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在开始观影前我要先介绍一下两位主角】
【一位是斩神世界,一位是戏神世界】
【首先是斩神】
【以下是剧情】
【炎炎八月。
滴滴滴——!
刺耳的蝉鸣混杂着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回荡在人流湍急的街道上,灼热的阳光炙烤着灰褐色的沥青路面,热量涌动,整个街道仿佛都扭曲了起来。
路边为数不多的几团树荫下,几个小年轻正簇在一起,叼着烟等待着红绿灯。
突然,一个正在吞云吐雾的小年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轻咦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街角某处。
“阿诺,你在看什么?”他身旁的同伴问道。
那个名为阿诺的年轻人呆呆的望着街角,半晌才开口,“你说……盲人怎么过马路?”】
(终于开始了,这可是梦开始的地方呀)
(走着过,趴着过,躺着过,用导盲杖挑油过。)
(***:你猜)
“上面那几行字是什么?”一个人指着头上问。
【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的弹幕,这些故事他们也是可以看到的】
“那个星号又是什么鬼?”
【你猜】
【哎呀,其实就是一些剧透的地方了】
【你们可以猜猜,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不说废话了,观影继续】
【同伴一愣,迟疑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一般来说,盲人出门都有人照看,或者导盲犬引导,要是在现代点的城市的话,马路边上也有红绿灯的语音播报,实在不行的话,或许能靠着声音和导盲杖一点点挪过去?”
阿诺摇了摇头,“那如果即没人照看,又没导盲犬,也没有语音播报,甚至连导盲杖都用来拎花生油了呢?”
“……你觉得你很幽默?”
同伴翻了个白眼,顺着阿诺的目光看过去,下一刻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只见在马路的对角,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少年正站在那,双眼上缠着厚厚几圈黑色布缎,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所有光线。
他的左手拎着满载蔬菜的廉价购物袋,右手拽着扛在肩上的导盲杖,像是在扛一根扁担,而在导盲杖的末端,一大桶黄澄澄的花生油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黑缎缠目,盲杖在肩,左手蔬菜,右手抗油……
这匪夷所思的画面,顿时吸引了周围一大波人的注意力。
“诶,你看,那人好怪啊。”
“眼睛上蒙着这么多布,能看得见路吗?”
“你没看到他手里的导盲杖吗,人家本来就是个盲人好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盲人基本都戴墨镜了,谁还大热天的用布缎缠着眼睛,不怕捂的慌吗?”
“就是,而且你见过哪个盲人不用导盲杖走路,反而用来扛东西的?”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
戏神那边有人看到这一幕,发出了悉悉嗦嗦的声音。
而另一边。
“七夜七夜,那是不是你呀?”百里胖胖指着屏幕上那个人问。
“是。”
“七夜,之前怎么也不见你跟我们提起。”迦蓝在旁边有些担忧的说,“怎么样,现在眼睛有没有不舒服?”
林七夜无奈的笑笑:“早就没事了,放心吧。”
“确实没有什么事。”安卿鱼在旁边说道。
“那就好”
【夏日的蝉鸣也掩盖不住周围行人的窃窃私语,他们好奇的打量着那少年,小声讨论着他到底是真盲还是假盲,同时有些期待的看着闪烁的红灯。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少年的身边响起。
“哥哥,我扶你过马路吧?”
那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十二三岁左右,脸颊上带着几滴晶莹的汗珠,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担忧的注视着少年,纯粹而简单。
少年微微一愣,侧过头看向小女孩的方向,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
“嗯。”
他将拎着蔬菜的袋子挂在右手上,腾出左手在衣角擦了擦汗,轻轻握住了小女孩的手掌。
啪嗒——!
绿灯亮起。
少年迈开步子,和小女孩一起朝着马路的对面走去。
小女孩很紧张,左顾右盼的注意着两边的车辆,步伐小心而又胆怯。
至于那少年……他走的很稳。
在众人的眼中,这一幕不像是一个好心女孩牵着盲人过马路,反倒像是一个大哥哥带着小朋友过马路。
马路并不宽,不过十几秒钟,二人便抵达了马路了另一边,少年对着小女孩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偏僻的巷道走去。
“他不是盲人。”阿诺见到这一幕,笃定的说道,“他一定看得见。”
阿诺身后的一个小年轻一只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后像是 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我懂了,他在cos盲僧!”】
(这位兄台,我看你骨骼惊奇,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位不可多得的奇才啊)
(楼上你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堆积如山的作业吗?)
(算了算了)
(盲僧:我用双手成就你的梦想,但我现在手里有菜,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还有油)
只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人群中就传出了一阵阵笑声。
“这些评论说的还挺有趣的”
“嗯嗯”
【啪——!
一个大巴掌干脆利落的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阿诺骂骂咧咧开口:“废物,一天天的就知道玩游戏,谁特么闲着没事干在大马路上cos盲僧?不要命了?”
顿了两秒,阿诺小声嘀咕着补充了一句:“再说……盲僧遮眼睛的布是红色的,这cos的也不像啊。”
“阿诺,你还说我……”
“闭嘴。”
“哦。”
就在两人拌嘴之际,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年轻人注视着少年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阿诺注意到他的目光。
“我知道他。”
“知道他?”
“没错。”年轻人点了点头,“我表弟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听说他们那个学校有个学生出了意外,眼睛出现了问题,只能用黑缎缠目,据说还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精神问题?”阿诺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况,“我看好像没什么问题。”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说不定人家已经痊愈了,不过在当时事情好像闹的挺大,没几天那学生就退学了,据说后来转到了盲人的特殊学校里。”
就在这时,另一人兴致冲冲的插话道:“话说,那到底是什么意外?竟然能让人失明又出现精神问题,不会是撞邪了吧?”
“不知道。”他顿了顿,“不过……听说是比那更离谱的事情。”
“是个苦命人。”阿诺叹了口气,“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林……林……林七夜?”】
人群中顿时传出一声惊呼。
“林司令以前竟然是盲人”
……
“我也没想到……”
……
“妈妈,你说这个大哥哥眼睛痛不痛呀”
……
陈伶嘴角扬了扬,看来这个人身上的秘密还挺多的。那些人称他林司令,他应该是那个世界一个组织的高层。
还有一件事让陈伶心里很轻松。那就是观众好像和他断开了联系,现在他不会再受到观众的影响了,虽然只是在这片区域。
【大家安静一下,马上就要播放下一个主角的观影了】
声音渐渐停息。
【好,现在开始下一段播放】
【“我……是谁?”
轰隆——
苍白的雷光闪过如墨云层,
雨流狂落,神怒般的雷雨浇灌在泥泞大地,涟漪层叠的水洼倒影中,一道朱红色的人影支离破碎。
那是位披着大红戏袍的少年,他好似醉酒般踉跄淌过满地泥泞,宽大的袖摆在狂风中飘舞,戏袍表面的泥沙被雨水冲落,那抹似血的鲜红在黑夜中触目惊心。
“别吵了……别吵了!”
“都给我住嘴!”
“我马上就要想起来了……马上……就要想起来了……”
“我有一个名字……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少年湿漉的黑发垂至眉梢,那双涣散的眼瞳中满是迷茫,他一边艰难的向前挪动,一边双手抱着脑袋,好像在挣扎的回忆着什么。
他的怒吼在无人街道上回响,并未传播太远,便淹没在无尽雨幕之中。
扑通——
昏暗间,他的身子被凸起的石块绊倒,重重摔倒在地!
一缕猩红的鲜血自少年额角滚落,他呆呆的趴倒在地,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浑浊的眼眸中亮起一抹微光。
“陈伶……”】
(陈伶……是伶人的伶,更是孤苦伶仃的伶)
(不是别发刀了,你发那我也发)
(陈是他的姓,伶是他的名,一辈子孤苦伶仃是他的命中注定)
(你们也没放过我)
“哟~放心哥”简长生贱贱的声音在陈伶耳边响起,“原来你是主角啊~”
“……”陈伶有点疑惑,为什么自己会是主角?但还是面无表情,但刚才弹幕上,那些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有很多跟陈伶作对的执法官也很震惊,感觉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有些人则是不相信,嘲灾怎么可能是主角,那个是轻易就能毁掉一个界域的存在。
宁如玉温和的笑起来:“不愧是我们小师弟”
其他几个师兄师姐也赞同的点点头。
只有师傅一直一言不发,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一个名字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在他念出这两个字的瞬间,一段记忆碎片从几乎撑破他脑袋的无尽呢喃中飘出,与这具虚弱的身躯融合在一起。
“这是什么……穿越吗?”
陈伶眉头紧锁,他不断消化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大脑就像是被割裂般疼痛。
他叫陈伶,28岁,是京城一家剧院的实习编导,那天剧院演出完毕之后,他独自一人在舞台上设计编排演员的走位,随后一场剧烈的地震来袭,他只觉得头顶一痛,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现在仔细想想,他大概率是被掉下来的射灯砸死了……
而此时,陈伶也在一点点的消化这具身体的记忆,令他诧异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陈伶,不过两者对世界的基本认知却截然不同,破碎的记忆彼此厮杀,陈伶觉得脑海快要炸开。
他不断做着深呼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戏袍表面黑一块红一块,狼狈至极。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沉重无比,就像是连续四五天熬夜编写剧目之后,浑身都被掏空般的那种累……
“先回家吧……”
疲惫的身体与割裂的思绪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依靠这具身体的本能,向“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的,但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记忆中有这个地方,他每天从诊所照顾完弟弟回来都会走这条路,从这里到家,平时也就两三分钟的路程。
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这段路程却前所未有的漫长。
雨水带着刺骨的寒冷淌遍陈伶的身体,他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打颤,强忍着寒冷与疲惫在雨中行走十分钟后,他终于来到了记忆中那扇家门之前。
陈伶在兜里摸索了一会,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钥匙,
于是,他熟练的从门边的报刊箱底摸出了一把备用钥匙,打开家门。
吱嘎——
温暖的灯光从屋内倾洒,照亮漆黑雨夜的一角,也照亮陈伶苍白的面庞。
看到这灯光的瞬间,陈伶紧绷的神经自然放松下来,身上的寒冷与疲惫似乎都被这一盏灯火驱散些许。
他迈步走入屋中,只见两道身影正坐在餐桌的两侧,眼圈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一场。
听到开门声传来,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同时转头。
“爸……妈……我回来了。”
陈伶顶着昏沉的脑袋,下意识的准备在门口换鞋,却发现自己一开始就赤着脚,此刻脚底板与指缝几乎被泥泞塞满,已经将地板踩出两个大黑脚印。
此刻坐在餐桌旁的两道身影,看到推门而入的红衣陈伶,瞳孔剧烈收缩!
“你……你……”
男人的喉结滚动,他张大嘴巴,一副见鬼的表情。
“妈……家里有水吗?我好渴。”回家之后,陈伶精神彻底放松,意识已经在昏迷的边缘,他自己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已经跌跌撞撞的走进厨房,抱起饮水机上的水桶痛饮起来。
咕噜,咕噜,咕噜……
厨房中,那红衣身影好似野兽,贪婪的吞咽水源。
嘴角渗出的水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聚成水洼,倒映着客厅两张惊恐苍白的面容。
“阿……阿伶?”女人强行鼓起勇气,哆嗦着开口,“你……你是怎么回来的?”
陈伶抱着水桶疯狂吞咽,浑然听不到女人的话语,随后他似乎是觉得这么喝太慢,直接将拳头粗细的水桶头塞入嘴里,一口将其咬碎!】
(伶小心点呀,刮到嘴就不好了。)
(对呀,对呀)
(阿伶,父母的脸都白了耶,有这么吓人吗?)
(要是有人在你面前这么做,你能不怕?)
“小师弟,弹幕说的对,下次喝水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不然刮到嘴就不好了。”四师兄末角认真的对陈伶说。
“知道啦~”陈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微笑。
二师姐也担心的说着:“就是啊,摔跤的时候有没有磕到哪里?”
“没事的”
简长生看着现在这个陈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红心6吗?这根本不像同一个人啊!
【合成塑料被用力咀嚼,狂涌的水流灌入他的嘴中,畅快淋漓!
“走回来的啊。”
一个声音从陈伶背后传出。
是的……背后。
此刻的陈伶,依然在沉浸式的吞水,而他的声音却清晰的落入两人的耳中,
就好像在他背后看不见的虚无中,还站着一个红衣陈伶,摊开双手,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雨有点大,我好像迷路了。”
“好像在路上摔了几跤,鞋也不见了……”
“妈,我把地弄脏了,不急的话就等我明天起来收拾吧……现在我太困了。”
看着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客厅的男女只觉得后颈一阵发凉,玻璃盏中的煤油灯火不断摇晃着,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掌,戏谑的在玩弄灯芯。
他们脸色煞白,却只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终于,水桶被喝干了。
陈伶一边抹着嘴巴,一边将水桶放下,随后转过身,一步一个黑脚印趟过地板,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爸,妈……你们也早点睡吧,晚安。”
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反手关上房门,随后就是一声重物落在床上的闷响。
客厅陷入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尊好似雕塑的身影,才僵硬的转过头……对视着彼此。
摇晃的灯芯恢复稳定,诡谲的煤油灯火勉强照亮昏暗客厅,他们颤抖着坐在椅子上,脸上看不见丝毫血色。
“他……回来了。”男人沙哑的开口,“这怎么可能……”
“如果他真的是阿伶……”
“那我们昨晚杀的……又是谁?”】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核善的一家人)
(《开局之父母要杀了我》)
(哈哈哈,这届网友也太有才了)
极光城的一个民众惊恐的指着陈伶:“你……你父母说你死了,那你现在究竟是人是鬼?”
“就是啊,他不会是跟灾厄融合了吧……”
“怪物……你是个怪物!”
……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混乱了起来。
赵乙,简长生,还有一些三区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一瞬间就跟那些人吵了起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刚才骂陈伶骂的最凶的几个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眼睛睁的老大,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被他们这副样子吓到了,都闭上了嘴。
“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啊”
……
【别紧张,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惩罚】
【敢骂陈伶,那是他们活该】
一个身体有些虚幻的白发少女缓慢的从一个门里出来。
她指着那几个人说道:【现在观影空间禁止骂人,否则就和他们一样】
“你是……源安?”
“嗯嗯”
她朝着众人挥挥手:【好了,今天观影到此结束,一会儿会有传送门把你们传送到休息的地方】
【明天观影继续】
……
……
刚才那个少女是我的一个oc,如果你们想的话我也可以把你们的oc写进来。
下一章就要开始正式观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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