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仿佛一夜进化的那晚,不,准确来说,比那天还早几天。让我们……回到故事一开始的地方。我的老板,付我薪水的那个微胖男人叫我过去,表示我们应该离开了。但我还是忘不掉我身上发生一切之前的那些天灾人祸。一开始暴雨连绵,天塌地陷,露出天然气管子,喷着火。塌陷的坑里都是脏水和泥潭。一开始发生一两次的时候很少有人掉下去。但后来发生的多了就有人了。我记得那天无缘无故、天很阴沉仿佛跟半夜有一拼,劈头盖脸下着暴雨,闪电不停隐现,甚至于能看到远处电线杆,信号塔被劈断坠落。一开始我还是好奇感到新鲜的,认为这些是真正发生过我见到的,我应该趁还没腐蚀我的记忆前让一些人知道真相。后来,还是雨,积水,仿佛第一次这样的事发生在眼前可以作为吹牛装逼的谈资。但我终究是比较安稳的,他们站在门内大厅指手画脚、危机来临前听到风声一样的臆测。哦不这气味,我的脑子,啊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摁在面缸里不敢呼吸,一呼吸,嗓子喉咙呛得肺疼。我当时虽然有点幸灾乐祸,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况且那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表示要收拾行李,但在此之前我想上个厕所。一楼我是不去的,因为大部分整家店的娱乐厅员工都在一楼。我可不想拉屎酝酿时被人催。况且厕所男女不分,这一层只有正对大门的这一个。二楼很安静,朱红色的地毯让我很安心。甚至于我能想象的到女神玉梅来这间厕所,而我又不小心没关门而发生一场美丽的邂逅:我趁机表白,她一脸幸福满足、侧头躺在我胸口被我抱着的画面。但到了厕所门口好像门关不住,有一男一女正在维修。这时我的选择是?A继续等,或者周围转转找大厨或者女神聊聊天搭讪什么的。B回到一楼等一会再上来。c去三楼。三楼我是不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一种压制,我总对三楼抱有奇怪的偏见。而去一楼的话也行,不过一上一下我怕我的肚子撑不住,拉裤子可就不好玩了。况且那群人心血来潮打算去外面,万一有人掉那个喷火的大坑里,一群人去救而我又帮不上忙只能淋雨憋屎、满脸装出焦急的样子干看着也不舒服。我打算向厕所走过去,却见大厨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转身,我没看清,也许是领导层的。大厨嘴里嘟囔着这门关不住了。而我只是惊讶。我进到里面一瞬间,仿佛眼角看到了一只像霸王龙又像大象体型的东西飞奔而来朝着我,我惊了一下,赶快进门,却发现门根本锁不住漏了一条大缝。门框和门板本该严丝合缝的地方现在能伸出去我整条胳膊还绰绰有余。这时我只能祈祷怪物离开,过了一会儿我还很安全,这就奇怪了,走廊这么大的,怪物奔跑我怎么感受不到震动也听不到熟悉的砰砰声,就像一群牲口跑过可以清晰听到地面轰隆隆的声音。我想上厕所正打算脱裤子,大厨一推而入,还叼着半根燃着的烟,我看他有点不对劲,神经兮兮的佝偻着身子仿佛要和我说悄悄话。他说了一些我不知听不懂还是觉得无聊的话。隐隐约约传来狗叫声我觉得很烦躁,过了一会儿的现在好多了,我并不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任何愧疚。大厨走后,我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然后玉梅居然又进来了,奇怪的是如果相隔不久这两个人,怎么没有让我听到在走廊脚步的任何声音。她也仿佛变了,我见到的她没这么热情,也没这么好客。我该拒绝么?好吧,只是聊聊天说说话我绝不动手。好在平安无险熬过去了。她提到了系统,编辑。奇怪,她怎么知道的。这种技术虽然有了但也不是我这种贫民用的起的,就像21年即便就有了全息投影和悬浮触控技术也不是人人都用的。我只想上厕所。在我上完厕所前,仿佛我看到的是两个和多个世界。而且交替变换,就像是恐怖电影里分镜头一样,这一秒是装修豪华的娱乐场所洁白走廊,下一秒居然是毛胚房,就连厕所在我眼里也是旱厕,连着水管子用来冲排泄物。而透过厕所坑洞和面前墙壁墙根连接处居然是空的,如此简陋,上面的人撒尿顺着水槽流下来落在管子上溅了我一脸一身。我的衣服也变了,又脏又破,我惶恐囧境的惊声尖叫,居然能听到楼上厕所传来嘲讽的大笑声。下一秒,我还在铺着洁白瓷砖的厕所里,我是惊讶的,仿佛刚才打了一个盹儿。我没有厕所玩手机的习惯。但还是拿出了手机,神奇的是居然可以全息显示,还是悬浮触控技术。跟那时候科幻片里一模一样。就是系统型号我不太熟悉。下一秒,我瞬间在一楼,手里拿着老年手机惊醒,好在不是毛胚房,至少墙上刷了白灰。我坐在凳子上低着头,怎么?我又睡着了,我没有在干活的情况下打盹的习惯,我还要做事,这时房间里老大让我收拾屋子里的床铺。他也一起帮忙,我收拾了两三张床我俩便聊起了天。他言语中对于我的严格和使唤满是自责,还说了这个房间其他人的情况。仿佛他话语里满是愧疚。我还是打算上个厕所,仿佛刚才我正在上厕所还没结束,恍惚间听我老板声音在门外问我收拾好了床铺没有,我只觉得奇怪,我在房间里,按照时间线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问我的床铺收拾好了没有这件事。然后我打算走过去看看,刚走到大厅离门几步远听到老板娘喊我这个月电费少了三十块问我做什么用了?我想起来了,这家店房子是属于我的,我的钱由老板娘保存,老板娘负责替我交电费之类的。我只是撒谎,三十块我买了烟了,老板也不知道在哪个位置大声喊话给老板娘。隐隐约约记得我买糖吃了。猛然惊起,电费我为什么会买糖?电费是电费我怎么会挪用?依稀记得是某个平台活动,30块能买,就付了款。现在想来必然就是上当了。不过也好至少有糖吃。回过头一看,我怎么在宿舍里?床铺上那个老大问我?“烟?你有烟?你有多少?还剩多少?”我答还有两条不到,只是没带在身上得回家取。他听罢索然无味,我还在奇怪我在房间里,理论上说房间和老板的事件都不是同一个时间线,宿舍这个人怎么知道我有烟?我向门外走去,下一秒,我还在厕所里,仿佛隐隐约约感觉太过安静。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厕所还是洁白柔和的瓷砖。灯还是熟悉的led日光灯。我见到门缝钻进来东西了,像是液体,有生命能自由行动的液体,金色混杂着黑色仿佛岩浆,这东西钻进来一个拳头大小,突然一跃跳到了我的脸上,我感觉眼前一黑。下一秒,我还在宿舍里打算走出门,手都放在了不锈钢把手上,推开门天色混黑,大雨倾盆说话声听不见只能靠吼,风吹的很大混杂着雨点叫人睁不开眼。城市倒了好多楼,地面塌了好多坑,我踉跄走过去坑边看到有人居然在里面,穿着反光背心,正在挣扎,我没有勇气跳下去,况且,跳下去二次塌陷我也会被埋进去,陌生人而已,我犯不上搭出自己的命。不是我没有良心,是我知道,如果坑里是我,他也不会跳下去陪我等死。我看到周围有人淋雨穿的衣服都粘在身上像是皮革雨衣。也有人穿着雨衣带着帽子,头发看得到淋湿成一缕一缕,皱着眉,抬头纹清晰可见,也有人向前伸着手仿佛想做点什么,但终究只是一脸焦急伸着手,有人只是看着领头讲话、发号施令的人一脸严肃。也有人单纯看着讲话的人,仿佛这些人是黑夜里靠耳朵活着的,哪儿有声音就把眼睛和头转到哪边,即便伸手不见五指的也要睁大眼睛仿佛表明他很专注。我一路跑,一路看一路找,终于找到了熟悉的人,是娱乐厅的人,奇怪,只有阿姨,其他的人呢?都是些算不上熟悉,但也算不上得罪过的人。然后地面突然我感觉一沉,脚下一空没反应过来地就塌了。我倒在水里,也不知道少了谁,也没数多了谁,这时候我看谁都觉得似曾相识,阿姨一马当先开始在坑周围挖起来,其他人纷纷动手,我看到一根管子被压断,天然气特有的蓝色和黄色火焰呼呼燃烧居然在雨中不灭。埋管子的地方全是砖,砖包裹着管子,只有地面一层才是沥青掩盖着。这种结构因为砖柔韧的原因也许才不会导致管坑塌陷,然而下一秒,居然挖通了,原来管子是在洞里的,有人钻进去瞧瞧,我一看都挖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钻进去了,更何况地面再塌容易埋里面。我想,也许塌的这个坑下边本来就是空的,又因为下雨而塌了,可里面到底缺了管子的哪部分?少说坑底我也看了是正方形面积,长宽少说十米有。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造出来的?地面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然后一眨眼时睁开眼居然在学校操场坐着睡着了,自始至终也许我的外形变了,但我意识没有任何变化。思维逻辑也正常。我边检索着自身情况回到教室,玉梅?她怎么在这儿?看起来是学生时代的她?我分不清这到底是小学还是初中。都是红砖红墙,校服也差不离,我没有心思跟玉梅搭讪,我得搞清楚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仿佛我身上还是被雨淋的湿透,一有这念头,下一秒我居然感觉不到任何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我又能看到篮球场,还是远处的厕所。我不是在教室么?好像有什么变化?奇怪什么时候地面有了雪?咯吱咯吱踩上去竟觉得有些惬意。仿佛听到同学谈论某个老师经常利用学校巡逻的机会,到某女老师房间门口停下来。弯着腰听声音还装作一脸严肃的事,说着那个同学还模仿着佝偻腰,我只觉得对这种事情恶心。这时慌慌张张一个人跑过来,奇怪他的脸我感觉平平无奇仿佛普通到让人看过就忘。他告诉我:“怪物马上就要来了,找到一块砖,砸开,里面黄色的部分是没被侵蚀部分,是人的人性、情感、记忆中的感觉、这是最难被侵蚀的,收集这东西会有用”。我只是觉得奇怪,他告诉我一定要记住了,然后匆匆跑走了。下一秒仿佛猛然间突兀一声巨响像是炸药开山的声音,又是那种怪物,我第一次见到的那种,在走廊时它还没这么大,现在只能用仰视形容了。居然还有前肢抓起人就往嘴里丢,嘴和满脸毛混杂着红色的东西,像极了有胡子人不顾脸面狼吞虎咽粘在胡子上的番茄酱,孩子们惊慌失措尖叫着向前跑,没有章法像是被狗追赶着的羊群。我开始砸砖,去找最里面蛋黄色的东西。我的行为很多人不解,我只告诉了其中一个,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宿敌,后来初中时我知道我会的,他也会,我能想出来的办法他也能,我敢做的事第一次他不敢,第二次他就敢。这些砖是曾经的人类,被转换成了这样,外壳无法拯救,但内在没有被侵蚀的东西无法轻易转换。一个低沉大叔的声音轻轻越来越远着说:“收集这些东西有用。时空旅行者通过各个时间线收集人们在内心深处真实的东西,借此增加自身能力。搞清楚人活着的意义才能跟上时空旅行者的思维……”
“咯咯咯!咯咯咯!”我猛然间被闹钟的声音吵醒。努力的伸长了手关掉了闹钟以至于根本没看清几点了,揉着脸我一边回忆刚才那个渐渐模糊的梦感到匪夷所思,一边努力的集中注意力让自己头脑清醒。穿好衣服洗脸,穿上衣、背书包、戴口罩。走出门干冷的空气瞬间让我一个颤栗。这气温估计要结冰了罢。据说冬天大水罐就会被冻住。到时候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喝水的问题。今天几号来着?我想想,昨天开家长会周二,应该到周三了吧。也不知道几号来着,估计差不多到二十号了吧,反正周三就是了,“啊……”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隔着口罩揉了揉僵酸的鼻子,听到不远处传来嚓嚓的脚步声,我偏头看去居然也是背着书包的学生,看起来是个长头发辫子,我一边往晓龙那边走去、心里忽的想起来:我爹怎么知道要交校服钱的?还有昨天的饭钱有是因为什么导致的?谁告诉他的?路过了两口机井的水房。我依稀记得机井的洞口特别小,估计只有一个人的宽度罢。那时候一开始挖开的时候,我们队里的支书还惊叹着说“哎呀……这么小的洞口是个猫也钻不进去呀。”想到这里我噗嗤笑了出来,因为后来我们挖开了接近5平米的地面才发现是一大块完整切割的钢板盖住了机井口,只留了输水管的洞口大小,就是害怕年久塌陷的问题产生。而旧机井旁边地梗有一个水泥台修成了沙发的台阶模样,为了方便水管往地梗上面的地里泵水浇灌,我们常常称呼那个水泥沙发是皇座。只有最高地位的人才能坐上去接受其他人的弯腰献媚。正在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路边窜出两只大猫争夺着什么逐渐跑远了,我走到晓龙店铺门口咳嗽了一声,就听到里面说着“他来了,那我先去上学啦妈!”然后听到窸窸窣窣揭门帘声音和背书包的哗啦声音。出来的时候晓龙笑着说“你小子来了就进来呀,怎么跟我还见外呢?外边这么冷的天待着冻坏了罢?”我摆摆手说“我还记着呢,你们一家人都是宽厚待人的性格,那时候晓鹏偷了你家零食你们都能原谅。换做是别人的父母和资本家早就送派出所了。说句真心话,要不是当年我捡废品能从你们家铺子里换两个最便宜的奶糖吃,估计,我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小偷了。到时候发展到今天,你我有没有机会一起上下学都难说呢!”晓龙摆摆手说“心里想跟实际情况不一样,哎对了,今儿我拿手机了,想听什么歌我给你放一曲儿!”正在这时显示了一条系统通知:“部分文件已经解密完成,你可以查看自己的邮箱了。”我点开了通知发现是一封邮件,双击邮件打开,内容如下:
发件人:系统通知邮件//
尊敬的系统使用者您好:鉴于本年度流行音乐趋势已经汇总整理部分,后续发布歌曲将在明年补充,请查收//
♥新贵妃醉酒《新贵妃醉酒》是词曲创作人胡力于2001年前创作出的,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演唱,因为这首歌曲很特别,属于古典、戏剧、流行于一身的歌曲,于是歌曲便搁浅下来。2007年,李玉刚由于参加星光大道而出名,因为李玉刚在舞台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胡力觉得这首歌与李玉刚的气质比较符合,而且李玉刚也具有演唱这首歌曲的能力,胡力便把这首歌交给李玉刚,希望李玉刚能把这首较为复杂的歌曲演唱得更好。《新贵妃醉酒》第一次拍摄MV是在2008年,由于当时MV拍摄受场地限制,只有一天的拍摄时间,而仅MV的女装部分就拍了一晚上,李玉刚一夜没睡,白天再拍摄其它镜头时已经彻底无法进行了。后来过了一段时间重新拍摄了新版《新贵妃醉酒》MV,重新翻拍除了在原来版本的基础之上替换了诸多镜头之外,整个故事的脉络也重新进行了整理。
♥《樱花草》是由李天龙作词和作曲,许恒瑞编曲,Sweety演唱的歌曲。发行于2006年6月1日,收录于专辑《花言乔语》中。
♥《十一年》是邱永传2009年3月20日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