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嬴政最初的设想,是让华瑶辅佐扶苏共守大秦,但这份规划的调整,从未影响过他对华瑶“倾心教导”的态度——自华瑶降生那日起,他给予她的,便是毫无保留的帝王之教,从未因“辅佐”的定位而有半分吝啬。
华瑶幼时,他教她识文断字,绝不会只教寻常女儿家的诗词歌赋,而是亲手写下“秦”“疆”“民”三字,一遍遍讲背后的家国分量;她初学谋略,他不会只让她读兵书,而是拉着她站在大秦疆域沙盘前,拆解自己灭六国时的战术,从“远交近攻”讲到“攻心为上”,将最核心的兵法思维倾囊相授。
朝堂议事时,他给华瑶的位置,从不是“旁听者”的角落,而是能清晰看见百官神色、听清政令讨论的御座之侧;处理政务时,他也从不会避开她,反而会将棘手的奏章递到她面前,问她“若你是君,当如何处置”,哪怕她的回答尚显稚嫩,也会耐心点拨,教她权衡利弊、兼顾全局。
后来即便下定决心让华瑶继承大统,回望过往,会发现他对华瑶的教导,早已远超“辅佐者”的所需——他教她的不是“如何配合兄长”,而是“如何独掌江山”;不是“如何提出建议”,而是“如何定夺乾坤”。这份从始至终的倾心,无关最终定位是“辅”是“承”,只因她是嬴华瑶,是他心中那个值得用毕生所学去浇灌的、大秦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