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俊臣
官俊臣“你们俩……”
杨博文“张函瑞!”
张函瑞“干嘛呀……”
张函瑞只觉得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他撑起身,一眼就看见身旁气鼓鼓的杨博文,和门口已经笑到直不起腰的官俊臣。
张函瑞“你怎么在我旁边?”
张函瑞“姐姐呢?”
杨博文“我还想问你呢……”
江哆“怎么都醒这么早?”
官俊臣感觉到一双手轻轻搭上自己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回头,江哆的声音已从身后传来。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江哆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像在撒娇。官俊臣不由抬起手握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手。
官俊臣“他们两个怎么睡在你房间了?”
江哆“昨天半夜下楼喝了口水,回来就没有地方了。”
杨博文“我以为床上的是你……”
江哆杨博文和张函瑞逗的直笑,快步过去在两个人的头发上揉了揉。
江哆“两个笨蛋小朋友。”
——
陈思罕“好难受啊姐姐……”
陈思罕脸颊滚烫,躺在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江哆,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她的手。
直到冰凉的手轻轻贴上他的脸颊,陈思罕才缓缓松开江哆的手,目光却仍直直地凝在她身上,一刻也不肯移开。
陈思罕“不要走。”
江哆“不走,姐姐就去客厅拿个退烧贴。”
明明已经难受得不行,他还是勉强撑起身子,整个人软软地贴进江哆怀里,下楼梯时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
陈思罕明明比她高出不少,还偏偏要深深弯着腰,整个人几乎趴伏在她身上,却还兀自用着力,不肯完全压住她。
江哆“小罕儿不重,可以压着姐姐。”
直到拿到退烧贴,陈思罕才肯乖乖躺回床上,眼睛却仍有些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合着。
陈思罕不肯让她离开一秒,幸好每个房间的床头柜里都备着退烧药,再加上江哆每晚都会给每个人打好一杯水放在床头,习惯成自然,这会儿倒帮上了忙。
白色的药片刚咽下去,陈思罕就猛灌了好几口水,小脸皱成一团,委委屈屈地朝她凑近。
陈思罕“好苦……”
陈思罕“姐姐亲亲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