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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陈予馨： 爸，妈，庆祝您二老‘更上一层楼’，我也没啥贵重礼物，这个，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陈善明和温涵曦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本手工制作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泛黄的、他们年轻时穿着军装的合影；往后，是婚礼照、孕期照、馨馨百日照、一家三口各种生活瞬间、陈善明授衔、温涵曦获奖、馨馨在舞台上飞扬的身影……每一张照片旁边，都有陈予馨娟秀的字迹，写着当时的情景或她的感想。

最后一页，是她最近的一张舞台照，下面写着一行字： “谢谢你们，给了我翅膀，也给了我天空。爱你们，永远。”

看着这本凝聚了时光与深情的相册，两个在各自领域里叱咤风云的中年人，瞬间红了眼眶。

温涵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弄的……”

陈善明“这份礼物，比什么都重。谢谢闺女。”

暑假，陈予馨参加一个集训营，回家晚了些。一进门，就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客厅。

陈善明“陈予馨同志，看看几点了？集训九点结束，你十点半才到家。解释一下。”

万能陈予馨： 报告首长！集训结束后，和几个同学讨论下周的排练细节，又一起吃了点夜宵，耽误了。下次一定注意时间！”

温涵曦“好了好了，安全回来就行。不过馨馨，以后晚归一定要提前说一声，你爸差点要打电话去集训营问了。”

万能陈予馨：爸，我错了嘛。您看，我这不好好的？我都十八了，有分寸的。您不能总拿管理新兵那套来管我呀。”

陈善明十八了更要知道保护自己！社会复杂，尤其你们搞艺术的，接触人多，更要谨慎。爸爸不是不让你社交，是要你有安全意识。

陈善明几点回家，跟谁在一起，去什么地方，要心里有数，要让家里知道。这是规矩，也是为你好。”

若是几年前，馨馨可能还要顶几句嘴。但现在，她看着父亲鬓角隐现的银丝和眼中不容错辨的担忧，心里那点小小的不服气消散了。

万能陈予馨： “是，首长！下次一定提前报备，绝不让您和妈妈担心。我保证！”

温涵曦“行了，去洗澡休息吧。以后注意。”

陈善明看着女儿回房的背影，陈善明对妻子叹口气： “这孩子，越大越有主意。管松了怕她吃亏，管紧了又怕她逆反。”

温涵曦“她心里有杆秤，知道你疼她。咱们的女儿，错不了。该放手时，也得学会放手。”

深夜，夫妻二人都有些失眠。女儿即将远行求学，既欣慰又不舍。

陈善明时间真快，感觉昨天她还抱在怀里，小小一团，转眼就要飞走了。”

温涵曦“是啊。看她现在，有主见，有韧性，像你，也像我。挺好。”

温涵曦“你发现没，她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善明那股聪明劲儿和沉静，随你。组合得挺好。以后无论走到哪，吃不了亏。”

温涵曦“就是学舞蹈太苦了，想想就心疼。”

陈善明“自己选的路，再苦也得走完。这点苦都吃不了，也不配当我们的女儿。咱们能做的，就是当她累了，回过头，家永远在这儿。”

月光透过纱窗，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他们从青涩携手走到中年，历经风雨，事业各有建树，感情愈加深厚。而他们爱情的结晶，那个曾经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已羽翼渐丰，即将奔赴属于自己的广阔天空。

这份满足与期盼，胜过世间任何荣誉与成就。中年时光，于他们，是收获的季节，是看着生命延续并绽放的，最踏实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