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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盛】以命为聘

垂涎衍生:同人相关短篇

标题含义:精准地抓住了花咏视角下爱的核心——生命与唯一。注释:根据原著垂涎花盛地震片段节选与我自己对于花咏视角的看法改编,人物归属弄简大大,新故事线与人物ooc属于我,请理性观看,写的不好请见谅,可以多在评论区与我互动,谢谢喜欢!

以下为正文,感谢大家喜爱与支持,多多于我互动呀!!!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花咏凝视着烤箱中缓缓膨胀的戚风蛋糕,空气中弥漫着减糖后更为纯粹的蛋奶香气。他的心神却并不全然在此,大部分都系在里间卧室浅眠的Alpha身上。

盛少游睡着了,眉头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连日来的焦虑与疲惫已刻入骨髓。花咏的心细细密密地疼起来。他那高高在上的盛先生,何曾有过这样脆弱而不设防的时刻?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那晚在天地汇,他终究没能克制住积攒了十余年的渴望与占有欲,标记了这位甚至不知他真实身份与性别的Alpha。随后他的刻意失踪,更是将盛少游推入了焦灼的深渊。

愧疚与爱意交织,几乎要将花咏的心脏绞碎。可他别无选择。盛少游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S级Alpha,风流不羁,极端A权,视Omega为附庸,Beta为平庸。若不以这般极端的方式强行闯入他的生命,撕开一道口子,自己这株隐匿在暗处、带着剧毒的幽灵鬼兰,恐怕永无机会触碰那缕自年少时便渴求的苦橙朗姆酒的光。

蛋糕出炉,卖相因减糖而稍显逊色。花咏有些紧张,直到盛少游拈起一块放入口中,继而舔上他的唇角,说出“你做的,不加糖也甜”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重重落下,随即被巨大的甜蜜和酸楚淹没。

看啊,他的盛先生就是这样,只需一点点甜头,就能让他忘记所有精心布局的算计与谎言带来的煎熬,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红着脸,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馨。盛少游将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像一头撒娇的雄狮,蛮不讲理又可爱得让他心尖发颤。他反手抚摸Alpha坚实的背脊,语气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与纵容:“盛先生,你乖一点呀。”

若能永远停留在此刻该多好。没有欺骗,没有隐瞒,没有X控股的年轻掌门,没有Enigma,只有一个名为花咏的、深深爱慕着盛少游的人。

然而,书柜倾倒的巨响猝然击碎了这片静谧。地动山摇的瞬间,花咏的身体先于意识进入了戒备状态。他是从P国花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场里杀出来的生存者,对危险有着野兽般的直觉。他几乎立刻就能判断出震源、强度以及最佳的躲避路线。

可他不能动。

因为他那“柔弱”的Omega人设,因为他正被他的Alpha牢牢地护在怀里。

沉重的实木书柜压下来的那一刻,花咏清晰地听到了盛少游骨骼发出的不堪重负的闷响,以及额角破皮流血的声音。Alpha的信息素因剧痛和保护欲而剧烈波动,那强大的、本该用于征服而非守护的力量,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他身上。

花咏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沉重的柜子狠狠砸中,痛得几乎窒息。

他的盛先生……在用生命保护他。

这个认知比任何物理攻击都让他溃不成军。他宁愿被那柜子压成齑粉,也不愿盛少游为他流一滴血。他精心策划的骗局,竟让他的光为他受伤?

那一刻,犹豫消失了。什么伪装,什么布局,在盛少游的安全面前,都不值一提。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的Alpha承受重压。纤细的手腕抬起,超越S级Alpha的力量瞬间爆发,数百公斤的书柜被他轻描淡写地推回原位,甚至深深嵌入了墙体。

危机解除,盛少游力竭晕倒。花咏阴着脸,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与方才爆发出的非人力量形成骇人的对比。踹飞防盗门,徒手拆锁,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却都在感受到怀中人平稳呼吸时,放得轻了又轻。

直到那根钢筋穿透肩膀,剧痛袭来,花咏也只是闷哼一声,将所有痛呼死死锁在喉咙里。他不能吓到昏迷的盛少游,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动静导致二次坍塌伤及对方。

温热的血涌出来,浸透了衣衫,带来一阵阵寒冷的眩晕。花咏却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身体构筑成一个更稳固的避风港,将盛少游严严实实地护在那片鲜血染就的三角区下。

“盛先生,好疼啊。”他哑着嗓子,近乎贪婪地轻啄着Alpha失血的嘴唇,从那微凉的柔软中汲取着虚幻的止痛力量。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脆弱。因为他知道,盛少游听不见。而他爱他,早已超过爱自己的生命。

黑暗笼罩了一切,也暂时掩盖了花咏苍白的脸色和满身的血腥。他能感觉到盛少游醒来了,也能预见到真相揭露后的风暴。

果然,盛少游的质问冰冷而锐利,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花咏心中最恐惧的角落。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解释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你就是X控股那个藏头露尾的神秘人?”“是,盛先生;骗你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吗”“不能。”

每一句对话,都像是在花咏血淋淋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他道歉,近乎卑微地乞求原谅,即使深知这希望渺茫得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他被盛少游无情地推开,命令“滚开,离我远点儿”。

心口的疼,远比肩膀的贯穿伤更甚。

但他甚至不能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份心碎中。盛少游还在生气,信息素波动剧烈,这会加剧他的伤势。于是,他罔顾自己正在飞速流失的血液和生命力,持续释放着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幽兰的冷香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温柔却坚定地包裹着暴怒的Alpha,抚平他的焦躁与伤痛,哪怕这加速着他自己的虚弱。

当盛少游终于借着手机的光亮,看清他一身骇人的鲜血时,那瞬间的震惊与不易察觉的慌乱,让花咏死寂的心湖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他的盛先生,终究是在乎他的死活的。

即使这份在乎可能仅仅出于人道主义,或者是对“所有物”本能的占有欲,也足以让花咏甘之如饴。

他顺从地被盛少游粗鲁地揽过去,汲取着那具身体传来的、令他眷恋不已的体温。他冷静地分析着外界的救援动静,坦白信息素修改剂的秘密,甚至承认了天地汇那晚的“罪行”。

“盛先生,我好喜欢你。真的没办法忍受你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在一起。”“等到我们从这里出去,你能继续让我追求你吗?”

他几乎是孤注一掷地再次告白,明知会引来更大的怒火,却也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万一呢?万一他的盛先生,能看到这拙劣谎言背后,那颗早已捧到他面前、滚烫而赤诚的心?

盛少游的回应依旧冰冷带刺:“我对热衷做强///暴犯的Alpha没兴趣。”“滚开,把信息素收起来,很烦。”

花咏的心沉了下去,却依旧固执地释放着信息素:“可是,我不想你疼。”“我不疼”

他如何能收手?他的信息素是此刻唯一能默默抚慰盛少游伤痛的东西。即使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的寒冷逐渐加剧,他也要撑到最后一刻。只要盛少游能好受一点点,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救援人员凿开废墟的光透进来时,花咏几乎是凭借本能站了起来。他绝不能让人看出他的虚弱,尤其是不能让盛少游看出。他要他的盛先生安心地、毫无负担地先接受治疗。

他推开医护的搀扶,坚持走到盛少游的担架前。他用尽最后力气,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轻快又眷恋,像一个依赖Alpha的Omega该做的那样,轻轻贴了贴那温暖的胸膛。

“盛先生,再见。”

他笑着,努力让这个笑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无害,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他要让盛少游记住他“没事”的样子,而不是之后可能发生的任何不堪。

他看着盛少游被抬上救护车,车门关闭,驶远。直到那闪烁的蓝光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花咏脸上强撑的笑容瞬间崩塌。

世界天旋地转,黑暗如同潮水般彻底吞噬了他。他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陷入无尽的昏迷。耳边最后响起的,是常屿和沈文琅惊骇的呼喊声。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

花咏在剧烈的疼痛中挣扎,意识却沉在深海,无法浮出水面。他感觉自己被反复撕裂,肩膀处那把灼热的利刃从未离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无尽的痛楚。

模糊中,他听到焦急的对话:“失血过多,多处骨折,内脏震荡出血……最严重的是右肩贯穿伤,感染严重!”“快准备手术!”“不行!他的生理指标异常,对麻药主成分严重过敏!不能用麻药!”“什么?那怎么办?这种清创手术不用麻药会活活痛死!”“检测到他体内有大量信息素修改剂残留,与麻药成分冲突会产生致命反应……只能硬扛!”“老天……这怎么可能扛得住……”

啊……是了。信息素修改剂。为了完美伪装成Omega,长期、大量注射的副作用终于在此刻找上门来。真是……讽刺啊。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他伤口里搅动。花咏咬紧了牙关,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但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不能喊痛,这是他从小在花家学会的生存铁律。示弱,只会死得更快。

更何况,现在能让他感到疼痛的事,只有一件——盛少游没有来。

他能在混沌中感知到常屿和沈文琅的气息守在门外,焦虑万分。但他最渴望的那缕苦橙与朗姆酒交织的、霸道又温柔的信息素,始终没有出现。

盛先生……果然没有原谅他。

这个认知比任何物理上的疼痛都更让他难以承受。他宁愿再被钢筋穿透十次,也不愿面对盛少游的厌恶与冷漠。

手术在无麻状态下进行,如同一场漫长的凌迟。他昏迷又痛醒,反复数次,每一次清醒都清晰地感受着医疗器械在血肉中操作的可怖触感。冷汗浸透了床单,他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咬肌绷紧到了极限,却始终沉默着。

他的意识飘忽起来,仿佛回到了八岁那年,在花家阴冷潮湿的佣人楼梯间里,被几个兄长围堵殴打的那天。他蜷缩着,抱着头,不哭也不求饶,只是默默地计算着哪一下最疼,以后要加倍奉还。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那样无声无息地死在那里时,一个穿着精致小西装的男孩闯了进来。他看起来那么明亮,那么骄傲,像一道劈开黑暗的光。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丢不丢人!”男孩的声音带着稚气的清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欺软怕硬的兄长们竟真的被唬住了,讪讪地散去。

男孩没有立刻离开,他蹲下来,看着满脸是血和灰尘的花咏,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笨拙地按在他流血的额角。

“喂,你没事吧?别怕,他们走了。”男孩的语气有点别扭,似乎不常做这种安慰人的事,“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这个给你擦擦。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盛少游的名字!”

那是花咏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接收到毫无理由、不计回报的维护。那块带着淡淡苦橙香气的的手帕,和那个骄傲的名字,成了他此后无数个黑暗岁月里唯一的光源和信仰。

盛先生……我的盛先生……

我只有你了。

求你别不要我……

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泪水终于冲破紧闭的眼睫,混着冷汗滑落鬓角。这是他昏迷中唯一的情绪宣泄。

几天几夜的危险期过后,花咏的生命力终于压过了沉重的伤势。他睁开了眼睛。

病房里只有常屿和医疗团队。常屿看到他醒来,大大松了一口气,眼眶瞬间红了:“老板!您终于醒了!”

花咏的目光虚弱地扫过整个病房,空荡荡的,没有那个他最想见的人。

常屿顺着他的目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盛总……他来看过两次,您都在昏迷中。他的伤不重,已经出院了。他让我……让您好好休息。”

花咏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眸深处,最后一点微光,似乎也寂灭了。

他知道了。盛少游不愿见他。

即使他差点死了,即使他为了保护他身受重伤,他的盛先生,依旧没有原谅他这个“骗子”和“强///暴犯”。

没关系。

花咏缓缓地闭上眼,将翻江倒海的痛楚再次压回心底最深处。

他早已习惯漫长的等待和艰难的争取。从P国花家的第十三位私生子到X控股的掌门人,他走过的路本就是尸山血海。如今,不过是要重新开始,再次走向他的光。

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无论要等待多久,他绝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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