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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棺材 共舞一支曲

吸血鬼城堡十日谈

(一口棺材,我和梅慕拉斯躺在里面。)

梅慕拉斯(掐着我,一手搂着我的小蛮腰,调戏):呵呵,小东西想要杀死我?我可不是一般的吸血鬼……

我(傲娇,故意掩盖这份心虚):哼╭(╯^╰)╮吸血鬼,你活了多长时间了?寂寞吗?我可不是来杀你的,只是夜晚太无聊,想听听你说下故事。

梅慕拉斯(像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配合我,沉默片刻,睁眼眸中情绪难辨):漫长的岁月……(从棺材中坐起,目光投向窗外)至于寂寞……(轻笑,带着几分自嘲)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眨眼好奇):你那个城堡装修的怎么样了?

梅慕拉斯: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怔愣一瞬)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还是说……想以此为条件,继续听故事?

(梅慕拉斯从棺材里起身,古堡内烛光摇曳……)

我(跟着起身,从棺材里走出来):我想继续听故事,你讲给我听。

梅慕拉斯(赤足落地,发出轻微声响):那先告诉我,(一步一步走向窗边,月光洒在苍白的脸上)你对吸血鬼到底了解多少?

我:了解的不多,你说一说。

梅慕拉斯:呵,浅陋无知的人类,让我便提些有趣的!(尖细的的指尖划过窗柩,血红的深眸凝望我)我们避光喜暗,银器会灼伤我们的皮肤。(俯首看向我,眸子在月色下血红似深渊)还有,我们靠血生存。

我(欲言又止……):梅。

梅慕拉斯(上调眉毛):怎么?

我(低下头):没什么,总有一天你会杀死我的,为了血液。

梅慕拉斯(轻咳两声,干笑):所以愚蠢的人类,为了担心害怕被我杀死,刚才你就想先动手,对吗?

(梅慕拉斯向我逼近一步。我害怕后推……)

我(假装镇定。趁势拿起后面的圣杯):我没有。

梅慕拉斯(逼近,脸颊贴我,伸出獠牙,嗅味):我的小猎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我想好怎么处置你以前,还是陪我去跳一次城堡之舞。

(浓浓的月色洒下,女孩与吸血鬼共舞一曲)

梅慕拉斯(笑,露出两颗尖牙):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和我共舞一曲。(微眯起眼,语气中暗藏危险)五百年来,你是第一个勇敢的闯入者。

(我,心跳加快……)

(吸血鬼梅慕拉斯的舞蹈很轻柔!)

(古老神秘的城堡,重新恢复静谧,很漫长的一夜过去!)

(来——我来带你看看我的城堡!)

梅慕拉斯(小心翼翼牵起我的手,像绅士一样温柔):这里的台阶很黑暗,小心。

我:梅慕拉斯,你爱我吗?

梅慕拉斯(漫长的沉吟):小猎物,爱是个很奢侈的字眼。(轻笑)让你若想听。我便说——我爱你。

我:你可以用温柔的语气跟我说我爱你吗?

梅慕拉斯(语气变换,似淳淳流水):我爱你……(故意放慢语速)如此,可如你所愿?

我:那你可以用凶巴巴的声音跟我说我爱你吗?

梅慕拉斯:真是多变的小猎物……(佯装愠怒)我爱你!(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这样够凶吗?

我(故意刁难):那也可以用冷酷的声音跟我说我爱你吗?

梅慕拉斯(不禁嗤笑,依言压低声音):呵……(不带一丝感情的重复)我爱你。(沉默片刻后揶揄道)你还真是乐此不疲呀。

我:那你可以说100句我爱你吗?

梅慕拉斯(语气重新变得柔和)若要我重复百句,未免失了情趣……(话锋一转)不过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我:可以啊,你说。

梅慕拉斯(故作神秘,声音带着蛊惑):传说有个吸血鬼,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子(似在回忆)你猜,他会怎么做?

我(疑惑不解):他会怎么做?

梅慕拉斯:当然是将她变成自己的同类……(似笑非笑,语气缓慢)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觉得这故事如何?

我:那他要怎么把这个女孩变成他的同类?

梅慕拉斯(冰冷的呼吸声掠过我的耳畔):用他的尖牙……(故意停顿片刻)你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话里藏着一抹危险的笑意)

我(被勾起好奇心):对呀,你继续说给我听。

梅慕拉斯(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古城堡内,语调愈发诡异):那女孩对吸血鬼的世界,充满恐惧。可吸血鬼舍不得放她走……

我:然后呢?

梅慕拉斯:然后……(声音暧昧的压低)吸血鬼给了她两个选择。成为他的猎物,(刻意加重的尾音)或者成为他的爱人。

我(追问):那个女孩选择了什么?

梅慕拉斯(静候良久才缓缓开口):无论她选什么都无关紧要,(语调中漫不经心的残忍)因为他早晚会得到她。

我(害怕):那个吸血鬼是你吗?

梅慕拉斯(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笑声):你觉得呢?(嗓音压低如恶魔低语)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已落入我的掌心。

我:我什么时候被你抓到的?

梅慕拉斯(轻笑,似守株待兔的恋人):从你无意踏入城堡的那一刻起,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主动走入我的怀抱。

我:还有故事吗?我想听故事。

梅慕拉斯(声音透出一股神秘):我在漫长的黑夜里遇见过很多的人,有尊贵的国王,暗夜里潜伏捕杀我的猎人,还有欺骗背叛我的小偷。

我:说一下小偷的故事吧,她怎么欺骗背叛你了?

梅慕拉斯(修长的手指一指):看见那堆白骨的下场了吗?那就是背叛了我,他们所付出的代价。

(地上白森森的白骨,堆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不为人察觉,此刻毛骨悚然令人瑟瑟发抖。)

我(望着地上的白骨,尖叫):你把他们怎么了?

梅慕拉斯(漫不经心手指点过我的额头):背叛我的人都应该是一个下场很简单,我将它改变成了自己的仆人,供我驱使。

我:你真是太可怕了。

梅慕拉斯:有你可怕吗?我的小猎物!(声音低沉,轻笑)你不是想听故事吗?那我就把小偷的故事说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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