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指尖跃跃欲试的朝着苏昌河上下滚动的喉结而去,玉荞微抬了一下眉眼,想看苏昌河还能给出什么反应。
苏昌河抓住了玉荞探出的手指,直接连同玉荞的手掌一起握进了掌心。
“昌河,怎么了。”
苏昌河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没有回答玉荞的问题,只是手握的越来越紧。
玉荞用力挣了挣手,抽离不开,可是她还没得到答案,玉荞歪了歪头,低头一口咬在了苏昌河的喉结上。
“嘶……”
说是咬更像是用牙齿轻轻碰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而来蔓延至全身,苏昌河咬着牙想克制,逼的眼尾映出了一抹红。
苏昌河喘着气拉开了玉荞,喉结滚动让那个牙印更清晰可见,玉荞歪倒在床上下意识就想下床,刚刚她身体涌入了很多爱欲之气,明明苏昌河也很喜欢的。
“我还有事找喆叔,你先休息。”
“听说你是无名者,那在进入暗河之前你在什么地方。”
“无剑城。”
白鹤淮着实惊讶,若苏暮雨出自无剑城,他怎会还活着。
“是那个号称用剑无敌,却一夜覆灭的剑之城,不是说城中之人无一幸免吗?”
苏暮雨一笔带过了他的过去,过往的经历埋藏在记忆深处,无剑城惨痛的故事他也只说给他想告诉的人。
苏喆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动了动眼皮,心里明镜似的继续睡,苏昌河进来看见苏喆半躺在榻上,自顾自的坐在了摇椅上,刚才他知道自己差点就失控了。
“慕家的魅术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一夜过去,关上的房门也隔开了苏昌河和玉荞能拉进彼此关系的大门。
“叛离蛛影,是暗河最大的罪。”
阿克撑着拐杖佝偻着呗从暗处走来,放走丑牛,离开蛛巢他也活不了。
“可只有活着,才能治别人的罪不是吗?”
时过境迁,苏,谢,慕三家合力追杀大家长,异心生变,那些规矩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传言说你在提魂殿有个称呼,叫三不接,不知缘由的不接,屠戮满门的不接,不想接的不接,我在暗河待了一辈子,你是第一个和提魂殿提要求的人。”
“因为我有个朋友,他也有个说法……”
所有苏暮雨不接的任务,我都接。
苏暮雨不免回忆起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是苏昌河一直在暗地里替他,接了他所有不接的任务,手上多染了更多的鲜血。
“还真让你这傻子,还真让你做到了。”
六十三和十七号扶持着走向终点,是十七号执剑挡在他身前,想用一己之力对抗总教习换的两人活命的机会。
大家长的脸和三家家主的脸闪过,是十七号的重情义引起了大家长的注意,也是他承诺让两人在三年内成为暗河最厉害的刺客,受下大家长一剑保全了两人。
大家长赐下的不仅是剑,更是一个机会。
两人都入了苏家,苏家家主苏烬灰野心勃勃的样子在脑海里不停闪现,那时候他就应该已经在预谋了。
送葬师苏昌河,执伞鬼苏暮雨,他们两人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