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正搂着李悟清的肩膀,听见林凡和无支祁的对话,忍不住笑着拍了拍林凡的胳膊,语气带着点“明知故问”的调侃:“林凡,你这眼睛可得好好看看——你就看不见我四弟(李悟清)的六个耳朵吗?这哪里还用费劲儿分清啊!”
说着,他轻轻撩了撩李悟清耳后的发丝,露出隐藏在耳廓旁的两对小巧耳朵——那耳朵和李悟清的主耳模样相似,只是尺寸稍小,粉嫩嫩的贴在鬓边,不仔细看确实容易忽略,但认真瞧便一目了然。
李悟清被撩得耳朵微微泛红,却没躲开,只是小声解释:“平时会下意识把小耳朵收一点,怕吓到旁人……不过在大哥二哥和三哥面前,不用藏。”
袁洪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更爽朗了:“就是!咱们自家兄弟面前,哪用藏着掖着?你看三弟(孙悟空),从头到尾就一对耳朵,跟你这六耳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差得远。也就林凡你,光盯着脸看,没注意这最明显的区别!”
林凡凑过去仔细一看,果然见李悟清耳后藏着两对小耳朵,再对比孙悟空那对立在头顶、时不时会动一动的大耳朵,瞬间哭笑不得:“我之前还真没注意!总觉得他俩脸像,就没往耳朵上想,现在一看,这区别也太明显了,我之前居然没发现!”
无支祁也跟着笑:“你啊,还是跟我们待得少。往后多来凑凑,别说耳朵了,就算他俩站在远处背对着你,听脚步声、看走路姿势,你都能分清谁是三弟,谁是悟清弟。”
孙悟空啃着烤兽肉,含糊不清地补充:“就是!悟清弟走路轻,俺走路沉;悟清弟说话软,俺说话响——下次你再分不清,就喊一声‘谁要吃糖葫芦’,跑过来的肯定是悟清弟!”
李悟清闻言,脸颊更红了,却还是轻轻点头,眼底带着点小期待——糖葫芦确实是他的心头好。林凡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原来区分他俩的“暗号”这么多,是自己之前太粗心,没留意这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暖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