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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辩解。
李煜东“我没有办法……”
李煜东“我没有不努力。”
江哆的手掌一下下抚过他剧烈起伏的脊背，指尖轻轻梳理他汗湿的额发。
江哆"嘘...姐姐知道。"
江哆"不要着急，姐姐永远会陪着东东。"
李煜东突然抬头，通红的眼睛里汪着水光，鼻尖皱起委屈的弧度，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般用额头抵住她的锁骨，温热的泪水不断滚落。
他突然抽噎着打嗝。
李煜东“我爱你……”
李煜东“姐姐我爱你。”
江哆的袖口还沾着李煜东的泪痕，少年滚烫的告白在空旷的练习室里激起回音，她抚过他脊背的手顿了顿，随即更轻地拍起来，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雏鸟。
江哆轻拍他后背顺气，用袖口擦他花猫似的脸。
怀里的哭声渐渐变成小声的啜泣，李煜东悄悄把脸埋回她肩窝，呼吸间还带着哭嗝，手指却已经无意识地卷起她一缕头发绕着玩。
江哆“先吃饭好不好？”
李煜东“嗯。”
他小声应着，乖乖让江哆把自己按在原地，看着她给自己打开饭盒。
被江哆哄着吃了不少的饭菜，李煜东打了个饱嗝瘫倒在她腿上，抬手握住她了手腕，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李煜东“想要快点长大。”
江哆轻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
江哆“我想让你们慢点长大。”
江哆“长大以后可能会受到更多的恶意。”
李煜东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少年的指尖还带着潮热，像藤蔓般缠住她的脉搏。
李煜东"可是不长大就保护不了姐姐。"
江哆愣了愣，弯下腰凑近他的脸。
江哆“东东不用保护姐姐。”
江哆“东东要保护自己。”
——
下午孩子们各有各的课，江哆在楼下待着也没意思。现在天气也冷了起来，她索性回房缩进被窝里。
被窝里太暖和，江哆没玩一会儿手机就迷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感觉身边一沉，睁眼正对上官俊臣的目光。
江哆“……小官？”
官俊臣“把你吵醒了吗？”
江哆“没有，下课了吗？”
官俊臣点点头，挪了挪身子凑近江哆的怀里。
官俊臣“上了声乐课，我第一个考核过的。”
小朋友软软的头发蹭在皮肤上有点痒，江哆缩了缩肩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江哆“一会应该就没事了，小官可以睡会。”
江哆身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官俊臣几乎睁不开眼，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官俊臣将脸深深埋进江哆的颈窝，呼吸间盈满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他环在她背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发梢。
官俊臣“姐姐……”
他轻声开口，不知是梦呓还是清醒。
江哆“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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