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正主
OOC致歉
Gravity 凌晨两点打烊，铁卷门“哐啷”落下，像给整座城按了静音键。
est 把最后一盏壁灯调到最暗，只留下吧台顶上一颗 25 瓦的钨丝泡，昏黄得像旧唱机里不肯收尾的尾音。
william 把吉他塞进琴盒，“咔哒”一声扣上，像替今晚所有的情话上锁。
“老板”他回头，声音还带着刚唱完《La Vie En Rose》的沙哑，“借我屋顶，抽根烟”
est 没抬头，只把擦杯布的四角对折，再对折，直到布面绷得没有一丝皱纹：“屋顶钥匙在收银抽屉，左边第二个格子，风大，别着凉”william 笑，眼尾弯出两褶月牙：“关心我？”est 把布往肩上一甩，转身进后厨，留一句淡淡的“职业病”飘在空气里。
william 盯着那道被弹簧门来回晃动的背影，舌尖顶了顶腮，像把一句更轻的话咽回胸腔。
同一时刻，长街对面 24 小时便利店，tui 把最后一箱进口矿泉水搬上货架，指尖划破塑料膜，渗出一颗血珠，他皱眉，把指节含进嘴里，咸腥混着矿泉水微甜的金属味。
手机震动，【nut：还没下班？】tui 用下巴点开语音，声音压得低：“老板，你弟在 Gravity 弹完琴，你不过来结账？”
nut 的回复来得很快，是一串 3 秒的空白语音，背景隐约传来电梯“叮”的一声，tui 笑，知道那人正往这里赶。
他把带血的塑料膜团成一团，投篮似的抛进垃圾桶，转身去咖啡机前接了一杯美式——苦得让他想起 nut 办公室里那台永远只萃 30 毫升的意式机，玻璃门被推开，风铃乱响，nut 带着夜色的凉气走进来，衬衫领口沾着细雾。
“航班改到早晨七点，”他开门见山，“我需要一个临时助理，陪我飞清迈，工资按你上个月的加班费三倍”tui 把咖啡递过去，杯口朝外，像递一柄未出鞘的剑：“理由？”nut 没接，只垂眼看他指尖的创可贴：“受伤了？”tui 耸肩：“小伤，理由？”
nut 抬眼，目光像把账本的最后一页撕下来递给他：“我要在清迈把‘误抱’的后续手续一次性办完，把两家公司的股权并轨，再把 hong 的护照更新——他想去法国学烈酒工艺，我一个人，分身乏术”tui 笑出声，声音短促：“老板，你追人连护照都包办？”nut 难得地叹了口气，声音低得近乎自语：“我不想再让他等”tui 把咖啡自己喝了，苦得眯眼：“行，但我有一个条件”“说”
“把 Gravity 的年度审计也给我做，我想给 est 省一笔外包费”nut 挑眉：“理由？”tui 用下巴点点对面那扇刚熄灯的招牌：“有人把工资全捐给流浪动物，我得替他留点老婆本”
nut 轻笑，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像一小时前在酒吧里对 hong 做的那样，tui 把沾着咖啡杯水汽的掌心贴上去，击掌为盟。
屋顶，william 坐在水塔旁，两条腿悬在六层楼高的空中，指尖捻着一根没点的烟，est 上来时带了一罐苏打水，铝罐“呲”地拉开，气泡涌出来，像替他说了开场白。“戒烟第 47 天？”william 侧头，把烟在指间翻了个面：“道具，摆拍”est 靠在他旁边，肩膀与肩膀隔了半拳，风衣被夜风掀起一角，拍到william的手背，像无意又像刻意。“今天唱得不错”est声音低，像把音量钮开到3。william 把烟别在耳后，笑：“哪句不错？”“最后一句”william 想了两秒，记起自己把原版歌词“当他把我拥在怀里”改成“当我把老板留在酒里”。
他低笑，胸腔震动，传给对方：“侵权吗？”est 喝了口苏打，喉结滚动：“我允许了”两人之间突然安静，只剩风把远处高架桥的车声撕成一条长长的尾音。
william 先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动夜色：“est，我下个月要去北京，三里屯‘鸢尾’驻唱三个月，合同已经签”est 把铝罐捏扁，金属塌陷的声音突兀：“好事”“你会想我吗？”est 把捏扁的罐子放在脚边， alignment 极正，像对齐财务报表的小数点：“不会”william 笑，眼尾弯出一点苦：“诚实”
est 侧头看他，目光像把屋顶的昏黄灯光切成薄薄的刀片：“我会给你排班表，让diamond和hong顶你的场，不会少算你一分钱”william 点头，把耳后的烟拿下来，折成两段，一截放进 est 的掌心：“留着，当道具”
est 指尖收紧，铝罐的棱角硌进掌心，比想象中疼。
凌晨三点，Gravity 后门，hong 把垃圾袋扔进回收桶，拍拍手，回头看见 nut 倚在墙边，手里拎一只小小的登机箱。“出差？”“嗯，清迈，七点的飞机”hong 走近，鼻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松与夜风：“几天？”“最快一周”hong 点头，把围裙下摆的褶皱抚平：“那……一路平安”nut 没动，只把登机箱立直，拉杆“咔哒”一声弹起：“过来”
hong 前进一步，被 nut 拉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窝，声音低而烫：“我把 lego 交给你，把 Gravity 也交给你，把……我自己，暂时寄存在你这里”hong 鼻尖发酸，故意笑：“寄存费怎么算？”nut 侧头，吻落在他耳后，像盖一枚无声的邮戳：“回来连本带息”
远处，tui 把车开到巷口，远光灯闪了两下，像是在催促，nut 松开手，指尖从 hong 指缝滑出，像把一条银河拆成两颗星。“走了”“嗯”hong 站在原地，看车灯把 nut 的影子拉得比巷口还长，直到拐弯，仍不肯收回目光。
同一时刻，lego 抱着枕头敲开 diamond 的公寓门，“我两个哥都跑了”他闷声闷气，把脸埋进对方肩窝，diamond 揉揉他后颈：“没事，还有我”lego 抬头，眼睛亮得吓人：“那……我们跑更远点，好不好？”
diamond笑，虎牙在玄关感应灯下闪了一下：“先跑去买早餐，再去机场，订最近一班飞普吉的廉航，我存了年假”lego 踮脚，吻落在对方嘴角，像把一句“好”尝成甜味。
一周后，清迈湄萨山谷，nut 把最后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推到对面——那位曾在 22 年前抱错孩子的护士的母亲，如今是养老院里的失智老人，由公证人代签。
笔尖在纸上颤抖，像替命运补一个迟到的句号，tui 站在他身后，把一叠泰文翻译件按页码排好，动作轻得像怕惊动尘埃。窗外，凤凰花烧得整座山都像在替谁赎罪，nut 起身，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一个视频。
那头，hong 站在 Gravity 后巷，阳光把白衬衫照得透明，他举起一张手写纸板：【今天是我第一次调“La Vie En Rose”特调，给你免单】nut 把屏幕贴近唇，声音低得只有镜头能捕捉：“等我回去，连本带息”
同一时刻，北京三里屯，william 在“鸢尾”首演，最后一首歌唱完，台下有人喊“Encore”。他握着麦克风，汗顺着睫毛滴到脚背：“这首歌，送给上海一间叫 Gravity 的酒吧，和那里……不肯想我的人”前奏响起，是《Gravity》——原唱 John Mayer，他把它降了半个 key，像在把一座城慢慢沉入水底。唱到副歌，他抬头，看见二楼的玻璃栏杆后，一个穿黑衬衫的身影一闪而逝——像有人把月光折进西装口袋，又匆匆离开。
william的声音哑得刚好：“I’m off gravity, but gravity is never off you.”
一个月后，浦东机场，nut 出关，第一眼就看见 hong 举着一张 A4 纸，上面画了一只戴眼镜的蒙奇奇，旁边一行小字：【欢迎回家，利息计算器在此】nut 走近，把登机箱拉杆塞进 hong 空着的右手，左手接过纸板，折成飞机，塞进对方衬衫口袋：“本金加利息，一共一辈子，分期付款，行吗？”
hong 鼻尖发红，故意板着脸：“利率多少？”nut 俯身，在机场到达厅的嘈杂里，吻住他：“日息一个吻，复利”
当晚，Gravity 重新开业。est 把门口小黑板改成：【今晚特调：La Vie En Rose · 归来版】william 提前三天回沪，背着吉他直接上台，把最后一首《Gravity》唱到副歌，突然降 key，把麦克风伸向台下。
est 站在吧台里，手里转着一截断掉的香烟，像转着一段没点着的思念。唱到“gravity is working against me”，william 抬眼，目光穿过灯球、穿过烟雾、穿过人群，落在 est 身上，est 把烟折成两半，一截放进衬衫口袋，一截扔进垃圾桶，像把一句“想你”折成两半——一半留存，一半归还。
歌结束，william 下台，挤过人群，把 est 堵在仓库门口。“我回来了”“我知道”“还想我吗？”“……一点点”william低头，吻落在 est 嘴角，像把一个月的缺席尝成甜味。
est 身后，是整箱整箱的苏打水，铝罐在灯光下闪成一片安静的星海。
七个人围成一圈，中间摆着一只矮桌，桌上一盆薄荷、一盆迷迭香、一盆小小的凤凰花。
nut 把两本崭新的护照放到 hong 面前：“法国长期签证，学校已申请好，你开学那天，我刚好去波尔多谈酒庄合作”
lego 把两张普吉岛机票拍在 diamond 胸口：“年假批了，明天一早，阳光沙滩比基尼！”william 把一张新打印的驻唱合同递给 est：“三个月变一个月，我违约了，违约金你替我付，条件是我以后只唱你写的歌”est 接过，指尖在违约金数字上摩挲，像摩挲一段终于对上的节拍。
tui 把一份审计报告放到 est 面前：“Gravity 今年净利 37%，我替你们省下的外包费，够william给你再买一台新的音响”diamond 把一张银行卡塞进 lego 手心：“存了三年，老婆本，密码你生日”
hong 把一盆薄荷推到中间：“以后不管走多远，带一盆走，就能记住今晚的风”nut 把一盆凤凰花放在薄荷旁边：“记住，也别忘了回家的路”
lego 把迷迭香举起来，晃了晃：“这个，送给所有迟到但终究抵达的爱”夜风拂过，三盆植物的香气混在一起，像把他们的故事调成一杯叫“我们”的特调。
远处，24 小时便利店的招牌闪了两下，像替这座城市按下保存键。
nut 伸手，掌心向上，hong 把手放上去，lego 把手放上去，diamond、william、est、tui——一只只手，像一片片不同季节的叶子，被命运的风吹到同一根枝条。
“回家吧”
“嗯，回家”
三个月后，法国波尔多，hong 把第一瓶自己调的“La Vie En Rose”贴上酒标，背标藏着一行小字：【To N：日息已付 90 次，余生继续复利】nut 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声音低而烫：“那我要提前支取本金”hong回头推开他：“可以……但……现在不行”
窗外，加龙河把整座城的灯光揉进水里，像把他们的影子，冲成一条永不落幕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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