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站在训练场边缘，目光追随着向羽的身影。汗水浸湿了他的背心，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反光。喘息声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传来。她掐着时间，在他快要结束加练时转身离开，可心底那股酸涩却像涨潮一般涌上来。
向羽的努力她看在眼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他说过喜欢她，可她知道她给不了他一个未来。若是注定无法相伴到老，那是不是不要开始会更好？明明只是旁观者的心态，为什么心会这么疼呢？
蒋小鱼、鲁炎和张冲因为演习表现出色，从返兽营回来了。分别一年多的三人站在一起，仿佛一切都没变，又仿佛都变了。蒋小鱼依旧是个体能短板的家伙，但在柳小山的调教下，靠着脑子灵光倒也能勉强应付；至于鲁炎和张冲，更是不用多说。
这两天训练中，蒋小鱼注意到林晓晓神色异常，下训后悄悄跟了上去。
“晓晓妹子，你这两天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蒋小鱼快步拦住她，“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儿。”
林晓晓抬头看向蒋小鱼，胸口闷得慌。这些人活脱脱地站在她面前，怎么可能会是虚拟的角色呢？
“咋啦？哭啥呢？”蒋小鱼见她眼圈微红，顿时急了，“有啥问题跟我说啊！我解决不了，还有龙队呢！”
林晓晓强压住情绪，扯出一丝笑容：“没事，鱼哥，就是有点事情想不通。”她当初刻意接近他是觉得他有趣，是三个主角里面好相处的一个，可现在这种痛楚谁能明白？她只能故作镇定。
蒋小鱼挠挠头，语重心长道：“晓晓，这世上好多事本就没结果，非要去纠结个答案，那就是自寻烦恼。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林晓晓低声道：“如果明知道没结果呢……该怎么办？”
蒋小鱼咧嘴一笑：“谁说现在的状态就能决定结果了？关键是接下来咋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我们仨，被赶到海训场的时候还以为完蛋了，结果呢？现在又回来了。所以啊，别总盯着表面看。”
林晓晓若有所思，但并未多言。蒋小鱼也不再追问，他知道以她的聪明迟早会想通。
夜幕降临，训练场上只剩下向羽的身影。今天林晓晓没有走，而是一直等他结束加练。当向羽擦着汗朝她走来时，她示意他坐下。
“还以为你又要溜了。”向羽坐在她身旁，额前的汗水滑落，他随手抹了一把，抬眸温柔地望向她。
林晓晓直视他的眼睛：“有件事我想清楚了，想跟你谈谈。”
向羽心头一紧，咽了咽口水：“你说吧，我听着。”
林晓晓语气坚定：“如果你能拿到马尔斯一等奖，我们就在一起。”
向羽怔住片刻，随后重重点头：“行，你一定要等我。”
林晓晓嘴角微微翘起。按照剧本，他拿到奖杯后剧情也就圆满了。如果到那时她还存在……或许，她真的可以试着与他携手，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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