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传来家书,说沈父生意受挫,资金周转不开,想让虞弥在侯府想想办法。这封信来得正是时候,虞弥看完后,故意将信纸揉皱,眼眶泛红地坐在窗边发呆。
谢景辞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怎么了?”他走上前,语气带着关切。
虞弥慌忙将信纸藏起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越是掩饰,谢景辞越是起疑,伸手拿过她藏在身后的信纸。看完后,他眉头微蹙:“岳父遇到难处了?”
虞弥低下头,声音带着委屈:“是妾身不好,家里出了事,还要让侯爷烦心。妾身……妾身会想办法的,不会麻烦侯爷。”
“说什么傻话。”谢景辞打断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需要多少银子?我让人送去。”
“这……不太好吧……”虞弥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犹豫”和“感激”,“家父说,不能让侯爷觉得我们沈家是在攀附……”
“一家人,说什么攀附。”他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明日我就让人备十万两银子送去,不够再跟我说。”
十万两,对侯府来说不算小数目。虞弥“惊讶”地看着他:“侯爷,这太多了……”
“不多。”他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你开心就好。”
【情欲值50.0】
虞弥“感动”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眼眶红得像兔子。她知道,这十万两银子,不仅收买了沈家,更让谢景辞觉得,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又重了几分。
送走银子后,沈父特意写信来道谢,字里行间都在夸赞谢景辞对女儿的看重。虞弥把信拿给谢景辞看,他看完后,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你看,岳父都夸我了。”他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侯爷本就好。”虞弥笑着附和,眼底却毫无波澜。
这场示弱的戏码,不仅解决了“沈家”的难题,更让谢景辞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满足。他对她的信任,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