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向常宅中的三位年轻人行了一礼:“多谢各位出手相助。”
师青玄摆了摆手道:“不必多谢。”
晓星尘想要相邀几人去金麟台:“这位是常氏灭门惨案的凶手,请问几位道友要一起共赴金麟台吗?”
师青玄想要答应,可一直沉默的地师却忽然出声拒绝:“多谢晓道长相邀,不过我们还有事未处理,不能与小道长共赴金麟台,真是抱歉。”
等晓星尘与宋子琛走后,师青玄目光转向地师问道:“明兄,这是为何?跟他们去金麟台一起处理事情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地师敲了下师青玄的额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之色:“那薛洋走的时候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背后定有人撑腰。”
又想到师青玄的性子继续道:“以你的性子是不会让这些无辜的人白白死去,但你若插手这些事的话,你就触犯了上天庭的天条。”
师青玄一下子蔫了,却也明白自己的性子。
一个月后 云梦
魂婴、师青玄和地师几人寻了一个多月的鬼魂却一无所获。
连一直活泼开朗的诗,师青玄都有些沮丧:“都一个月了,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魂婴安慰性的拍了拍师青玄的肩膀:“风师大人还是先别找了,放松一下吧。说不定就有线索了。”说着就往集市的方向走去。
师青玄想着说不定真的会像魂婴说的那样玩着玩着就说不定有线索了,搭上地师的肩膀与魂婴相反的方向离开。
魂婴随处乱晃,不知怎么的来到一处建筑,在整个云梦算得上威严的地方。
目光随意四处打量,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大师兄,你回来了!”
“老羡,要不要喝莲藕排骨汤?”
“阿婴。”
“魏无羡。”
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魂婴的脑子里。想要抓住,可这些记忆如流水般抓不住,转瞬即逝,如同过客般。
“痛……好痛……脑子……好痛。”
身体不自觉的蹲下,蜷缩起来。额间冒着虚汗,喘着粗气。
魂婴只觉度秒如年。
头不再感到疼痛,汗水已经浸湿黑红色的长袍。魂婴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云梦这地方克我。”
“司阴,司阴。”师青玄边喊边小跑到魂婴面前,看到魂婴这副模样也是被吓了一跳:“司阴你这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魂婴摇了摇头随意敷衍道:“无事,头疼罢了。”
师青玄点了点头,但还是心有余悸的看着魂婴:“对了,附近有一条小吃街,里面的东西闻着味就好吃。”
魂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汪,汪汪。”不远处的巷子里,忽地传出两声狗叫声。魂婴面部肌肉一僵,脸色就像抹了白粉一样。
师青玄还在好奇魂婴这是怎么回事?结果就见到魂婴撒腿就跑,还边跑边催促自己跟上:“风师大人,快点跟上。”
师青玄大喊道:“司阴,你方向错了。”虽在大喊着提醒对方方向错了,但脑子里却冒出一个大胆想法“司阴她怕狗!!!”
清河聂氏宗主聂明诀因走火入魔暴毙,由其弟聂怀桑继位。
一年后
兰陵金氏宗主金光瑶因马上风而死,由其子金光瑶继位。
一年后 鬼市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极乐坊。
因为右眼戴着眼罩,衣红胜枫、银器为饰走起路来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穿着黑靴的男子坐在桌前似乎在图着什么,获得红衣男子是是感受到什么?屋内传来笔摔落在桌面上的声音,而其内不见一人,唯有那清脆悦耳的碰撞声在屋内回荡。
铜炉山
在极乐坊消失的红衣男子出现在铜炉山上空,在红衣男子之后到是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
红衣男子挑了下眉语气中还带有意外:“哟,黑水,来的挺快。”
黑水指的是四大害之一的黑水沉舟贺玄,红衣男子则是四大害之一血雨探花花城。不过现在四大海要发生一些变化了。
贺玄道:“花城,你不是比我先到吗?”
两人相互打了声招呼后,便盯着同一个地方,铜炉山又恢复了两人来之前的寂静。
“轰——”的声火山喷发,岩浆四溅。
地上生出如血的彼岸花一朵、两朵、三朵……
目光所过之处鲜红一片。
岩浆与彼岸花交织。
血月悬空,将原本如墨的夜空染成殷红。
这时铜炉山内飞出一道玄衣黑影翌立在高空。
魂羡伸了下懒腰,在这破山不知被关了多久?久到他都认为再不出来就要被无聊死了,不过因祸得福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手摸向腰间,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早就死了,陈情也不知被哪个仙门百家的败类给拿走了。
“还——”叹了口气,陈情不在手还真是有点不适应。手中出现一把伞,伞面上面刻画着金色彼岸花的纹路,伞面颜色与当下夜空的颜色相同。
魂羡瞧着这把伞,这把伞是他三年前因没有合适的武器而随便做的,一直都未取名:“叫你忘忧如何?”
贺玄盯着魂羡手中的红伞,语气中带上一丝艳羡:“好厉害的伞。”
花城“啧”了一声,语拿中略几分讥讽道:“你不是还有那把破铲子吗?”
魂羡出来时便看到两人,飞到两人面前问道:“两位是何人?”
花城道:“血雨探花花城。”
贺玄目光时不时瞟向魂羡手中的伞:“黑水沉舟贺玄。”忍了忍,可惜贺玄实在的没忍住问了句:“你能不能借我看一下你这把伞?”
魂羡:“……”
花城:“……”
花城当即嘲讽道:“你活该,谁让你当年炼制法器的时候不好好的选,选了个破铲子。还有人家风师看见后还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不要帮忙,结果……”
贺玄眼神示意花城不要再说下去了。
魂羡“啊!?”了一声,铲子好特立独行的武器。
魂羡被震惊得有些结巴:“这位贺……兄的审美……当真独特。”
贺玄:“……”
花城在两人对话期间观察着他的模样,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那人间死了三年的夷陵老祖。”
魂羡听在到这个问题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两人看见魂羡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有些懵,魂羡一下看见两人这样子解释道:“是亦不是,不过我只是一缕残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