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晓星尘道长你过来一下。”
魂婴将晓星尘领到一间没有人住过的房间,递给晓星尘两颗表皮通透似玉似冰的冰蓝色莲子。
晓星尘接过莲子,触手冰凉质地如玉。
晓星尘摸着手中莲子问出自见到魂婴一直以来的问题:“真君,在下心中一直有个问题请问真君能否回答?”
魂婴神色淡然:“问吧。”
“您当时为何在义城?”
“这个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几年前,当时我去完成祈愿刚好碰见一行要夜猎的人。当时无法将他们直截了当的刚走时间又紧迫人又不多,我就直接给他们一人一个我亲手做的护身符,上面还有到传送符文呢。恰好他也在你瞧今天就用上了。”
晓星尘捕抓到一丝线索,问道:“您是通过传送符文来到义城的?”
“嗯。”魂婴淡漠的点了点头:“行了,把那两个莲子吞了。”
晓星尘把两个莲子吞下去后魂婴便离开屋内。
一出来就看见多一位身着白衣其上还绣着卷云纹,头戴卷云抹额。
站在一旁的宋子琛一脸震惊的样子。
“红尘。”魂婴打了声招呼,目光又转向蓝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蓝忘机不咸不淡的点了下头,蓝苍看了眼蓝忘机替他问道:“真君你平日是如何进入鬼市不被发现的?”
魂婴目光疑惑,皱着眉头:“收敛自身气息不就行了。”
蓝苍:“......”
蓝苍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要是这样的话不是上天庭人人都能混进去。”
魂婴手撑着下巴想了想道:“可能因为我本身也算是鬼吧。他们把我当成同类了。”
魂婴话头转向蓝忘机,问道:“你近段时间要去鬼市?”
蓝忘机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是现在。”
魂婴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留下一句:“行,现在出发。殿内的事宜就交给你了。”
前面那句是说给蓝忘机听的,后面那句是说给蓝苍听的。
蓝苍:......
您刚回来就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把我当什么了。
两道身影,一黑一白,来到鬼市的大门。
魂婴在一旁小声地嘱咐:“你待会儿气息收敛些别被发现了。还有你被发现我可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这最后一句可谓是毫无义气可言。
说完,魂婴就先行一步踏入大门不受任何阻拦。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与之对望。
虽嘴上说着不管但还是要看着人进来才好。
蓝忘机走过的时候门口的侍卫发觉不对刚要上前阻拦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让他走。”
蓝忘机未曾察觉自己刚才已经被发现的事情。
“没想到你真的混进来了。”魂婴双手环胸看着成功进入鬼市的蓝忘机调侃道。
见蓝忘机没理自己也不恼,挥了挥手出声道别。
“那我先说再见了。”
魂婴朝画铺的方向走去,蓝忘机则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个方向是蓝忘机父母在鬼市住处的方向。
回到画铺的魂婴便看见两道身影伫立在那,等着画铺的主人。
在鬼市的花城来的一个小吃摊,与他同行还有一位紫衣男子。
花城看了眼周围的小鬼,吐出一个“滚”字。
“说吧,仙乐国师。”
梅念卿错愕地抬起头,细细的打量起花城。
现在知道他身份的两只手就可以数清。
“你说白无相还活着是这么回事?他在哪?”
花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发间的红珊瑚珍珠。
梅念卿没回答花城的问题,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刚才进来的那两人有一条红线。”
“白无相为什么还活着?”
梅念卿没管继续道:“那两人都是上天庭的神官。”
花城皱着眉,表情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忽地听见梅念卿这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两人都是上天庭的神官!!!”反应过来的花城意识到什么,面色变了又变,嘴角无意间抽了抽。
怪不得他是那个态度。
“不过这条红线好像是连着三人的。”
三个人。
花城主心里暗自摇头。
是两缕残魂与一个人。
“所以白无相为什么还活着?”花城将话题重新转移回来。
梅念卿不急不徐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很简单啊,君吾就是白无相。他干嘛要把自己打死。”
花城:您说的很对,不过现在算下来四个绝境鬼王有三个在上天庭,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吧。
另一边,蓝忘机走到一座院落前,轻轻叩响院门。
这间屋子的主人正是蓝忘机的亲生父母。
“忘机。”
一位与蓝忘机长相有几分像的女子推门而出,其中最像的是那双浅色琉璃眸。
比女子慢一步出来的是蓝忘机的父亲青衡君。
与青衡君的爱人相比蓝忘机长得更像他的父亲。
“父亲母亲。”
三人进入屋内。
青衡君开口询问:“忘机,你最近做了什么启仁他怎么老是跑我灵牌前哭。”
蓝忘机沉默些许,他也没想到叔父是这样子的叔父。
青衡君拍了拍蓝忘机的肩膀道:“不想说就不说。”
蓝忘机道:“没什么,就是去找温宁。”
青衡君小声嘀咕:“鬼将军啊!”
青衡夫人眉头微蹙:“我记得当年他上金麟台后就被囚禁了。”
蓝忘机问道:“哪儿?”
青衡夫人摇了摇头:“时间有的久已经忘了,不过应该他还在金麟台的某间密室内。”
蓝忘机闻听此言心中打算待会儿去找金子轩问问。
这时青衡君忽的开口:“忘机啊,你回去之后告诉你叔父别大晚上动不动就跑去我灵牌前哭,有点吓人。”
蓝忘机面不改色的听完青衡君这番话,并点头回了个“是”字。
另一边,魂婴回到画铺后便看到站在那等了不知多久的一男一女。
魂婴不好意思的上前打招呼:“抱歉抱歉,有事忽然离开,让你们久等了。”
女子摇了摇头,声音像是夏日荷塘那一抹淡淡的荷香:“无事,这次找司弦小姐另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