可的毒爆扇从身边漂过,看到爱心萌可粉色裙摆的一角在远处一闪而逝。

爱心萌可(看向彼岸萌可那一抹暗红色的身影)“彼岸萌可…”

然后,爱心萌可意识开始模糊。她最后残留的念头是——

爱心萌可(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乐美……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洪水继续向西推进,吞噬街道,吞噬房屋,吞噬一切…

时间: 下午15:00

地点: 爱心玫瑰烘焙店·一楼大堂

电视屏幕依旧雪花纷飞…窗外的世界已经变成灰黄色的汪洋。洪水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现在已经淹没了半扇店门。浑浊的水流撞击着玻璃,发出令人心悸的“砰砰”声!店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每个人的脸都惨白如纸。

乐美公主(跪在窗边的椅子上,双手死死扒着窗沿,指甲抠进木头)“他们……他们刚才在那个方向……我听到声音了……”

热荷萌可(站在乐美身边,身体微微发抖,但声音努力保持平稳)“乐美公主……相信彼岸萌可。他经历过比这更危险的状况,他一定会带着爱心萌可平安回来的……”(但说这话时,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那咆哮的洪水,瞳孔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闪闪萌可(走到乐美身边,轻声)“乐美公主,我们现在需要冷静。首先要确保店内安全,洪水可能会继续上涨。其次要想办法联络外界求援——”

正正萌可(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冷静)“联络中断了。手机信号、通讯网络、甚至紧急频道——全部被屏蔽了。”(举起自己的皇室徽章,徽章表面的光芒暗淡得像风中残烛。)

俊凯(从地下室跑上来,手里拿着几个充气救生圈)“地下室已经开始渗水了!我们必须转移到二楼!”

莎莎(快速地收拾急救箱和食物)“对!大家先上楼!乐美,快来!”

但乐美没有动,她依然跪在窗边,眼睛死死盯着窗外洪水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透过浑浊的水流,看到那三个小小的身影。雨水从窗户缝隙渗进来,打湿了她的脸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乐美公主(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爱心萌可……彼岸萌可……衰荷萌可……”

窗外,洪水还在上涨,水位线,已经淹到了玻璃门的三分之一。而远处的洪流中,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卡,正随着水流上下沉浮,最终消失在灰黄色的深渊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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