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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体:我看过天光乍亮

观影体:我看过天光乍亮

吞海观影体——“是天光,所以你们的未来一片光明。被掩埋的过去与真相终会揭开。”

第一章【全文免费,不定期的彩蛋或小剧场】上

初稿:2025年7月26日开首稿

吞海+葱花鱼+我方勤勤恳恳的队友+不带敌方兢兢业业的反派+秦川待定

注:不完全观影,偏向全息身临其境体验当时场(特殊场景时为观影)

中后期带严江(破云还没看)

解行+张博明暂且先不出现(剧情需要时出现)

时间线:①红山刑房【阿归+解行+张博明】为此线

②丰源村事件后,吴雩承认步重华的不一样,被步重华禁烟【步重华+其余所有人】-指路35章

原著:淮上

同人文:雩轲

建议搭配歌曲:野心or青衣

野心与刑侦类的文适配度达100%

青衣原唱版淡淡的伤感比较适合吞海(高潮部分适合)

提醒:缘更+更新速度非常慢+有灵感*有时间*无聊时更

作者是个修文狂魔,会进行多次更改,直到满意

平时写作业+摸鱼看小说+懒癌+梳理吞海剧情和情节+多刷吞海【所以没时间更文,一章要等非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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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站在黑暗里,也可以是英雄。”

“你逆着光前行,身披满身光亮与星月,耀眼极了……”

“……会有人记得你的,没有人会忘记你……毕竟你可是一位勇敢的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活下去,成为站在光明里的人啊……”

『以上为前引』——致《吞海》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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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都是前奏,但建议不要跳过】

『正文正式开始』如下:

红山刑房——

——轰隆隆

是震天响的爆炸声,从地狱里迅速燃烧起的火焰以不可挡的的势头猛然变大。锃亮的火光朦胧了阿归的眼,或许是在火堆里太过绝望与疼痛,又或是心底无尽的失望与莫名的渴求,阿归的眼眶开始泛红。火烧得又大又猛,脸上是火辣辣的痛,但这远不及心里的精神折磨。他想哭,他更想与阿行一起回家。

可是……老天偏偏不愿成全这么一个小小的来自凡人的渴望……

远处的地道还在持续坍塌,周围是一片狼藉与混乱,而怀里的濒死喘息声逐渐加重,就像是即将敲响的死亡之钟。一下又一下,阿归胸口心脏的振动频率与阿行的喘息声相恰,沉重,令人悲痛。

黑暗的环境,让阿归看不清对方熟悉的面庞,相扣的五指渗透出更多的鲜血,一滴滴滴在了阿归的心脏上。他能想象到此刻阿行逐渐涣散的瞳孔,英俊年轻的面容此时血迹斑斑,惨目忍睹。

“快……快走,我没法救了……”

沙哑的声音里数不尽的痛苦与祈求。

“再坚持一下,求求你!求求你!!!”

阿归无助迷茫又痛心,好不容易有的家,有的羁绊与港湾却被毁掉了,残存的信念也已破灭。他无家可归,这么大的世界容纳不下一个属于阿归小小的家呐……

“你要活下去,往前走,永远不能回头……”

穿过一站又一站,在最后征程的最后一刻,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拥抱解脱与自由。那是你应得的自由,没有任何因素可以抢夺走。

阿归就这么颤抖着双手,那双向来冷静沉重的眼眸中只于空洞的麻木。

他不想丢下阿行……

火又变大了。在谁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一只青白的鸽子🕊从云霄垂直向大地低飞,它飞过满目疮痍的大地,穿过烈焰丛生,凄惨的地道,它似是没感觉到火焰的灼烧感,愣愣飞向阿归与阿行二人。阿归似有所感般擡头,刚好看到那如天使般纯洁的鸟儿就这么飞来,在他惊异的时间里,鸽子以两人为圆心点,在足有一臂的半径距离呈圆形低飞。

阿归想说话,但喉咙好似被谁仅仅掐住,发不出声,却并不疼痛。

阿归的眼中燃烧起警惕和一丝希望。

鸽子扑棱着翅膀,终于停止环绕,它旋转着裹紧羽翼,冲上了青天。仿若阿归的未来一般,清白着飞向美好的地方。

阿归追逐着鸽子,直到它消失。怀里的阿行突然推了一把阿归,紧接着,阿归重重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世界烟消云散,一切如幻梦般破碎。在夹缝中生存的人也得以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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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

吴雩赤脚悄无声息地走到步重华病床旁,就这么静静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记忆中浮现出幼时捂着小步重华嘴时的场景,明明自己也很害怕和慌张,明明当时自己的年龄也很幼小,却还要强装镇定来安慰小孩。

他又想到了当时瘫倒在血泊中嚎啕大哭的无助小孩,那沾满泪水与鼻涕,灰尘泥土杂乱的小脸渐渐变成了现在时时刻刻带着冷漠面具的学院派精英。

吴雩似是无奈嗤笑一声,小声耳语似:“……你这个精英,当得也挺不容易。”

“我现在同意姓步的跟张博明是两种人了。”吴雩轻轻说着。

他把步重华的被角轻轻向上掖了掖,有些郑重地无声轻拍几下,转过身去,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的烟盒里熟练地抽出根烟,夹在手指间,揉了揉味。眼神瞥过病房内的唯一窗户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就算这样也不是你可以在病房里抽烟的理由。”

吴雩:“……”

他刚想镇定转过身去,就敏锐听到窗户外传来了类似鸽子叫的“咯咯”声。吴雩猛然走向窗户边,明明应该是正常的声音,在这时听却有种微妙说不上来的感觉。

窗户猛然被打开,一只较大的鸽子扑棱飞了进来,通体雪白的羽毛,但张开翅膀缓冲时,露出了翅膀内侧的浅青色羽毛。这是一只羽翼丰满,长相精致灵巧的鸽子。浓墨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懵逼的吴雩。吴雩试探性的伸出右手臂,鸽子机灵地绕飞吴雩一圈,接着稳稳把小爪爪勾住吴雩右手臂,站稳。

步重华:“……?”

没过几秒,病房外传来匆匆且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吴雩一个激灵,想把鸽子放飞,但偏偏这只鸽子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癫,勾住吴雩右手臂的小爪子非常牢固,想甩也甩不掉。

“——砰”

病房们被重重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了震天响的声音。门外站着各各级的领导,为首的是宋局宋平,往右后有一边捂着心脏,一边抹汗的许祖新,再往左后是提着精致公文包,一脸斯文有礼像的林科林炡。外围的则是南城分局的一众刑警:面色焦急的廖副廖刚,担忧的孟昭,咋咋呼呼的蔡麟和张小栎等。技术队由王九龄领头一众,五桥分局由杨成栋为首。甚至连远在云滇的冯局和宋局的宝贝女儿宋卉也在。还真是各班人马都到齐,等着开啥不良会议似的。

人多到堪称人山人海。

吴雩懵逼一脸:“……哈?”

步重华懵逼二脸:“……你们,这么大阵仗?”

宋平等人站在门外最先看到的就是画师吴雩一手臂撑着,让一只精巧的鸽子站立。旁边的病床上则是此次惨重最大的步重华。同样懵逼的两脸看向门外。

气氛默默凝固住,吴雩和步重华还没那么大的脸面认为这么多高层领导是来探病的。索性干脆不讲话,等着对面先讲。

刚有人想先开口,那只安分了很久的鸽子突然开始扑腾翅膀,大大的羽翼张开,承载着众人的视线在双人病房的顶部转悠了一圈,便快速飞出了窗外。

就是在这个时刻,所有人都不禁眨了下眼,眼前开始泛起的光亮变成一个巨大的网,笼罩住众人。

——当两条不同的时间线开始交汇。

——鸽子裹挟着人类的情感,承载着来自人类的信念,直直飞向了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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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浴血的阿归睁开了疲倦麻木的眼,他勉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没站起来走两步,就直愣愣地腿脚一软“啷当”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身上的血仍在不断涌出,身体的疲惫感还在加重。他无奈,干脆自暴自弃地盘坐下来,眼神犀利地扫过这个不知名奇怪的地方。

空无一人,是个很大的密闭空间,围绕着正中心以此搭起一圈又一圈的阶梯,这个空间从地面到顶部非常高,估算有几十层楼那么高。空旷的空间内唯有阿归孤寂的一人,他忍受着身心上的折磨,强打起精神,做出一个防备又警惕的姿态。这里没有阿行,看来不是死后的天堂,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从出生起就不再干净了,死后又怎能上美好的天堂呢。阿归甩甩脑袋,自嘲一笑。他用力撕扯下衣服,开始颤抖着为自己流血最多的地方止血。

阿归低身摸索起周围,他想快点见到阿行,而不是在这样一个令人心悸的地方。

阿归加快了行动,但还没擡头他就发现周围开始变化。原本平坦光滑的地面,慢慢变成了透明,似是小河里的水波,脚一动,水面开始颤动,水波荡漾起来。水面上倒映出此时阿归狼狈的姿态,头发乱糟糟的,眼眶与鼻头微微泛红,衣服破烂不堪,身上是一道道的划痕,脸上的血开始凝固,没再渗透,只有眼睛跟往常近乎一样,但细看还是可以发现眼神中的深处发生了变化。

阿归喘了一口气,扶着墙站了起来。就是在这一瞬间,整个空间变化完成。

阿归眼眸沉了沉,一瞬间戾气横生。

“ဒါ ဟာ ဆိုးရွား တဲ့ နေရာ ဖြစ် ပါ တယ် ...... ဘာတွေဖြစ်နေတာလဲ.”

『这该死的地方……搞什么鬼。』

阿归用缅语骂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却异常清晰,还带着回响,他心里暗暗记下这个破地方。

这时他像是感觉到什么,低头骤然一惊,身上的衣服还有裤子都变了,原本破烂的衣物变成新的。他现在身穿白衬衫和和黑西裤,衬衫衣摆顺着腰线扎进裤子里,踏着黑色高帮作战靴,手腕上缠了一圈佛珠和骷髅头,骷髅头小巧狰狞,怪吓人。阿归心底一沉,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太危险了……

阿归闭上眼,满是血泥的指甲狠狠扎进大腿侧边的肉里,疼痛使他头脑异常清醒。他想:不能再纠结了,出去要紧。他在心里倒数大概三分钟后,周围再一次发生变化。与第一次变化后的地面变水面不同,这次整个环境发生巨大改变。

空间的高度依旧高,向上仰望似乎见不到顶。地面是灰白色的木制地板,踩上去没有那种旧地板会发出的“嘎吱”声,很安静,很干净。阿归嘴角一抿,把正在流血的左手紧紧抓牢。数不清层数的阶梯消失了,只余留更多的空处。

阿归迷茫地站着,在没有任何东西放置的空间里待着让他浑身难受,就好像失去了任何的指向标,他不知道该怎么走了。难道要一直在这里磨蹭着时间吗?那阿行该怎么办?想到这,阿归咬牙,踱步了几圈。

他喃喃自语:“我记得在睁开眼之前,我和阿行在红山刑房,那时有一只很奇特,不知道从哪飞来的鸽子在我们周围绕飞。按理来说,在一片大火之中,鸽子怎么会飞进来?光是这点就已经不符合常理了。而且那只鸽子很奇怪,它就像是有目的性地朝我们飞来,鸽子一定是我来到这的契机。但为什么阿行没有来?难不成有谁特意让鸽子飞过来,吸引我的注意力趁机打晕我?”

“哈?我真是想得越来越离谱了。”

阿归垂着头继续回想,当时他看到鸽子后产生了微不可查的希望,没多久鸽子飞上天,他突然就被阿行推了一把,没有倒地,但确实措不及防,接着眼睛就无缘无故闭上了。太神奇了,阿归感觉自己逝前不亏,还能多见识见识,只是阿行没能看到,太可惜了。阿归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大脑往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想。但待久了那个鬼窝,时时刻刻的警戒让他常年处于紧绷状态。他现在还不想死,他想再抱抱阿行,阿归实在太渴望阿行身上的感觉,令人放松,愉快,坚强,是家。

“————咻”

阿归猛然擡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森寒与冰冷骤现,他条件反射般手摸向卡刀的地方,抽出刀的速度很快且不犹豫。银面的锋利刀刃瞬间划出一道雪亮的弧度,阿归下意识用刀去挡对方,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鸽子?阿归难得怔住。

那只鸽子羽毛雪白,很柔顺,毛绒绒的,毛比较短但不扎手,它张开双翅,露出里面的青色羽毛,阿归顺势伸出右臂,鸽子扑腾几下,绑着信纸的爪子勾住阿归的手臂。它似是十分愉悦,主动向前靠近阿归。阿归喉结滚动,不愿用肮脏的左手去摸鸽子。鸽子似有所感,绒绒的脑袋蹭向阿归的脸颊,又用一边的翅膀点了点阿归。

阿归手中的匕首“哐啷”掉在地上,礼节克制地回蹭。

“这只鸽子好像是之前在地道里飞来的那只。”阿归心道。

他用唯一可用的左手把鸽子放下的翅膀往上抬了抬,鸽子立马自己裹紧羽毛,方便阿归拿信纸。阿归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只是试探一下这只单纯的鸽子,真没想到鸽子能明白人类做出动作的想法。这么通灵性?

鸽子一转脑袋,往上飞到阿归的右肩上,大大的一团硬是挤成小小一只。阿归见此,不知为何紧绷的状态缓缓松了一些,接着想到阿行又全身绷紧。

他展开信纸,信纸上有几行字,是用墨水写的,摸上去刚干,看来是不久前有人写好然后通过鸽子传递。

「“TAROT”

——塔罗牌

大阿卡那【主牌】

命运之轮【塔罗牌的(10)号牌,编号X,与1(魔术师)及0(愚者)相对】

未知

新的开始

命运

对应牌【21世界】

加强牌【权杖八】

轮回」

阿归心底一动,这会是属于阿归的新的开始吗?

“塔罗牌?是最初为欧洲的占卜工具啊,这张牌面是指向我的命运?”阿归摇摇头,并不觉得自己会有新的开始。

纸的下面黏了把瑰金色的钥匙,“有门。”

“——砰”

一声巨响,大概面前2、3米处,一扇棕红木的大门出现,金色花纹自下而上在大门上一点点显现。

阿归呼吸一提,取下钥匙,握在手心里,紧张的热汗润湿了钥匙。

进去?还是不进去?各有利弊处,但要想更快明白一切原委,进去,选择未知才是最佳的办法。阿归自诩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愿意干等的人。做好选择后,他顺顺了鸽子的羽毛,便把钥匙插进孔里,打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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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麟在光网将所有人笼罩前的最后一秒,仿佛化身尖叫鸡在内心扭成了《呐喊》图。自此,蔡麟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化为了碎石,根本拼不回去。他发誓这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不科学的事情。

“我嘞个大豆天,这是啥地方?新型绑架法吗???”

“这是把我们拐到哪了?这还是国内吗?我靠!究竟是谁敢绑架警察,这么大胆!!”

蔡麟揉揉眼睛,睁开后又不敢再闭上,深怕一闭上,自己就血流成河了。在这个极大的空间里,人一波又波。他茫然随波逐流,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步重华,就像是看见了主心骨般松了口提起的气。

蔡麟快步上前,没顾得着对步重华先打招呼,因为他看见了被步重华臂弯搂在怀里安眠的吴雩同志,那模样简直是安详极了。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各种不好的想法,于是直接推开围观的人,一个360度托马斯旋转流畅滑跪到吴雩面前,刚好和另一位吴雩认识的实习刑警张小栎碰上,两人脸一皱,立马嚎啕大哭,跟哭丧似的。

“噢——我亲爱的小吴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啊!”

“究竟是谁把你搞成这样!我替你去报仇。”说着,他就挽起袖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步重华眉毛一拧,厉声喝道:“蔡麟你在干什么!”

蔡麟浑身一抖,麻麻的电流划过全身,他立马变得僵硬,一个转身,就急忙赔笑:“唉老板,我这不是担心我吴被谁伤害了嘛,一时心急了哈哈哈。”蔡麟尬笑着,眼神飘向一旁的廖刚和孟昭,眼角抽了抽。

廖刚作为副队,本来不想管蔡麟,但出于职责还是往前走了几步,主动接起话:“老板,小吴这是怎么了?”话落,手拼命在背后做手势,蔡麟见此迅速退后,还不忘把状况外的张小栎拉出警戒线。

步重华假装没看到,一手扶吴雩的背,一手穿过吴雩的膝盖处,打横抱起,往上颠了颠。好轻,步重华想。

“从进到这个地方起,吴雩就一直昏迷,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城分局的都聚在一起,不要掉以轻心,时刻做好防范的准备。不是绑架,这件事太不科学了。”

廖刚点点头,转头叫孟昭一起召集南城分局的人。

步重华改为单手抱吴雩,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捋了捋吴雩的碎发,露出标志的脸。吴雩的呼吸清浅,似乎睡得很熟,没有察觉到步重华的举动。

“终于承认姓步的跟张博明的不一样了?”步重华哼笑一声,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喜悦与无奈。

“步支队,吴雩这是睡着了?”宋平跟在冯局身后,渐渐走近步重华,旁边还有许祖新和步重华曾经见过的云滇的网警林炡。他暗暗略过林炡,不动声色跟吴雩贴得更近一些。林炡笑笑,纯当没看见步重华眼中一瞬的审视。

步重华点头,回:“嗯,宋局。”

他又对冯局和许祖新分别喊了声:“冯局,许局。”两人点头权当回应。至于林炡,步重华没想打招呼,但又不能太显没礼貌。

倒是林炡主动一步招呼:“步支队,在下姓林,林炡,在云滇省公安厅工作,之前我们碰过面的,步队应该还记得吧。”他伸手,脸上笑意越来越明显。

步重华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想拂了云滇的面子,毕竟冯局还在。他只好扯起嘴角,虚虚轻握对方的手。

“当然记得,毕竟是省厅的专家嘛。”

林炡没回,往后退了一步,等着宋平先说。冯局往旁边站了一些,示意宋平讲。

宋平清清嗓子,眼睛扫过姿势亲昵的两人:“刚才在病房时你应该看到了我们来了很多人,云滇与津海的各各级领导,五桥分局,南城分局等。”

步重华应了声,开玩笑似的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探病的。”

宋平扬起笑,算是回应:“我们在几天前接了一位客人,是为带着鸽子的年轻女孩,看上去刚成年,经过一番了解后,我们受邀在今天来到这个地方。像冯局和林炡以及一些远在别地的领导是在大约一个星期前就接待了那位女生。”

“那个女孩说她叫冰荼,代号0A,是为时常奔赴山海,走遍世界各地的自由人,她通过一个重要消息来换取我们到这里。”

步重华眉毛一挑,有些疑惑:“什么消息?”

这次林炡抢先一步:“画师,步队应该知道的,那个0A她会告诉我们有关画师在卧底时的上级张博明自杀的真正原因和更多有关马里亚纳海沟暗网的资料。”

——画师,张博明自杀原因!马里亚纳海沟暗网资料!

步重华一惊,下意识看向怀中熟睡的吴雩,想起前不久吴雩才说张博明和他不一样。马里亚纳海沟暗网的资料对警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上级居然愿意相信去从一个年轻女孩口中得出资料。步重华声音有些暗哑:“代价,还有为什么你们会相信她。”

宋平:“至于代价,她说无偿,0A说她只是非常欣赏与心疼吴雩罢了,想要给我们一个更加了解他的机会,我们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与吴雩认识的,光凭她这个理由我们无法相信。但0A能拿出吴雩在卧底时的有关档案和马里亚纳海沟创始人鲨鱼的资料。我们核对过了那个档案,与我们掌握的完全一样,甚至还要更细一些。索性我们去赌相信她,于是答应了。”

步重华喃喃:“那种档案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但她却能知道更详细的。难道她是公安内部的?不,这不可能,刚成年要想打探进内部是不可能的。那你们就这么愿意相信她了?”

许祖新叠好帕子,“嗯”了一声。

冯局推了推老花镜,爽朗一笑:“这倒是不用担心,我们内部自有打算。但无论如何还是多警惕一点为好。”步重华想说什么,但还是止住了,来都来了,想出去也出不去。

步重华又单独跟宋平聊了几句,才微微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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