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荞看到苏昌河手里握着她的鞭子,脸黑沉沉的,目光阴鸷冷戾,赶紧拉过白鹤淮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免得让两人起冲突。
“苏昌河,若想救苏暮雨,就好好听从我们影宗的安排。”
正事处理完了,该处理自己的私事了。
“慕白,你带白神医先回去,我们有其他事晚点回去。”
苏昌河拉着玉荞的手腕把玉荞扯进怀里,冷声吩咐慕白,慕白看着苏昌河冷寒的表情,想到刚才苏昌河看见苏暮雨手里握着的鞭子,变脸一样,唰的冷了下来,一把从苏暮雨手里抢过来的模样,悻悻的摸了摸鼻尖,这占有欲也忒强了些。
“那我们先回客栈等你们。”
玉荞撞到苏昌河胸膛上,本来想发脾气的,可抬头一看苏昌河阴翳的眼神,不想和他争执,选择了沉默,等慕白和白鹤淮离开,挣扎着要推开苏昌河箍在腰间的手掌。
“苏昌河,你抓疼我了。”
“有多疼,疼才会长记性。”
苏昌河带玉荞去了另一家客栈,特意让掌柜选了一间靠里格外僻静的上房,硬抱着玉荞进了房间。
“昌河,刚才事出有因,苏暮雨的伞剑被喆叔拿走了,你又一直没出现,我才把鞭子借给他使的。”
玉荞从床榻上起来,跨坐在苏昌河腿上,双臂环在苏昌河脖子上,苏昌河听见玉荞的解释,眼里的寒冰融化了些。
“这样说来,是因为我出现的太晚了。”
玉荞控诉的眼神太明显,苏昌河反而不生气了,双手掐住玉荞的腰把她放到床上。
“好了,昌河,计划很顺利,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早点完事,我们早些回南安。”
“是啊,计划很顺利,明天影宗就该上门威胁了,所以,今天晚上得抓紧时间,不要浪费我特意选的房间。”
苏昌河俯身吻住玉荞的唇,挥手熄灭了房中烛火,将床上的被子铺在玉荞身下,搂着玉荞往后躺。
天蒙蒙亮的时候,苏昌河抱着玉荞回了客栈,把玉荞温柔的放到房间的榻上,自己坐在外侧闭目养神。
“大家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声点。”
苏昌河把帷幔放了下来,隔住外面的声音和视线,起身去了外厅,白鹤淮出来见苏昌河的房门大开着,也走了进去。
“昨夜,影宗的人可来了。”
“没有,大家长。”
几人在房间待了一会儿,苏昌河估计影宗是想晾着他们,让他们在担心中失了分寸,不会这么快来,让两人先回自己房间。
“什么人。”
“不愧是暗河大家长,竟然能顺利察觉我的到来。”
鹰眼首领乌鸦从外面走进来,苏昌河盯着来人打量,看来是他高估了影宗,连午时都没到就急着派人来了。
“影宗乌鸦,知道大家长入皇城,特来一见。”
“苏暮雨呢!”
苏昌河可没心情和影宗的人兜圈子,冷声问道。
“苏暮雨现在在影宗做客,想见苏暮雨,让他安好,这就得看大家长的诚意了,我们影宗向来对盟友都是以礼相待。”
“苏暮雨是苏家家主,别再让我听到你直呼他的名字,他是我苏昌河一生最好的朋友,哪怕我失去大家长之位,也不允许他受到一点点伤害,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