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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秘书与原创人物】无声十年:傅总的Beta秘书

垂涎衍生:同人相关短篇

注释:根据原著垂涎人物陈品明陈秘书进行编写,有私设有原创人物出现,人物归属弄简大大,新故事线与人物ooc属于我,请理性观看,写的不好请见谅,可以多在评论区与我互动,谢谢喜欢!

以下为正文,感谢大家喜爱与支持,多多于我互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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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玻璃幕墙映照出盛放生物科技公司总裁办公室内的忙碌景象。陈品明将最后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轻轻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桌面边缘,那里光滑冰凉,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盛总,这是与HS集团下一阶段合作意向书的最终版,法务已经审核过,请您过目。”他的声音平稳克制,带着职业秘书特有的清晰与分寸感。

盛少游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那双锐利的、带有苦橙与朗姆酒般微醺又极具侵略性的眼眸扫过文件,随即落在陈品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赞赏笑意。“效率很高,品明。有你在,我省心很多。”

这是陈品明听了不下千百次的夸赞。十年,他从一个青涩的大学毕业生,成长为盛少游身边最得力的臂膀,盛放生物无人可以替代的总秘书长。他熟悉盛少游的一切工作习惯,甚至能预判他下一个决策的方向。他为他安排行程,处理公务,协调关系,扫清障碍,将他的事业王国打理得井井有条。时光似乎格外厚待他,三十岁的年纪,却顶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看起来仍如刚出社会般青涩,只有眼底深处偶尔掠过的一丝疲惫与沉淀,悄悄泄露了岁月的痕迹。

“这是我分内的事,盛总。”陈品明微微颔首,避开了那道过于耀眼的视线。胸腔里那颗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又被强行按压下去。苦涩如同最劣质的咖啡,无声地在心底蔓延。

十年。他默默喜欢了这个男人十年。从初见时被对方S级Alpha的耀眼光芒和惊人才华所震慑,到后来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被他的野心、魄力乃至风流自负所吸引。盛少游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精英,自视甚高,是极端的A权主义者,他信奉力量与掌控,认为Omega柔弱无能,Beta平庸无奇。而自己,恰恰就是一个他口中“平庸无奇”的Beta。

一个没有信息素,不会被标记,也无法标记别人,永远冷静、克制、仿佛永远不会有情绪剧烈波动的Beta。这份注定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埋下了苦涩的种子。他见证着盛少游身边换来换去的Omega情人,每一个都明媚鲜妍,信息素或甜美或诱惑,却从无人能真正留住这位风流海王的脚步。而他,只能站在最近也最远的位置,扮演着最得体、最可靠、最“不一样”的秘书角色,小心翼翼地藏起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将那份日益深厚的恋慕酿成独属自己的、无声的潮汐,日夜冲刷着心岸,却从未敢溢出堤坝。

他甚至不能像那个突然出现在盛少游身边的、HS集团的实习秘书花咏那样,可以凭借Omega的身份,以一种柔弱顺从的姿态接近盛少游。那个花咏,看起来逆来顺受,知情识趣,待人温柔,命运似乎待其极为不公,却偏偏能引得盛少游多了几分注意。陈品明有时会察觉到花咏看向盛少游时,那温柔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绝不属于一个普通Omega的幽深光芒,但那念头稍纵即逝,他更多的精力用来克制自己内心那些不合时宜的酸涩和抽痛。

毕竟,他只是一个Beta。连嫉妒的资格,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盛少游与花咏之间的关系以惊人的速度变得不同寻常。那位看似柔弱的Omega秘书,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坚韧和智慧,逐渐撬开了盛少游坚硬的心壳。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关于盛总如何为了一个“小秘书”打破了诸多惯例,甚至与HS集团那位同样强势的创始人沈文琅(据说是一位信息素为焚香鸢尾的S级Alpha,以毒舌挑剔、厌恶Omega著称)产生了不少摩擦。

陈品明比任何人都更清晰地感受到这种变化。盛少游依旧信任他、依赖他的工作能力,但那份偶尔流露的、超出上下级的微妙“关怀”,如今却越来越少,逐渐被一种沉浸在某种新鲜情感中的疏离感所取代。盛少游提起花咏的次数变多了,即使有时是皱着眉抱怨其“不听话”、“有秘密”,但那语气中的在意和探究,是陈品明从未听过的。

最终,那个爆炸性的消息还是到来了。盛少游亲自告诉他,花咏根本不是Omega,而是极其罕见的、可以标记Alpha的Enigma,信息素是幽灵鬼兰。一切都是一场精心布局,为了得到他。盛少游的语气极其复杂,有被欺骗的愤怒,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沉迷的兴奋与认可。“他骗了我,品明,但他……他所有的爱意,近乎偏执的疯狂和纯粹,是真的。”

盛少游的眼神锐利而明亮,那是一种遇到了足以与自己匹敌、甚至征服自己的对手兼伴侣的灼热光芒。“我认了。只有他,配站在我身边。”

那一刻,陈品明感觉心底某根紧绷了十年的弦,悄然断裂。没有声响,却带来一片荒芜的空洞。他维持着完美的表情管理,甚至能扯出一丝职业化的微笑:“恭喜您,盛总。找到……找到契合的伴侣。”喉咙干涩得发疼。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戏剧性,如此彻底。他十年无声的爱恋,在这场Enigma与S级Alpha的惊天对决与炽热爱恋中,渺小得像一粒尘埃,连被提及的资格都没有。苦涩终于满溢,却流不出眼泪。Beta连宣泄情绪,都显得如此平静而无力。

盛少游彻底沉溺于与花咏的情感风暴中,公司事务更多地交托给陈品明。陈品明的工作量骤增,他把自己投入无休止的忙碌中,试图用疲惫麻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

就在这时,盛放生物与P国顶尖财阀傅氏集团的一项重大合作项目被提上日程。傅氏集团掌权者傅柏钧亲自带队前来考察洽谈。

第一次见到傅柏钧,是在项目启动会议上。男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年龄约莫三十四五岁,正是气场最鼎盛的时候。他面容英俊却冷峻,鼻梁高挺,唇线薄而抿紧,一双深邃的眼眸扫视会议室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那是久居上位的掌权者才有的气势。

他是一个S级Alpha,信息素是冷冽而沉稳的雪松,并不刻意张扬,却无孔不入地弥漫在空气里,带着一种肃穆而强大的力量感,几乎瞬间就压制了会议室里所有其他的信息素,甚至连盛少游那极具侵略性的苦橙朗姆酒气息,在那片广袤沉静的雪松林面前,似乎也略受制约。

陈品明作为项目的直接对接人和会议主持,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专业、干练、条理清晰。他详细介绍了盛放生物的优势与合作方案,对傅柏钧那边团队提出的各种尖锐问题应对得体。

会议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傅柏钧的视线多次落在他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但并无恶意,更像是一种深沉的探究。陈品明并未多想,只当是对方对项目负责人的正常关注。

会议结束,双方握手。当陈品明的手与傅柏钧相握时,对方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力道沉稳适中。傅柏钧的目光在他那张显得过份年轻的娃娃脸上停留了片刻,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陈秘书的能力令人印象深刻。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您过奖了,傅先生。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陈品明礼貌回应,微微欠身,并未将这句客套话放在心上。

合作项目复杂而冗长,涉及大量的沟通与协调。陈品明作为核心联络人,与傅柏钧的接触不可避免地频繁起来。他发现傅柏钧与盛少游是截然不同的两种Alpha。盛少游是外放的、耀眼的、甚至有些张扬的,像烈酒;而傅柏钧则是内敛的、深沉的、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像静默的雪山,威严而可靠。

傅柏钧对待工作极其严苛,眼里容不得沙子,但他从未对陈品明的工作有过任何质疑。相反,他多次在双方团队面前肯定陈品明的效率和周密。更让陈品明感到些许无措的是,傅柏钧似乎对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注。

这种关注并非流于表面的客套。傅柏钧会记得他偶尔提及的、关于某个技术难点的小小担忧,并在下次会议时直接给出解决方案参考;会在连续加班后,以“需要保持合作伙伴最佳状态”为由,强硬而不容拒绝地让他先去休息,甚至会让自己的助理送来营养均衡的餐点;会在一次他因低血糖险些晕倒时(这是他老毛病,常年忙碌饮食不规律所致),第一时间发现他的不对劲,迅速上前扶住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深邃眼眸里,竟清晰地闪过一丝……紧张?

“陈秘书?”傅柏钧的声音离得很近,冷冽的雪松气息包裹而来,并不带侵略性,反而有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稳定力量。“你需要休息。现在,立刻。”

陈品明晃了晃神,站稳身体,脸上有些发烫:“抱歉,傅先生,我没事,只是有点……”

“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没事’。”傅柏钧打断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强硬,但扶着他的动作却异常小心,“你的健康是项目顺利推进的重要保障。这是我的考量,请你配合。”他直接示意陈品明的副手接手后续工作,几乎是以一种半强制的姿态,让陈品明离开了办公区。

那一刻,陈品明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他习惯了照顾别人,照顾盛少游,照顾整个公司的运转,却很少被人如此强势却又细致地关怀过。尤其对方还是傅柏钧这样一位地位尊崇、本该目下无尘的S级Alpha。

他感到困惑,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傅柏钧的举动,似乎已经超出了单纯合作伙伴的界限。

项目遇到一个不小的技术壁垒,双方团队连续攻坚数日,气氛有些低迷。周五晚上,又一次讨论到深夜,依然进展甚微。傅柏钧果断宣布散会,让大家周末好好休息,调整状态。

陈品明收拾好东西,拖着疲惫的身体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走到公司楼下,却发现一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窗降下,露出傅柏钧冷峻的侧脸。

“上车,陈秘书。”傅柏钧的语气自然得仿佛早已约定好。

陈品明一愣:“傅先生?您还没回去?”

“顺路,送你一程。这个时间不好打车。”傅柏钧的目光落在他难掩倦色的脸上,“而且,我看你需要一点‘强制’休息。”

陈品明想拒绝,但身体的疲惫和对方自然流露的权威感让他迟疑了一下。就在这迟疑的瞬间,傅柏钧已经推开了副驾的车门。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气息,清冷而宁静,奇异地抚平了陈品明焦躁的神经。他靠在椅背上,报出地址后,几乎有些昏昏欲睡。

车子平稳行驶。傅柏钧忽然开口,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陈秘书为盛放生物效力很多年了吧?”

“嗯,从毕业就在了,十年了。”陈品明轻声回答,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十年,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那个人和他的事业。

“很难得。”傅柏钧评价道,目光看着前方路况,“盛少游能有你这样的左膀右臂,是他的幸运。”他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补充,“只是,并非所有人都懂得珍惜幸运。”

陈品明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傅柏钧。对方依旧专注开车,侧脸线条冷硬,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的感慨。但他却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车内陷入沉默,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和窗外城市的霓虹流淌。

忽然,傅柏钧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陈品明往外一看,并不是他家小区门口,而是一家以养生粥品闻名的深夜餐厅。

“吃了饭再回去。空腹休息对身体无益。”傅柏钧解开安全带,语气依旧是那样不容反驳,“我正好也饿了,陪我一起。”

这根本不是什么“顺路”和“正好”。陈品明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他张了张嘴,想拒绝,但傅柏钧已经下车,并绕过来替他打开了车门。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车外,雪松的气息混合着夜晚的凉意袭来,带着一种强大的、令人无法抗拒的气场。

那顿夜宵吃得陈品明坐立难安。傅柏钧很自然地帮他点了暖胃的粥品和几样清淡小菜,自己则只要了一杯黑咖啡。他没有谈工作,只是问了些关于陈品明兴趣爱好、平时如何放松的琐碎问题。他的问题并不密集,甚至有些随意,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始终看着他,带着一种专注的审视,仿佛要透过他职业化的外表,看清内里那个真实的陈品明。

陈品明很少对外人谈及自己。作为Beta,作为秘书,他习惯性地隐藏自己,成为背景板,成为完美的辅助角色。但在傅柏钧的目光下,他竟有些无处遁形的感觉。他谨慎地回答着,偶尔提到自己喜欢看老电影,喜欢摆弄些模型,周末偶尔会去爬山。

傅柏钧听得很认真,甚至在他提到某个冷门电影导演时,还能接上几句话。这让陈品明非常意外。傅柏钧这样的人物,时间应该用在掌控万亿资产和阅读财经报告上,而不是这些琐碎的、无关紧要的细节。

“很意外?”傅柏钧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那几乎不算是一个笑容,却瞬间柔和了他冷硬的线条,“了解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我只是……没想到傅先生会对这些感兴趣。”陈品明老实回答。

“我对你感兴趣,陈品明。”傅柏钧放下咖啡杯,声音平稳而直接,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品明彻底愣住了,拿着勺子的手僵在半空。心脏猝不及防地狂跳起来,撞得胸口发疼。他几乎怀疑自己因为过度疲劳出现了幻听。

傅柏钧看着他瞬间呆住、眼睛微微睁大的样子,那张娃娃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无措,与他平日里精明干练的模样形成了巨大反差,竟显出几分罕见的稚气和可爱。傅柏钧的目光深了些许。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傅先生。”陈品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有些发紧。一个S级Alpha,傅家的掌权者,对他说“感兴趣”?这太荒谬了。他下意识地想到了信息素,Beta对Alpha没有吸引力,这是常识。

“字面意思。”傅柏钧的身体微微前倾,雪松的气息稍稍浓郁了一些,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但并不让陈品明感到被压迫,反而像被包裹在一片沉稳的森林里,“从第一次会议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的能力,你的冷静,你的坚韧,甚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陈品明微微泛红的耳尖,“你偶尔流露出的、与年龄和外貌不符的疲惫和隐藏得很好的情绪,都让我感兴趣。”

陈品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隐藏得很好的情绪?他发现了什么?关于他对盛少游……

“傅先生,您……”他艰难地开口,试图找回自己的职业面具,“我是Beta。我想您很清楚。”他提醒对方,也提醒自己。这或许只是对方一时兴起的戏弄,或者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Alpha的恶趣味。

“所以呢?”傅柏钧挑眉,那表情仿佛在说“这算什么重要因素吗?”,“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陈品明,与你的第二性别无关。Beta如何?Alpha又如何?强大的定义并非只有信息素一种标准。”

这番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陈品明心中根深蒂固的某些东西。十年,他生活在盛少游那套极端A权主义的价值观影响下,潜移默化地也接受了Alpha至高无上、Beta平庸无奇的设定,并将此作为自己爱情无望的根源之一。可眼前这个更强大、更成功的S级Alpha,却轻描淡写地否定了这一切。

他看着他,眼神是纯粹的欣赏和探究,甚至带有一丝……志在必得?

陈品明彻底混乱了。

从那晚之后,傅柏钧的“关注”变得更加直接和频繁。不再是仅限于工作场合的照顾,而是明确的追求。他会准时让人送来早餐,会根据陈品明的喜好“顺便”订好午餐餐厅邀他共进(美其名曰讨论工作),会在陈品明加班时“恰好”出现,带来宵夜并“监督”他休息。

傅氏团队的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带着一种乐见其成的默契。盛放生物这边则暗地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谁也想不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傅家掌权者,竟然会对他们那位总是温和笑着、工作能力超强却毫无信息素吸引力的Beta总秘书长展开如此强势而直接的追求。

盛少游也听闻了风声,在一次会议间隙,半开玩笑地对傅柏钧说:“傅总最近对我们陈秘书很是关照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Alpha之间心照不宣的意味。

傅柏钧面色不变,坦然回应:“品明值得最好的关照。盛总拥有这样一块瑰宝十年,令人羡慕。”他直接用了“品明”这个称呼,语气中的占有欲和暗示性让盛少游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假装忙碌的陈品明一眼,没再说什么。如今他全身心都在花咏身上,对于陈品明,更多的是某种“老友”般的欣慰?或许还有一丝淡淡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陈品明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迷茫。傅柏钧的出现,像一道强烈而执着的光,强行照進了他早已习惯的、苦涩暗恋的灰暗世界。傅柏钧的偏爱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拒绝。他强大、成熟、尊重他、欣赏他,甚至直言不介意他是个Beta。

可是十年啊。那份对盛少游的痴恋,早已深入骨髓,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近乎自虐的信仰。要拔除它,无异于一场血肉模糊的剥离。他害怕,害怕傅柏钧只是一时兴起,害怕自己最终会失望,更害怕……背叛了自己坚持了十年的感情。即使那份感情从未属于过他。

他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傅柏钧。推掉工作之外的邀约,信息回复得客气而疏离,尽可能减少单独相处。

傅柏钧察觉到了他的退缩,但并不急躁,也不逼迫。他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和出现,只是目光变得更加深沉,那雪松的气息,似乎总能在陈品明最需要镇定的时候,悄然笼罩在他周围。

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项目最终成功前夕,陈品明因为连续高强度工作加上心绪不宁,免疫力下降,发起高烧。他勉强支撑着完成最后的工作交接,几乎是爬回了家,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门铃在响,固执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挣扎着爬起来,头晕眼花地去开门。

门外,傅柏钧撑着伞站在那里,肩头被雨水打湿了一片。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是退烧药和清淡的食物。他看到陈品明脸色潮红、虚弱地靠在门框上的样子,眉头瞬间锁紧,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翻涌起清晰可见的担忧和……怒意?

“为什么不接电话?信息也不回?”傅柏钧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他收到陈品明副手小心翼翼发来的、告知陈秘书生病请假的消息后,联系不上人,直接丢下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赶了过来。

陈品明烧得迷迷糊糊,看着眼前被雨水浸润、雪松气息格外清晰冷冽的男人,鼻子一酸,十年的委屈和坚强仿佛在这一刻决堤。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抱怨又像撒娇:“……难受。”

傅柏钧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扔下雨伞,打横将浑身滚烫的陈品明抱起来,快步走进屋内,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回床上。他熟练地找出体温计给他量体温,喂他吃下退烧药,用湿毛巾帮他擦拭额头和手臂物理降温。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与他冷峻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陈品明昏沉地抓着他的衣袖,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嘴里无意识地呓语:“……别走……”

傅柏钧反手握住他滚烫的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陈品明烧得糊涂了,积压了十年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十年……为什么看不到我……Beta就那么不好吗……我也……我也可以的……”

傅柏钧握着他的手猛地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无比,有心疼,有怒火(针对那个不知珍惜的盛少游),但最终都化为了一片深沉的怜惜和更加坚定的决心。他俯下身,在陈品明滚烫的额头印下一个极轻、极郑重的吻。

“你不是不好,品明。”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要穿透病痛的迷雾,直达陈品明的心底,“你是最好的。看不到你是他瞎。从今以后,你的时间,归我。”

陈品明病好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层将他紧紧包裹了十年的硬壳,在那个雨夜被傅柏钧的雪松气息和强势的温柔敲开了一道裂缝。

他开始不再刻意躲避傅柏钧。傅柏钧的邀约,他偶尔会接受;傅柏钧送来的关心,他试着坦然接受。他发现,和傅柏钧相处其实很舒服。这个男人强大却不专制,成熟却很细心。他会认真听陈品明说话,会尊重他的意见,会在他工作遇到难题时提供一针见血的建议而非越俎代庖,会在他放松下来流露出呆萌本性时,眼中漾起清晰可见的温柔笑意。

傅柏钧用他沉稳而执着的行动,一点一点地填补着陈品明心中那被盛少游占据、如今已然空落的地方。他让陈品明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被珍视的,是被作为一个完整的、有吸引力的“人”来爱慕着,而非一个好用的工具、一个可靠的背景板。他的价值,无需通过信息素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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