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后山的樱花林正值花期,粉色的樱花像雪一样飘落,铺满了林间的小路。鸣人牵着雏田的手,慢慢走在小路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他早起跟着伊鲁卡老师学做的红豆糕,虽然形状有些笨拙,却充满了心意。
“还记得吗?你以前说过,想看木叶最早开的樱花。”鸣人停下脚步,看着雏田,眼里满是温柔,“去年因为月见的事,没能带你来看,今年,我不想再错过了。”
雏田看着漫天飘落的樱花,心里一阵温暖。她想起去年春天,她确实跟鸣人提过想看早樱,当时他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我带你去后山,那里的樱花是木叶开得最早的”,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
“我以为你忘了。”雏田轻声说,眼眶有些湿润。
“怎么会忘?”鸣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他打开便当盒,拿出一块红豆糕递给雏田,“尝尝看,虽然做得不好看,但味道应该还可以。”
雏田接过红豆糕,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像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温暖而绵长。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候鸣人还在忍者学校,每天训练到很晚,她都会偷偷带一块红豆糕放在他的训练服口袋里,不敢让他知道是自己送的。
“鸣人君,你还记得忍者学校的时候,有人每天给你送红豆糕吗?”雏田鼓起勇气问道,脸颊微微泛红。
鸣人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伊鲁卡老师送的,后来才发现,每次送红豆糕的那天,你都会在训练场外偷偷看着我。”
雏田惊讶地看着他:“你……你早就知道了?”
“嗯。”鸣人点点头,眼神变得认真,“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小时候在秋千旁,我救了你之后,你每次看到我都会脸红着躲开,但我知道,你一直在默默关注我。我训练的时候,你会偷偷给我送水;我被别人嘲笑的时候,你会悄悄站在我身后,虽然不敢说话,却会用眼神鼓励我。”
他握住雏田的手,语气无比真诚:“雏田,其实我对你的心意,早就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在火影岩上,你说‘你可以做自己’的时候;在我被月见逼得绝望的时候,你虽然失去记忆,却还是下意识喊我的名字的时候;在我从深山回来,你哭着说‘我都记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想和你在一起。”
这是鸣人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告白,没有笨拙的掩饰,只有满满的真诚。雏田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却笑着说:“鸣人君,我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了。”
樱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膀上。鸣人轻轻将雏田搂进怀里,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雏田,以后的每一年樱花季,我都陪你来看。”
“嗯。”雏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幸福——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是你记得我的每一个小小心愿,是我懂你的每一次默默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