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南枝的一番话,不仅仅将万允梨跑到三丈远,还把张海官弄的大脑宕机。
张海官并不是特别相信自己以前这么负心,但看眼前女子哭的这么伤心(虽然是假哭,但是万南枝表示,你别管,有用就行),一时之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弄的自己手忙脚乱。
张海官手忙脚乱这一行为,倒是把万南枝引得直发笑。
“哈哈哈哈哈,小官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好玩,哈哈哈哈哈。”
张海官看着眼前捧腹大笑的女子,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但是看着女子明媚的笑容,又生不出责备的心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子。
而与此同时,无邪几人。
“有山洞,还真是个河洞,就在这个山后面。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啊?”
“这都是上几代人留下来的话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河道没通的时候,村里人都说里面有妖精进去的人一个都没出去。后来有一天,那船工的太爷爷从那洞里撑了只小船出来,说是外面的货郎。你说哪有货郎扛着只船到处跑的?大家都说他是妖精变得。他太爷爷大笑,说船是他在隔壁村买的,不信可以跑去隔壁村问问。那些人跑去一问,果然如此,别人才开始相信,还以为那洞里的妖精已经没了,结果没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去探洞,结果没出来。从哪里以后,只有他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你说奇怪不?后来他们家就一直做这一行,一直到现在。”
“那这狗没事吗?不是说用它报信吗?”
“这狗还是他家养的,别人家别说是狗了,牛进去都出不来。”
“这么奇怪的是,政府不管吗?”
“那也得人说出去政府信才行。”
老头子在地上敲了敲旱烟管。无三省听的眉头紧锁,蹲下身,面向驴蛋蛋∶“驴蛋蛋,过来。”
那狗非常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无三省靠近它一闻,脸色一变∶‘不会吧,难道那东西在那洞里?’
无邪看着自家三叔脸色并不好,像个笨蛋似的,跑过去靠近一闻,狗身上那股味呛得他一阵咳嗽。
“这狗主人怎么这么懒?多久没给这狗洗澡了?”
“哈哈哈哈,你想学你三叔,你还是歇着吧。”
“这狗怎么这么臭啊?”
无邪恶心的直咧嘴。
“这狗是吃死人肉长大的。那是个尸洞,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无三省用杭州话对着几人讲到。
“不会吧?”
无邪汗毛吓得直接起来了。
“那尸洞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会不会出事?”大魁有些许害怕,问向无三省。
“不知道。前几年我在山西太原也找到过这么一个洞,那里是日本人屠杀后堆尸的地方。凡是有尸洞的地方必然是发生过屠杀。那时候看着好玩,就在那里做实验,把狗啊、鸭子啊放在竹排上,然后架上摄像机,推进去。那洞最多一公里多点儿。我准备了足够长的电缆,可等到电缆都拉光了,那竹排都没出来,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竹排漂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就想把竹排拉出来,才拉了没几下,竹排突然翻了,然后就……”
无三省叹气一声,双手一摊∶“最后只看到半张脸,离屏幕太近,看不出是狗还是什么东西。要想过这种洞,古时候都是一排死人和活人一起过去的,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我听说山西那一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喂小孩吃死人肉,把尸气积在身体里,等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连鬼都看不到他。老爷子,你们这船工是不是山西那边过来的?”
无三省这一提问,老头子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摇头回道∶“不晓得啊,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一个朝代的人。”
说完看了看天空,对狗叫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
狗“呜”一声,跳进水里就往山后面游去。
此时,无邪看见自家三叔对攀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攀子偷偷从行李取出一个背包背在身上。万南枝几人也看到这边动静,走来将自己在行李堆里的包拿出。
攀子在此时,悄悄走向无邪身后,用杭州话轻声说∶“小心,这老头有问题!”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时,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后面跟着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出,前面船只上站着个中年人,一边撑船一边吆喝。
“各位,行李就不用拿下来了,我把牛拉上第二只船 我们就做第一只船,好剩些力气。”
“有些东西是见不得水的,还是随身带着好些,等一下那牛跳水里去了,我们不得歇菜啊?”
“行,你说的也是个理儿,不过我这牛可不是水牛,绝对不会跳水里去。要是真跳下去了,我老汉帮你们捞上来,绝对一件不少你的。”
老头说着就牵着牛就先走到渡头上去,其余几人各自背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跟在后面。
“I think your godson is unwell.”
‘我感觉你干儿子有病。’
“of course, but why ask that?”
‘当然,不过为什么这么问?’
“There’s a safe mountain path to take, yet someone with a messed-up mind chooses to take the dangerous water route instead.”
‘明明有安全的山路可以走,偏偏有些人脑子不清楚要走水路。’
“Who knows?”
‘谁知道呢?’
这群人中就只有万家俩姐妹、张海官和无邪会英文,其余人并不能听懂。
“叽里咕噜说啥呢?”
大魁说完这句话,被无三省踹了一脚。
“找抽是不是?”
“错了错了,三爷,不敢了。”
“大侄子,你告诉你三叔,你干姥她们刚刚那啥意思?”
“她俩说你没脑子。”
“去一边儿去。”
“oh,I forgot that your godgrandson can understand (it).”
‘噢,我忘记你干孙子可以听懂了。’
“It’s okay, he’s silly.”
‘没关系,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