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宵节的喧闹还飘在殿外,虞烬攥着南宫晓的手腕往主殿走,布袍下的掌心烫得惊人,指腹掐着她的腕骨,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却又刻意放轻了些——怕捏疼她,又舍不得松开。
殿门“吱呀”合上时,他直接将人抵在门板上,玄色外袍扫过她的脚踝,带着魔域夜露的凉,可胸膛贴上来的温度却滚烫。南宫晓刚要开口,就被他堵住唇,没有章法的急切,混着焰花糖的甜和他身上特有的焰香,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舌辗转,直到她呼吸发颤,攥着他衣襟的手指泛白,才稍稍退开些,鼻尖蹭着她泛红的唇瓣,声音哑得厉害:“躲什么?方才在竹林,不是挺乖?”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指尖勾着她衣襟的系带,轻轻一扯,布料松垮地滑落肩头,露出的皮肤沾着殿外带进来的凉意,却被他低头含住锁骨,湿热的触感混着轻咬,惹得她浑身发颤。“虞烬……”她软着声音喊他,却被他咬得更重,手也没停,顺着脊背往下,攥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两人贴得密不透风,他身上的魔纹在暗处泛着浅红,烫得她心口发慌。
“别喊名字,”他抬眼,眼底翻着暗火,拇指蹭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喊我……”话没说完,又俯身吻下去,这次却慢了些,从唇角到耳垂,再到颈侧,每一处都带着细碎的咬痕,手也慢慢抚过她的后背,替她拢好半褪的衣襟,却故意留了颗系带没系,露出小片泛红的皮肤,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怕你着凉。”
南宫晓靠在他怀里喘气,耳尖烫得能滴出血,刚要伸手推他,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内殿的软榻走。榻上铺着厚厚的兽毛垫,他把人放上去,自己却没动,俯身撑在她上方,墨发垂落,扫过她的脸颊,带着点痒。“方才在河边,你说喜欢那串骨珠,”他指尖捏着她腕上的珠子,轻轻转动,“我殿里还有更好的,是用万年焰晶磨的,比骨珠暖,”他顿了顿,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腕,“明天给你串成链子,戴在这儿,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吻顺着手腕往上,掠过小臂,停在她的掌心,轻轻含住她的指尖,舌尖蹭过指腹的薄茧——那是她替桃安缝衣服、煮甜汤磨出来的。南宫晓浑身绷紧,却被他攥住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侧,让她摸见他布袍下紧实的腰线,和隐隐发烫的魔纹。“别怕,”他抬头,眼底的暗火软了些,却更缠人,“我不碰你,就想抱着你。”
可话落没片刻,他就低头,又吻上她的唇,这次却带着点委屈似的,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手也环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晓儿,”他贴着她的耳尖,声音发颤,“别再离开我了,不管是凡间,还是魔域,哪怕是六界都反了,我也护着你,护着桃安,我们再也不分开。”
南宫晓被他吻得发懵,却还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点头:“不分开了,永远不分开。”
他像是得了定心丸,吻得更软,手也慢慢抚过她的后背,替她把松开的系带系好,然后抱着她往内殿的床榻走。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他把人放进去,自己也躺进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渐渐平稳——折腾了半宿,竟真的只是抱着她,没再做别的,只偶尔蹭蹭她的发顶,像只温顺的兽。
第二日晨光漫进帐子时,南宫晓先醒了。身后的人还没醒,手臂却死死箍着她的腰,掌心贴在她的小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她刚想转身,就被他拽着往怀里带,下巴蹭着她的后颈,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黏着点鼻音:“醒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带着点痒,手也不安分地往她衣襟里探,指尖蹭过她的腰侧,惹得她笑出声,伸手推他:“别闹,桃安该来了。”
“让她等着,”他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勾人,“昨晚没闹够,今早补回来。”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却在碰到她的衣襟时停住,转而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说:“逗你的,再躺会儿,奶娘会看着桃安。”
可话落没片刻,他就翻身压在她上方,墨发垂落,扫过她的眉眼,吻也跟着落下来,比昨夜更软,却更缠人,舌尖蹭过她的唇瓣,带着清晨的凉意,却烫得她心口发颤。“晓儿,”他抵着她的额头,眼底全是笑意,“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抱你,吻你,好不好?”
南宫晓被他吻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却被他咬了咬下唇,笑着说:“得说‘好’,不然我就……”
“好!”她赶紧开口,却被他笑得更欢,低头又吻了上来,帐子外传来桃安喊“娘亲”的声音,他却没停,只含糊地说:“再等会儿,就一会儿……”
晨光透过帐子,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暖得发烫。殿外的焰灯还没熄,殿内的温度却更高,缠着彼此的呼吸,沾着鬓边的碎发,都是化不开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