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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盛狼兔】驯服爱欲:双向救赎的博弈

垂涎衍生:同人相关短篇

注释:根据原著垂涎+剧版歌曲《驯服爱欲》片段节选改编,有私设;人物归属弄简大大,新故事线与人物ooc属于我,请理性观看,写的不好请见谅,可以多在评论区与我互动,谢谢喜欢!

以下为正文,感谢大家喜爱与支持,多多于我互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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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沪市的夜晚,霓虹如血管般流淌着冰冷而诱惑的光。盛放生物科技的少东家盛少游,正置身于他熟悉的喧嚣之中。苦橙与朗姆酒的气息,Alpha的强势与不羁,让他像一簇永不熄灭的火焰,吸引着无数飞蛾。三十二位伴游的记录是他游戏人间的勋章,他享受追逐与征服,却从未想过停留。

直到他在一个艺术沙龙上遇见了那个自称初来江沪的年轻设计师——花咏。

花咏的出现,像一道幽静却致命的谜题。他穿着剪裁考究的浅灰色西装,姿态优雅,眼神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疏离与脆弱。他的信息素很特别,极淡,若有若无,像雨后的森林深处某种悄然绽放的幽兰,让人忍不住想深嗅,却又抓不住实质。盛少游被吸引了。他从未闻过这样的气息,非Alpha也非Omega,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诱惑。

“盛总,久仰。”花咏伸出手,指尖微凉,笑容恰到好处地染着一丝羞涩与仰慕,“我叫花咏,是一名设计师。刚来江沪不久,还请多指教。”

谎言如同最精致的香水,前调是纯真无害。盛少游握住他的手,自信一笑:“江沪是个好地方,尤其适合你这样的…新人。”他自然而然地将其纳入自己的领地范围,以为这又是一场值得品味的、由他主导的邂逅。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需要他引领的“新人”,是P国花家那位深藏不露、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第十三位继承人。更不知道,十五年前,在花家那座冰冷宅邸的后花园里,当他偶然撞见几个年长的孩子欺负一个沉默瘦弱的男孩并出手解围时,一粒种子早已种下,历经十五年阴暗滋长,如今已化为名为“执念”的藤蔓,跨越重洋,将他定为唯一的猎物。

花咏看着盛少游自信飞扬的侧脸,心底泛起冰冷的满足。鬼兰在暗处悄然舒展枝叶。他花了十五年时间从一个任人欺凌的私生子爬到顶峰,又花了无数心思调查盛少游的一切喜好、习惯、行踪。这场相遇,是他精心编写的剧本第一步。他要盛少游,不是作为盛少游万花丛中的一抹艳色,而是成为只属于他花咏的唯一。欺骗是手段,控制是过程,最终极的目的,是绝对的占有。

与此同时,在江沪市另一端的顶级写字楼里,HS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气氛却截然不同。

沈文琅,HS集团的年轻老板,以其雷厉风行和毒舌苛刻闻名。焚香与鸢尾交织的信息素,带着一种禁欲式的冷冽和压迫感,让每个进入他领域的人都不自觉地屏息。他有严重的厌O症,无法容忍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这在他圈内人尽皆知。

他的首席秘书高途,正一丝不苟地汇报着日程。高途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抑制颈环,姿态专业而冷静,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泄露——至少在所有人认知里,他是一个Beta。蓝色鼠尾草那本该宁静而略带忧郁的气息,被他用强效抑制剂和惊人的意志力死死锁在体内,十年如一日。

“下午三点的会议资料已经放在您桌面了。另外,城东那块地的竞标方案,法务部已经审核完毕,需要您最终签字。”高途的声音平稳无波。

沈文琅头也没抬,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法务部那帮人的效率慢得像蜗牛,审核完了才送来?告诉他们,下次再这样,全部给我卷铺盖走人。”

高途早已习惯他的刻薄,应道:“是,我会传达。”他顿了顿,补充,“您今晚和花盛实业欧阳总的晚宴,需要帮您订餐厅吗?”

“这种小事还需要问我?”沈文琅终于抬眼,锐利的目光扫过高途,“高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连我的口味都摸不清?还是说你的能力仅限于递文件和时间提醒?”

话语像冰冷的针。高途指尖微蜷,面上却毫无波澜:“明白了,沈总。我会订在您常去的云顶阁,菜品按您的习惯安排。”

他转身退出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背脊才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瞬。十年了。从学生时代一次偶然的惊鸿一瞥,到拼尽全力成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这份深埋心底的感情,早已融入骨血,却又因为沈文琅的厌O症和自身原生家庭带来的深刻自卑,成为永不能言说的秘密。他害怕那份蓝色鼠尾草的气息一旦泄露,换来的不是爱怜,而是沈文琅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驱逐。他宁愿以“Beta”的身份,以一个高效工具的形象,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这份爱,是沉默的守望,也是痛苦的凌迟。

沈文琅看着合上的门板,皱了皱眉。高途总是这样,像一潭死水,无论他怎么用言语敲打,都激不起半点涟漪。有时他甚至会觉得烦闷,这个秘书完美得近乎虚假。他却从未深究过,这份“完美”背后,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

盛少游的“追求”进展顺利。花咏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每一页都恰好写满盛少游喜欢的句子。他欣赏花咏的“才华”,怜惜他“独自打拼”的不易,沉醉于那份若即若离、偶尔流露出的依赖。花咏的“幽灵鬼兰”信息素,对盛少游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吸引,让他前所未有地专注,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疏远那些曾经的伴游。

他开始认真对待这段关系。带花咏出席私人聚会,为他介绍资源,甚至在花咏“遇到麻烦”时毫不犹豫地动用人脉为其解决。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守护者,引领着这只美丽却脆弱的“蝴蝶”融入江沪的丛林。他享受着这种付出,并认为这是爱的体现。

花咏冷静地操控着一切。他接受盛少游的好意,适时地表达感激,偶尔也会流露出恰到好处的醋意,让盛少游更加确信自己的重要性。他在盛少游身边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用温柔、依赖和看似偶然的机遇,一步步剥夺盛少游的注意力,引导他主动切断与其他人的联系。盛少游却浑然不觉,以为自己正主动地、充满激情地投入一场真爱。

这场“驯服”游戏,猎人与猎物的角色,从一开始就已颠倒。

而沈文琅这边,则持续着一种诡异的平衡。高途的工作无可指摘,甚至能提前预判沈文琅的许多需求。一次激烈的商业谈判中,高途及时递上的一份关键数据,直接扭转了局面。

事后,沈文琅心情不错,难得说了一句:“做得不错。”高途正收拾文件,闻言动作一顿,低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沈总。”那一刻,沈文琅似乎捕捉到一丝极淡的、不同于往常的气息,很清新,却让他莫名有些烦躁。“你用了什么?味道怪怪的。”他语气冷了下来。高途的心脏几乎骤停,迅速收敛所有情绪:“可能是新换的文件夹消毒水的味道。抱歉,沈总。”沈文琅不再深究,摆摆手让他出去。高途逃离办公室,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惊出一层冷汗。每一次这样的近距离接触,都是一次走钢丝般的冒险。

沈文琅却在那扇门关上后,有些出神。那瞬间的气息……似乎并不难闻?甚至有点熟悉?但他很快摒弃了这个念头,大概是错觉。他对Omega信息素的厌恶根深蒂固,绝无例外。

变化发生在一次商业晚宴。盛少游带着花咏出席,恰好沈文琅和高途也在场。花咏和沈文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短暂交汇,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只有对方才懂的复杂情绪——他们是旧识,是P国那个复杂圈子里的青梅竹马。沈文琅知晓花咏的部分真实底细,虽不完全清楚他为何来江沪并接近盛少游,但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而花咏,也知道沈文琅那厌O症背后的某些缘由,以及高途的秘密。

席间,盛少游对花咏无微不至的照顾引得众人侧目,纷纷调侃浪子回头。盛少游志得意满,并未注意到花咏与沈文琅之间诡异的沉默。一个喝醉的宾客,踉跄着撞向高途,不小心碰洒了酒液,也几乎撞掉了高途一直紧绷的神经和抑制颈环的稳定性。高途脸色一白,慌忙后退。沈文琅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高途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了那个宾客,厉声呵斥。动作快过思考。瞬间的靠近,高途身上因惊吓而险些失控泄出的那一丝极淡的蓝色鼠尾草气息,猛地钻入沈文琅的鼻腔。不是厌恶。是一种尖锐的、几乎刺痛灵魂的熟悉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汹涌澎湃的莫名躁动。沈文琅猛地僵住,抓着高途胳膊的手骤然收紧,眼神震惊而困惑地盯着一脸慌乱惨白的高途。“你……”高途猛地挣脱,几乎是落荒而逃,冲向洗手间。花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好戏,似乎要开场了。盛少游则完全在状态外,好奇地问:“文琅,怎么了?高秘书没事吧?”沈文琅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高途消失的方向,第一次,心中那片关于“Omega”的固化坚冰,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那抹蓝色鼠尾草的味道,竟让他……心神不宁。

高途的伪装,出现了致命的裂痕。自那晚之后,沈文琅对他的态度变得极其古怪。时而盯着他出神,时而又因一些小事变本加厉地苛责,仿佛在借此掩盖某种不知所措。他开始下意识地关注高途,那些他曾忽略的细节——高途偶尔苍白的脸色,过分谨慎的肢体语言,以及那次之后再也捕捉不到的、却让他耿耿于怀的淡淡气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滋生。沈文琅动用了手段,轻易查到了高途早已封存的真实性别分化报告。Omega。蓝色鼠尾草。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沈文琅感受到的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一种更复杂的、近乎恐慌的情绪。十年。这个人以Beta的身份,在他身边待了十年,隐藏着这样一个秘密。为什么?厌O症的根源,源于家族中一位Omega成员曾带来的巨大伤害和混乱。他将对所有Omega的排斥筑成高墙,视为软弱、麻烦和不可控的象征。可高途……高途打破了这个认知。他冷静、高效、隐忍,甚至比他见过的任何Alpha和Beta都要强大可靠。那抹蓝色鼠尾草,非但没有引发他的不适,反而像一道清泉,诡异地在焦灼时抚平他的烦躁。他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被悄然入侵领地的失措,以及一种强烈的好奇与探究欲。他召来了高途。办公室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沈文琅将那份报告扔在桌上,声音冷得掉冰渣:“解释。”高途看着那份报告,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垂下眼睫:“……抱歉,沈总。如果您需要,我立刻递交辞呈。”他预想了所有后果,唯独没有料到——“辞职?”沈文琅猛地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步逼近高途,焚香鸢尾的气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骗了我十年,一句轻飘飘的辞职就想揭过?高途,谁给你的胆子?”高途被迫后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Alpha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Omega的本能感到战栗,却又因长年的压抑而无法回应。他闭上眼,等待最终的审判。然而,预想中的怒骂没有到来。沈文琅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伪装成Beta?为什么……待在我身边?”高途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爱了十年也怕了十年的人,积压的情感终于决堤,眼泪无声滑落,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吐露那个最核心的秘密。他的眼泪,他颤抖却倔强的沉默,像一把火,烧断了沈文琅最后的理智。沈文琅猛地低头,吻上了那双颤抖的唇。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充满了掠夺、愤怒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情绪。这是一个惩罚,也是一个确认。确认那抹蓝色鼠尾草的气息,是否真的如记忆般……让他失控。

另一边,盛少游与花咏的关系似乎渐入佳境。盛少游甚至开始考虑与花咏建立正式的、排他的关系。他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真心实意地规划着未来。然而,谎言终究有被戳穿的一天。一个来自P国的越洋电话,一次商业合作中无意暴露的、远超一个“年轻设计师”所能调动的资源,让盛少游起了疑心。他并非蠢人,只是沉溺于爱情盲目了双眼。一旦起疑,调查下去,花咏精心编织的假面便开始迅速剥落。花家第十三子。庞大的商业帝国。刻意接近。所有“巧合”都是设计。所有“脆弱”都是伪装。盛少游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凉和被愚弄的暴怒。他自以为的守护和爱情,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被人操控的戏剧!苦橙朗姆酒的信息素因愤怒而剧烈爆发,充满了攻击性。他冲去找花咏,在那间他曾以为属于一个奋斗青年的公寓里——如今他已知道,这不过是花咏无数产业中微不足道的一处——狠狠质问。花咏看着盛少游愤怒痛苦的脸,知道戏已落幕。他不再伪装,幽灵鬼兰的信息素不再掩饰,那是一种冰冷、幽深、带着致命诱惑和强大掌控欲的气息,甚至隐隐压制了盛少游的Alpha信息素。他承认了一切。包括十五年前的初遇,包括长达十五年的执念,包括处心积虑的接近和欺骗。“为什么?!就为了那可笑的童年记忆?你就这样玩弄我的感情?”盛少游怒吼,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玩弄?”花咏笑了,眼神却偏执而疯狂,“少游,这不是玩弄。这是驯服。我要你,从身到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看,你确实为我收敛了所有心思,不是吗?即使现在,你的愤怒,也是因我而起。”盛少游感到毛骨悚然。他爱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以为这是爱?这是病态的控制欲!”盛少游狠狠推开他,转身离去。他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不仅因为欺骗,更因为那份他投入了真心的感情,原来建立在如此不堪的基石上。花咏没有阻拦,只是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眼底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预期的满足并未到来,反而是一片空洞的恐慌。为什么?他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专注”,为何却感觉要真正失去他了?失控的感觉,让他窒息。

两段关系,同时陷入了冰点。高途递交了辞呈,却被沈文琅撕得粉碎。“我没批准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沈文琅将他困在办公室,困在自己的领域里,态度强硬却混乱。他厌恶欺骗,却无法放手。那个吻之后,某些东西彻底改变了。他开始笨拙地、甚至粗暴地试图靠近高途,用他自己的方式。比如强行留下他加班,却只是让他待在一边;比如挑剔他泡的咖啡,却又喝光;比如在他易感期临近情绪暴躁时,反而把高途叫得更勤,仿佛那抹淡淡的蓝色鼠尾草能奇异地安抚他。高途痛苦又迷茫。沈文琅没有开除他,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纯粹公事公办。那偶尔流露出的、连沈文琅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有欲和关注,像毒药一样滋养着高途早已深入骨髓的爱恋,也加剧了他的痛苦。他看不清沈文琅的想法,厌O症是真的,如今的纠缠也是真的。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名为“谎言”与“自卑”的冰墙。盛少游则用酒精和工作麻痹自己,试图变回那个无情的情场浪子,却发现再也回不去了。花咏的影子无处不在。那些甜蜜的瞬间,那些心动的时刻,难道全是虚假?他的骄傲被狠狠践踏,但他的心却在叫嚣着不甘与思念。他恨花咏的欺骗,却又无法彻底抹去那份已然产生的深刻情感。苦橙朗姆酒变得苦涩不堪。花咏的日子同样不好过。盛少游的离去让他意识到,他精心设计的围猎,困住的不仅是猎物,还有他自己。他沉迷于掌控盛少游的一切,却在过程中交出了自己的心。他想要的,不再是冰冷计划中的“唯一”,而是盛少游真实的、炽热的爱。欺骗得来的,终是镜花水月。巨大的失落和即将真正失去盛少游的恐惧,淹没了他。鬼兰在孤独中疯狂摇曳。

转机发生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盛少游的公司遭遇了一次严重的商业危机,对手来势汹汹,手段卑劣,甚至涉及人身威胁。盛少游焦头烂额,独木难支。在他最狼狈、最危险的时刻,花咏出现了。不再是伪装出来的纯真设计师,而是真正属于P国花家那位杀伐决断的继承人。他以雷霆手段介入,冷静、残酷、高效,轻易瓦解了对手的攻势,将盛少游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过程中,他甚至为保护盛少游受了伤。在医院里,盛少游看着脸色苍白却眼神执拗的花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恨意仍在,但震惊、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交织翻涌。“为什么还要帮我?看我笑话没看够吗?”盛少游声音沙哑。花咏看着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坦诚:“我从未想看你笑话。少游,我承认一开始是欺骗,是控制。但我爱你,是真的。十五年前你伸出手的那一刻,你就成了我的执念。我用错了方式……但我无法忍受你受到任何伤害。”他的信息素不再冰冷逼人,而是带着一种痛苦的、潮湿的温柔,如同雨夜中真实绽放的鬼兰,诡异却真挚。“或许我的爱是扭曲的,是疯狂的,但它为你而生。”花咏苦涩地笑了笑,“如果你依然无法接受,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我会离开江沪,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盛少游沉默了。他看着花咏为他挡刀而包扎着纱布的手臂,回想起来江沪后“相识”的点点滴滴,那些心动和快乐,并非全是虚假。花咏的爱可怕吗?可怕。但那份偏执和疯狂背后,是十五年漫长而孤独的凝望。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享受被需要、被绝对关注的感觉?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控制与沉沦的致命博弈。此刻,站在爱的废墟上,撕去了所有伪装,或许才是真正开始的时刻。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花咏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苦橙朗姆酒的气息,第一次主动地、柔和地缠绕上那幽兰般的气息。“……别再骗我。”他哑声道。花咏反手紧紧握住,眼中第一次有了真实的光亮:“永远不会。”

几乎在同一时期,高途遇到了麻烦。他那个如同吸血鬼般的原生家庭,得知他并未如他们所愿找一个“有钱Alpha”嫁了,反而还在“打工”后,竟找到公司来闹事,试图榨取最后的价值,甚至口不择言地要将他的Omega身份公之于众。场面极其难堪。高途面色惨白,羞愤欲绝,几乎崩溃。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彻底坠入深渊时,沈文琅出现了。他以一种绝对保护者的姿态,毫不留情地让人将闹事者“请”了出去,手段凌厉。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一把将浑身颤抖的高途拉进办公室,锁上了门。高途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沈文琅看着他,第一次没有出言讽刺,只是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焚香鸢尾的气息不再充满攻击性,而是以一种笨拙的、尝试性的方式,缓缓包裹住高途。“十年。”沈文琅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就为了这么一群东西,瞒了我十年?高途,你的智商呢?”高途抬起头,泪眼朦胧。“还有……”沈文琅移开视线,语气僵硬,“喜欢我……就那么难以启齿吗?”高途猛地睁大眼睛。“蠢死了。”沈文琅低骂一句,走上前,动作有些粗暴地擦掉他的眼泪,“被欺负了不知道反击吗?不会找我吗?白拿那么高的薪水!”话语依旧毒舌,但行为却出卖了他。那小心翼翼的擦拭,那笼罩着他、试图给予安全感的信息素,都指向一个事实。高途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不敢相信。沈文琅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叹了口气,终于妥协般地,将人轻轻揽进怀里。动作略显生疏,却无比坚定。“以后……不用抑制剂了。”他在高途耳边低语,声音有些不自然,“……味道还行。”厌O症?去他妈的厌O症。他只是讨厌除了高途以外的所有Omega。而高途,他的蓝色鼠尾草,是他唯一的例外,是他混乱理智中唯一的渴望。十年的陪伴,早已无声无息地侵蚀了他的原则,重塑了他的本能。高途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是滚烫的、充满希望的。他犹豫地,伸出手回抱住沈文琅。蓝色鼠尾草的气息,终于不再压抑,温柔而宁静地释放出来,与焚香鸢尾紧紧交融。长达十年的自卑暗恋与固执偏见,在这一刻,找到了奇异的平衡点。他们之间,没有谁驯服谁,只有互相的臣服与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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