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藏川也早听到他来了,来到门前。
临山见他出来,有些不敢再往前走了。
毕竟孤男寡男的,万一跟上次一样怎么办。
尹藏川想再进两步,临山抬手示意他“诶!有什么事……就…就这样说吧。”
临山似是在他脸上看见这委屈,自己还没给他打一顿,他还委屈上了!
见他不作声,作势要走“不说我走了。”
“等等!进屋来吧,其中涉及诸多秘辛,以防隔墙有耳。”
无名躲在草丛里看看禹长旌,又看看自己,确定了是“耳”。
临山迟疑了。
“倘若在下真的做了什么,你大可去官府衙门告我,若因为一时欢愉舍了官位,说出去天下人都要耻笑,临山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临山听完他这番话更不信了。
“三言两语就想哄骗,怕是大将军真觉得我是个傻子,凭你的官位压下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官府衙门谁敢不给你这个面子。
你想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
尹藏川听着没办法了,说什么都不信。
走到旁边草丛里把无名薅出来。
“诶诶!”被提着衣领子带到修罗场里。
无名:“……”
看看尹藏川,又看看临山。
“我的话不信,他总可以信”把无名往前推了推。
临山双手抱胸,“他?他是你的人,自是向着你说话,我如何信。”
听到这话无名不乐意了。
“等等,我可不是他的人,我地位可比他高”说着白了尹藏川一眼。
“他们都不信,你师父总可以信吧。”
从门口传来声音,来人容貌昳丽,身姿卓越。
无名有些惊讶,“老大!你怎么来了?!”
那人边走边说,“怎的?许你来不许我来。”
作势要给无名一巴掌,做了做样子也没打。
掏出怀里的玉佩递给临山,“你师父覃钰自小抚养你,来宣武也是循你师父的意思,来寻机缘对吗?”
临山接过玉佩,这是另一半,他拿出自己的一半合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的蟠螭佩。
师父说另一半玉佩就是他的机缘。
临山抬头看向那人,眼眶有些泛红。
“老大,你有这个怎么不早说,亲兄弟还要物件来验明身份”无名埋怨道。
那人微笑着向他解释,“你,我,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随即抬抬下巴指着无名。
“当时时局动荡,母亲自知护不住你,便将你交给了母家侄儿覃钰带走,后遭仇人追杀,没了踪迹,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身体快不行了,竟收到侄儿覃钰的书信,知道你只身回来了。
瞒了你这么久,小弟莫要见怪。”
临山很生气,“所以呢,现在找我回来什么意思?你们若是真在乎,还用诬陷我认罪?更不用掩人耳目将我放在恭王府,凭着半块玉佩来认,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把两块玉佩扔给无名,转身走了。
无名手忙脚乱的接下,“诶!小兔崽子,你……”
话没说完便被老大拦下了。
老大看看他,轻笑道,“这性子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