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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牵着你手同进退,佛前立誓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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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酿山庄外。
萧秋水带头在前,邓玉函和左丘一脸疑惑的追问,老大是什么时候学会酿酒的。
时间紧迫,他们得分工协作。萧秋水嘱咐他和阿浣要去买几坛最烈的酒,而他们要去找几个细竹、窄口瓷瓶、薄荷叶,还要买些糖、盐……
萧秋水快速的叮嘱着。
两人不敢耽搁,推搡着便去买。
萧秋水心中惦记着买酒的事,却不知酒肆究竟在何处。他略带茫然地环顾四周,便顺口询问了个路人。他没在耽搁,拉着阿浣的手就走。

阿浣边跟着萧秋水跑,还不忘问道。
·阿浣·“这些东西真的能酿酒吗?”
萧秋水回头看着她,眨了眨眼。
·萧秋水·“绝对的好酒。”
阿浣笑笑,目光落在被攥紧的手,随后她的手掌也牢牢地将萧秋水的手握紧。
“叮咚—阿浣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0%。”
日过晌午,唐方不耐烦地早早等在门口,管家也抬头看天色盘算时间。
唐方有点生气,对着管家说道“半日已过,我看那人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吹下牛皮现下不敢来了,不必等了。”
管家无奈:“既然如此……”
一道声音传来:“等一下!”
萧秋水四人拿着大包小裹赶来。
唐方悄声冷道:“装神弄鬼。”
百酿山庄大厅内。
院内摆满了各式酒具,众人穿院而过,在卧房之外。
管家恭敬:“老爷,客人到了。”
厅内是一个疲惫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管家躬身请众人入内,一个巨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懒洋洋的中年人,正是庄主。
众人齐声:“见过庄主。”
庄主懒散半卧:“你们二位有酒?”
这二位指的人就是唐方与萧秋水。
唐方抢先拿出酒袋。
·唐方·“我这一袋便是赦耶血酒。”
管家接过酒袋,轻轻将塞子开启一道缝隙,轻嗅后急忙塞好。
管家转身吩咐:“兽骨杯。”
很快下人捧来一个兽骨杯,管家将血酒倒入杯中,恭敬托着杯子,献在庄主面前。
庄主轻轻接过杯晃了晃,而后浅尝半杯,目光一亮。
庄主:“好!不愧是西域血酒,甘冽醇厚很有风情。”
唐芳得意一笑,冷眼看着萧秋水。
管家:“公子您的酒?”
萧秋水一笑。
#·萧秋水·“喝我这酒需从入眼到入口,才是完整。”
片刻后,一个木头搭建的简易吧台已然成型。
萧秋水站在其后,手中瓶瓶罐罐飞舞不休,如舞蹈一般 ,一碗烈酒倒在木板上,而后火烛一甩,木板上的酒燃起。
众人惊呼中萧秋水潇洒玩转酒杯,将不同液体摇晃后倒入其中,最后将杯子摆在桌上,杯中加入一片薄荷,撒了薄盐。
萧秋水拿起一杯酒来到庄主面前。
庄主抬头看着萧秋水:“这酒叫什么名字?”
萧秋水沉思了一会。
#·萧秋水·“世间烦恼事,一饮无寄托,这酒叫做莫寄托。”
庄主饮下一杯后,双目圆睁。
庄主弹起身来,手舞足蹈在屋内比划,大声吟诵:“玉楼醉意拙,梦与佳人说!明朝酒醒处,此情莫寄托!好一个莫寄托!”
管家:“老爷,这酒很好?”
庄主张大着眼睛:“本就是寻常烈酒,可混入其中的糖水枸橼汁,却将烈酒互补,而最后那一抹盐和薄荷更是大胆至极,清爽中又有咸甜。”
“我此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味道的酒。好!很好!”
唐方急道。
·唐方·“不过是些是用些手段乱人耳目,酒就是酒,在其中夹七夹八,到底喝的是什么?”
阿浣的目光看向了唐方。
阿浣笑容温婉,轻声说道。
·阿浣·“品酒既然品的就是味道,管他什么手段,能让天下多几种美酒,何乐不为。”
唐方还想再说,却见两个小孩来了进来。
其中一位男孩:“爷爷,我们也想喝。”
庄主下了床,抬眸看向萧秋水。他招呼着两位孩童过来,好言道,酒确实不能给小孩喝,但他还可以做一杯他们能喝的。
说着拿出了三个杯子,牛奶、茶、黄豆粉一一加了下去。
他拿起那两杯给了两个孩童。
孩童品尝了一口,对着庄主说好喝。示意管家将他们带下去慢慢喝。
庄主:“公子啊,您这是…”
萧秋水被这么一问,不知如何回答。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萧秋水·“豆…豆乳玉麒麟。”
萧秋水拿起第三杯豆乳玉麒麟,递到了阿浣手里。
阿浣正埋头喝着这杯来自萧秋水特调的茶。
她瞥了一眼萧秋水,很奇怪,为什么他这么厉害。
似是感应到了阿浣的目光,萧秋水扭头对上了阿浣的视线,阿浣忙收回目光。
“叮咚—阿浣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53%”
庄主发言:“姑娘的酒开胃,可这位公子的酒却为我开了心窍,这些年我以为自己将酒酿到了极致,余生也不过如此,因而浑浑噩噩。不曾想,酒的丰富远不止于此,我还差得远。”
庄主抱拳:“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
#·萧秋水·“浣花剑派,萧秋水。”
庄主点头:“后生可畏,在下感激不尽。”
庄主转向管家:“将赦耶血酒还给这位姑娘,并赠白银千两,醉黄泉是萧公子的了。”
管家:“是。”
唐芳咬牙怒视着萧秋水。
百酿山庄外。
萧秋水带着左丘,邓玉涵得意洋洋提着那一个小酒坛。
·邓玉函·“阿浣,老大调的那个什么豆乳什么麒麟好喝吗?老大也不给我们来一杯。”
阿浣点点头,微笑着。
邓玉涵再一次赞叹不已。
·邓玉函·“想不到真能行,我还担心咱们会被赶出来。”
·左丘超然·“难怪你要买那些宽口窄口的瓶子,原来是要在酒中萃酒,烈上加烈,可惜我都没尝一口那个莫寄托。”
萧秋水提了提小酒坛,称道他们想喝回头给他们酿,东西到手就好。
话音未落,猛然一个人影扑来,一把想要将萧秋水手中酒坛夺走,萧秋水掂着酒坛反应很快转过身。
那个人正是蒙面姑娘唐方。
#·萧秋水·“说话难听又蒙着面,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比输了就抢,土匪啊。”
唐方一脸愤怒,要他把醉黄泉交出来。
见三个人没有要交出来的意思,唐方也没有和他们废话。
唐方芊手一翻,一道寒光射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孤形弧线,绕过左丘和邓玉函、阿浣直奔着萧秋水而来,噗一声扎入他肩头。
萧秋水闷哼一声,捂住伤口。
#·萧秋水·“此人有暗器,小心!”
阿浣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前要去接萧秋水即将落地的身体。
阿浣直起身,拿起匕首对着唐方。

阿浣看着唐方,眸光变冷。
·阿浣·“姑娘,你想要,我们可以商量。这醉黄泉我们用来救人,可能也用不到一整瓶。但你没必要抢,也没必要伤人吧。”
阿浣深呼吸,匕首猛然对向萧秋水。
·阿浣·“还有你,姑娘蒙面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能说人家土匪呢!我也蒙着面,你怎么不说我土匪呢?!把姑娘说得那么难听,你真的是有病!”
阿浣生气地盯着萧秋水,她真的想一刀扎下去,但又不忍心。
阿浣看向左丘、邓玉函。
两人手上突然有事情了一样,开始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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