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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酒,畅快地哈了口气:“痛快!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活动筋骨了!嵩山派那群老小子的脸色,啧啧,够老夫下三壶酒了!”
刘耀文最是兴奋,挥舞着拳头:
刘耀文“看到没看到没!那家伙想跑,被我一嗓子吼得差点摔倒!咱们这配合,绝了!”
他得意地看向阮星眠,
刘耀文“还有沈姑娘!你那一下太帅了!唰地一下就溜过去,啪地一下就把他拦住了!幽冥教的功夫果然有点东西!”
他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对强大武功的纯粹欣赏和结交的意味,先前那点“正魔之别”的隔阂似乎彻底消失了。
阮星眠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阮星眠“是清虚前辈教得好,还有大家配合得好。”
她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众人。
丁程鑫正在仔细检查她之前出手的那只手腕,温润的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确认没有因为强行运功而留下暗伤。
他低着头,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温柔:
丁程鑫“内力运转无碍,只是有些透支,待会儿我重新调一副固本培元的汤药。”
他的关心细致入微,带着医者的仁心,也似乎掺杂了些许别的什么。
张真源默默递过来一个小巧的机关臂环:
张真源“这个给你,扣在腕上,遇到危险时按这里,可以弹射出带迷烟的细针,能争取片刻时间。”
他语气依旧平和,但主动赠予防身武器的举动,已然超越了最初的疏离和谨慎。
他的信任是沉默而实用的。
贺峻霖摇着扇子,凑过来笑嘻嘻道:
贺峻霖“可不是嘛!咱们沈姑娘今天可是关键一击!要不是你拦那一下,还真让那家伙自尽成功了!哎,就是可惜,最后还是没问出啥。”
他话是对着阮星眠说的,眼神却狡黠地瞟过其他几人,像是在观察什么,嘴角带着惯有的、看破不说破的笑意。
严浩翔依旧站在稍远的阴影里,抱着剑,但那双冰封般的眸子在看向阮星眠时,似乎融化了一瞬,极轻地对她点了一下头。
这是他独有的、冰冷的认可方式。
整个过程中,他的剑气始终若有若无地笼罩着她周围,是最沉默却也最坚实的屏障。
宋亚轩小脸红扑扑的,端来一杯温水,小声道:
宋亚轩“沈、沈姑娘,喝点水润润嗓子……你、你刚才真厉害……”
他的崇拜直接而纯粹,带着少年人的赤诚,眼神干净得让人心软。
而马嘉祺,作为主心骨,他最后才走过来。
他没有像刘耀文那样直接夸赞,也没有像丁程鑫那样关切伤势,只是看着她,目光深沉如夜,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对她临危表现的惊讶与赞赏,有对局势依旧严峻的担忧,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因她身处险境而产生的后怕。
马嘉祺“今日……多谢。”
他最终只是沉声说了这四个字,语气却重逾千斤。
他说的不仅是她出手拦截之功,更是在感谢她信任七贤山庄,与他们共同踏入了这漩涡中心。
他的认可,带着责任与承诺的分量。
阮星眠迎着七道各不相同,却都蕴含着善意、认可、甚至些许更深层情绪的目光,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心头仿佛被温暖的潮水包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归属感油然而生。
这些来自名门正派的年轻侠士,他们或许性格迥异,表达方式不同,但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信任着她,将她真正视为了……
同伴?甚至可能更亲近的存在。
这种被珍视、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作为“幽冥教少主”时从未体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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