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解到辰时，林砚翻到古籍里附的新图。
那星图画在泛黄的宣纸上，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用朱砂标着几个模糊的红点。
“殿下您看，”他指着其中一个红点，“这里标注的‘陨星港’，按古籍记载，应该在第三星带的边缘，但现在的星图里，这个位置已经是陨石带了。”
谢临的目光终于从奏报上移开，落在星图上。
他微微前倾身体，面具几乎要碰到书页，林砚能闻到他呼吸里的墨香，混着雪松香，比昨日更清晰。
“继续说。”他的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指尖在案上敲了敲，示意林砚指得再清楚些。
星图上的红点靠近右上角，林砚站在案前，手臂不够长，只能踮起脚。
他穿着的侍读常服下摆有些长，踩到衣角时，身体微微一晃，恰好撞在案下的锦凳上。
锦凳本就放得不稳，被他这么一撞，立刻往旁边滑了半尺。
“唔——”林砚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前扑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撞进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
他的额头抵着一片坚硬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布料下肌肉的紧绷，鼻尖几乎碰到谢临的面具，那上面的蓝宝石硌得他鼻尖发酸。
谢临的身体瞬间僵的像块冰。
林砚能感觉到他手臂的肌肉在颤抖，似乎想推开他，又在克制着什么。
他的手原本垂在身侧，此刻却下意识地圈住了林砚的腰，指尖攥着他的衣摆，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捏碎。
好细好软的腰…
谢临下意识想道，指尖无意识轻轻蹭了下林砚的后腰。
“对……对不起殿下。”林砚慌忙想退开，抬头时，鼻尖又擦过谢临的面具边缘。
他能清晰地看到面具下谢临的眼睛——墨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惊涛骇浪，有震惊，有慌乱，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灼热，像要把人吸进去。
没等林砚再说什么，谢临就猛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紧：“起来。”
他的手还圈在林砚腰上，却没用力推。
林砚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时，指尖碰到他的手腕——这次没有刻意，却比上次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皮下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急，像要撞破皮肤。
“属下失礼了。”林砚垂着头，整理着被攥皱的衣摆，指尖却在袖中勾了勾。
系统面板上，红光几乎要闪瞎眼：
【目标情绪波动：心率+20，掌心出汗，手臂肌肉持续紧绷12秒】。
谢临没说话，只是转身坐回案后，拿起那本《星航道残卷》，翻页的动作却有些慌乱，差点把书页撕坏。
林砚站在一旁，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突然觉得那副银质面具，或许不仅仅是为了遮疤——更是为了遮住那些他不想让人看见的情绪。
窗外的晨光又移了些，落在案上的粥碗里，映得莲子泛着白。
林砚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突然想起系统说的“谢临只喝特定温度的水”——或许，不止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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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失踪人口强势回归，我真的没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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