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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个傻子的荒诞魔幻冒险

《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结束》

“姐姐!”我尖叫着,挥舞着滴血的勾刀,刀身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冲开挡在面前的恶魔士兵。那些士兵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伸手想要抓住我,却被我用勾刀胡乱挥舞着逼退。冲到姐姐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皮肤。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激动,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安和恐惧。“姐姐,你看!”我高高举起手中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脸上露出扭曲而得意的笑容,《我》

"晃动乾坤大豪强,天下响应威名扬。

八方来财响当当,宇宙第一侠登场。

管那东南西北风,都得给我让一让!"

——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

把欺负妈妈的恶魔打败了!我把他的蛋蛋挖出来了!妈妈再也不会疼了!”

说着,我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泪水混着血污在脸颊蜿蜒,像极了教堂彩窗上扭曲的圣痕。“姐姐,我好害怕......”喉间溢出的呜咽突然变成尖锐的嘶鸣,那些本该滴落的泪水竟在半空凝结成冰晶,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我。四周的空气骤然凝固,恶魔士兵的铁链上结满蛛网,每根蛛丝都悬着孩童的乳牙,在寂静中发出细碎的颤音。

我突然看见铁链缝隙里钻出无数只苍白的手,指甲缝里嵌着教堂的碎砖,掌心布满十字形的伤疤。它们缠住我的脚踝,将我往地面拖拽,而地板正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涌出带着忏悔录残页的黑水。那些本该是恐惧的尖叫,从我口中迸出时却化作诡异的童谣,混着指甲抓挠石壁的声响,在穹顶下荡出层层涟漪。每道涟漪都映出不同的场景:妈妈被撕碎的围裙、沾满血的十字架、还有我七岁那年偷苞米时踩碎的月光。

突然,我的表情又变得狰狞起来,我摆脱了那些拽着我脚裸的手,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周围的恶魔士兵,大声咆哮道:“你们别想抢走姐姐!别想伤害我们!”挥舞着勾刀,做出防御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只准备随时发起攻击的野兽。在疯狂的举动下,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混乱。而我在这混乱的场景中,继续着疯狂的表演,用扭曲的认知和行为,诠释着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阳光里折射出彩虹。我一边狂笑着转圈,一边用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语言吟唱,直到彩色光斑爬满全身。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巨兽形状,与头顶破碎的天使壁画重叠,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疯癫。

《精神病院里的幻梦碎片》

舞厅里猩红的光突然炸开,像打翻的卤汁泼在彩色玻璃上。七色光斑在傻子身上流淌,暖得他想起李大爷怀里的烤红薯。光顺着门缝游走,突然燃起幽蓝的火苗,焦糊味混着熟悉的八角桂皮香钻进鼻腔——是扒猪脸车间漏勺掉进油锅的味道,是妈妈走那天,灶台上烧焦的米饭味。

“吱呀——”铁门被风撞开,卷着铁锈味的气流扑在脸上。傻子深吸一口气,腥甜里裹着教堂香烛的灰烬,还有“贾珍姐”发梢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儿 。他抬起手腕,银镯子在光影里晃出“平安”二字,那是姐姐刚刚给他带上的,说戴上就能梦见会飞的猪。

后背突然被人猛地一推,粗糙的手掌带着洗衣粉的苦涩。“磨蹭什么!”吼声震得他耳膜发疼。傻子猛然转身,浑浊的眼球里血丝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乃晃动乾坤大豪强,天下响应威名扬!宇宙第一侠.李.傻大胆.华峰!”他扯开破洞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结痂的抓痕,“谁敢碰我,就叫他尝尝银河喷射咒的厉害!你们这些黑袍狗!”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玉磬般的声响。傻子仰起头,穿蓝道袍的老神仙正站在棉花糖似的云朵里,浮尘扫过之处绽开金色莲花。“痴儿,劫数未尽啊。”老神仙的声音像奶奶熬的麦芽糖,“酸甜苦辣皆是修行,待你历完尘世劫,我们天上再饮桂花酿。”

老神仙身后,扛着十字架的男人突然探出身,啤酒瓶在十字架上磕出清脆的响声。“哥们儿!”他头顶的荆棘花环滴着水珠,“哥们儿,没事儿,这狗日的人间就这样,等你从人间玩儿够了,上天了,我请你吃烧烤。”

傻子兴奋地挥舞着戴银镯的双手,金属碰撞声混着他的傻笑。突然,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鼻尖,腥得像刚剖开的猪心。他茫然地抹了把脸,满手猩红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抬头望去,万里无云的天空裂开缝隙,红雨倾盆而下。“这是‘贾贞姐’的眼泪!”傻子突然尖叫起来,在雨里疯狂转圈。银镯子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他恍惚看见“贾珍姐”穿着碎花裙,站在血色雨幕中对他微笑。

下一秒,粗暴的拉扯打断了幻想,两个戴蓝光徽章的人架起他的胳膊,警棍的冷硬触感让他想起扒猪脸车间钩子上挂着的猪头,紫黑的猪舌耷拉着,像极了妈妈煮糊的锅巴。“上车!”

警车里,红雨在车窗上蜿蜒成扭曲的笑脸。傻子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世界被染成浓稠的卤汁色。他想起“贾珍姐”被“梅澜枝”压在身下时,碎花衬衫上晕开的汗渍,此刻那些汗渍仿佛都化作了这场血雨,冲刷着他满是伤痕的记忆。

审讯室的铁椅泛着腥气,傻子刚坐上去,椅腿的铁锈就扎进裤腿。对面戴眼镜的人推了推镜片,左边那人探头时耳朵支棱着,活像只偷油的猕猴;右边那人缩着脖子搓手指,爪子似的手背上爬满褐色斑点。

声音像指甲刮过铁锅:“姓名?”

《我》是:

"晃动乾坤大豪强,天下响应威名扬。

八方来财响当当,宇宙第一侠登场。

管那东南西北风,都得给我让一让!"

——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

“年龄?”,这回右边的人咧开嘴,尖牙在灯光下闪了闪,声音像病猫护食时的嘶鸣,带着一股子馊奶味:“问你话呢,聋了?”

“与天地同寿!”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左边的“猕猴”敲着桌子,耳朵抖得像两片风干的木耳。

傻子突然跳起来,铁链把铁椅拽得哐当响:“我为妈妈报仇!她的翅膀被黑袍子剪掉了!”

“报什么仇?谁是黑袍子?”右边的“病猫”搓着爪子,褐色斑点在灯光下像爬动的霉斑。

“就是那个卖扒猪脸的!他偷了我的银河喷射咒!”啊……呸,傻子一口粘痰向他们吐去,“你们都是‘梅澜枝’的走狗!”

“猕猴”骂骂咧咧地撕掉审讯记录,纸页碎成雪花飘在傻子脚边。两个警察架起他往门外拖,铁链在水泥地上拉出火星。拐角的铁笼子像口黑锅扣在地上,傻子被搡进去时,脑袋撞在铁栏上,却突然笑起来——这里比扒猪脸车间暖和,铁栏杆上还沾着卤汁似的锈迹,像妈妈煮肉时撒的八角。

他靠在笼角数铁条玩,直到某天门缝渗进金光。姐姐站在光晕里,背后飘着教堂壁画里的翅膀,碎花裙上的汗渍亮得像珍珠。“傻大胆,”她抓着他的手哭,指甲缝里还留着“梅澜枝”工厂的机油味,“不该送你去打工的,是姐错了……”

傻子盯着她发梢的金光:“姐,你变成老神仙了?”

“不是,”姐姐擦着眼泪,“过段时间送你去精神病院,那儿有医生照顾你。”

“精神病院?”傻子想起老神仙说的“尘世劫”,“是不是像天上那样,有会飞的猪?”

姐姐点点头,金翅膀在身后晃了晃,走的时候带起一阵风,把铁笼里的灰尘吹成了莲花的形状。

几天后,穿白大褂的女人来了。她眼镜片厚得像玻璃瓶底,傻子盯着她领口的徽章——蓝汪汪的,跟“梅澜枝”工厂的工牌一个颜色。

“你能说出今天是星期几吗?”女人的钢笔尖悬在记录本上方。

傻子突然撅起屁股,从铁椅缝隙里抠出一粒灰尘弹过去:“这是我的星际传送器!苹果是月亮的酒窝,火车能驮着烤红薯飞,手表会吐出银河面条!”

“那你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吗?”

“当然是召唤我的龙虾骑兵!”傻子猛地甩头,银镯子撞得铁栏杆叮当作响,“它们举着八角桂皮当长矛,往火苗上撒十三香调料,最后用尿遁咒浇灭大火!”

“你能告诉我,一加一等于几吗?”

“因为扒猪脸车间的漏勺造反了!”傻子突然把脑袋塞进椅背上的铁环,像只被卡住的土拨鼠,“它们偷走了我的飞天猪,还把‘贾珍姐’的眼泪熬成了卤汁!”

女人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她盯着傻子扭曲的脸,声音开始发颤:"你家到底有多少钱?赶紧说,拿出来治病!"

傻子突然把脑袋埋进咯吱窝,像只拱白菜的野猪似的闷声说:"星期三是老神仙的炼丹日!他用烤红薯当药引,把星星熬成桂花酿,喝了就能长出翅膀去抓偷银镯子的耗子!"

"我住在会呼吸的铁笼子里,等着黑猫女侠给我变魔术!"傻子突然用脑袋猛撞铁栏杆,震得银镯子叮当作响,"知道吗?这里是银河中转站,每天都有背着十字架的啤酒鬼来送烧烤味的云朵,他们的荆棘花环能榨出八角汁!"

傻子突然撅起屁股,朝着天花板放了个响屁:"我告诉你们,一加一等于三只飞天猪!第一只驮着贾贞姐的眼泪,第二只拉着会发光的卤汁,第三只..."他突然把脸贴在女人镜片上,呼出的热气糊出一片白雾,"第三只正在你眼镜里跳钢管舞!"

傻子突然露出神秘的笑,从破洞的裤兜里掏出半截发霉的火腿肠:"瞧见没?这是太上老君的黄金令牌!等我集齐七根,就能兑换会喷火的烤炉,把你们都做成麻辣猴脑!"说着,他猛地挣脱束缚,朝着女人扑了过去,差一点就咬到女人的鼻尖。

"啊!"女人尖叫着后退,白大褂下摆扫翻了药盘,"严重暴力倾向!快按住他!"

针管扎进胳膊时,傻子看见女人眼镜片后的眼睛变成了十字架形状。他盯着针头发誓:等学会穿墙术,要把这些白大褂全塞进扒猪脸的油锅里。

再醒来时,他被绑在病床上,帆布带子勒得银镯子硌进肉里。周围站满了穿白大褂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口罩后面的眼睛像教堂里的黑钉。天花板上的灯晃成一团金光,恍惚间又看见姐姐的翅膀在光晕里飘了一下,像片被风吹散的碎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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