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重复,可以不看(也可能会修改啥的)
(可认为无cp向,全友情向~)
幼儿园文笔 (即兴著作) 私定设
/ ←插播一条注释的意思(点头)
人物介绍:(不完整版/凑字数)
解雨臣
(戏台上人称解雨花,被师傅二月红雇佣黑瞎子保护,跟吴邪,秀秀是好朋友,喜粉红血色衣裳,爱唱戏曲,文武双全,年龄20)
黑瞎子
(被二月红雇佣保护解家,'黑瞎子'只是代号,跟张起灵是老友,喜黑紧身衣和黑外套,爱戴墨镜,爱吃青椒肉丝炒饭,爱钱钱~神出鬼没,文武双全,年龄尚不明)
吴邪
(吴家小三爷,解雨臣的青梅竹马,被迫认黑瞎子做了师傅,跟哑巴张和王胖子称道上的铁三角,喜白衣裳,由于过于天真,所以也叫''天真/无邪''年龄22)
张起灵
(瞎子经常叫他''哑巴张'',是张家的组长,然而张家族长皆称为''张起灵'',不爱说话,经常天授失忆忘记事情,喜蓝墨色连衣服,喜小鸡,神出鬼没,武功极高,年龄尚不明)
前提紧要:文笔不好,可以将脑子寄存此处~
大概就像小短文那样...嘶
(二)
黑瞎子收拾尸体的动作利落得不像在处理麻烦,倒像是在打包一件不值钱的货物。他把沾血的地毯卷成紧实的筒状,又用墙角备用的帆布将几具尸体裹得严严实实,还不忘撒了些香灰——据说是从某个道观讨来的,说是能压煞,实则更像江湖骗子的噱头。
在此期间还不忘哼着跑调的小曲,调子像是从哪个戏班子偷学来的,偏偏被他唱得油腔滑调。
在黑瞎子收拾的时候,解雨臣蹲在桌角捡散落的公文,捡着捡着忽然停手,盯着地毯上的血渍皱眉:“下次能不能别弄这么脏?”
黑瞎子正用抹布擦刀上的血,闻言回头笑:“打架哪有不沾血的?要不下次我垫块布?”
解雨臣没理他,把公文摞好放回桌案,又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瓷瓶扔过去:“给你的。”
黑瞎子接住一看,是瓶药膏,挑了挑眉:“哟,小当家的还会心疼人?”他刚才打架时胳膊被划了道口子,自己都没太在意。
解雨臣没有说话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没有回话笑了笑,拧开盖子往胳膊上抹药膏,凉丝丝的挺舒服。他收拾完残局,看解雨臣又坐回桌前翻公文,忍不住凑过去:“这么多活儿,不歇歇?”
解雨臣的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并没有理会黑瞎子。方才暗室里藏着时,他听见了外面所有动静——黑瞎子的刀划破空气的锐响,敌人闷哼倒地的声音,还有最后那句拖着长音的“解决掉了”。这一切都让他想起师傅二月红叮嘱的话:“南瞎的身手,比你看到的要深。”
“解当家,”黑瞎子突然转头,墨镜反射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这批人手法糙得很,倒像是临时凑来的草台班子。不过……”他踢了踢地上的帆布包,“有个家伙腰里揣着这个。”
一块青铜令牌从帆布缝隙里露出来,上面刻着扭曲的蛇形纹路。解雨臣瞳孔微缩——那是老九门里某股势力的标记,早就该在十年前就随着家族败落而消失了。
“看来不是冲着‘八岁当家’的名头来的。”黑瞎子蹲下身,用刀尖挑起令牌抛给解雨臣,“是冲着解家藏的东西?”
解雨臣接住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他想起书房密室里那只上了三道锁的紫檀木盒,里面是师傅临终前交给他的,只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碰”。
“不关你的事。”他把令牌塞进袖袋,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钱给够了,其他不用你管。”
黑瞎子耸耸肩,继续捆帆布:“行吧,老板说了算。不过提醒一句,草台班子后面通常跟着正主,下次来的可能就不是这么好对付的角色了。”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比如……认识这个令牌的人?”
解雨臣没接话,只是起身走到窗边。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巷口传来收废品的铃铛声,寻常人家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仿佛昨夜的血腥从未存在过。他忽然想起吴邪,那家伙这个点大概还在被窝里赖着,被吴三省揪着耳朵骂“不成器”。
“对了,”黑瞎子把最后一个帆布包扛到肩上,“你那青梅竹马托人带了信,说这周末想带个新朋友来拜访。”
解雨臣回头:“新朋友?”
“说是叫张起灵”黑瞎子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听着像个道上的名字,不过……”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是个哑巴。”
话音刚落,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伴随着少年清亮的呼喊:“小花!小花你在吗?我带小哥来啦!”
是吴邪的声音
解雨臣和黑瞎子对视一眼,前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者则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看来这清净日子,是过不了多久了。
黑瞎子把帆布包往墙角一放,拍了拍手:“得,正主上门了。那...解老板,我先去把‘垃圾’倒了?”
解雨臣点头,目光落在那扇被踢坏的门板上,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有点刺眼。他转身往内堂走,边走边扬声:“下次你自己修门去...”
黑瞎子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混着吴邪锲而不舍的拍门声,在清晨的院子里撞出一串热闹的回音。而被遗忘在桌案上的公文堆里,一张信纸的边角悄悄露了出来,上面只有三个字:
“蛇眉铜。”
(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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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军训了,而且上初三时间不多
可能不能续更了,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