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换

第一章

人物私设：

nut：26岁，公司老板

hong：26岁，酒吧调酒师

est：26岁，酒吧老板

william：25岁，酒吧驻唱

diamond：24，酒吧老板

lego：25岁，酒吧伴舞

tui：26岁，公司经埋

注意：文中的nuthong被抱错

          爸爸妈妈指nut生父生母

          父亲母亲指hong生父生母

剧情纯属虚构

ooc致歉

  “hong” 女人立在玄关，像唤一声迟到的雪，那少年刚卸下背包，撑着行李箱弯腰换鞋，笑里还沾着校园的青草味：“妈，来客人了？我听见王婶家的小白又在吠 ”  

  他走进客厅，脚步忽被命运剪断——沙发上坐着两对夫妇，与一位比自己大一岁的学长：nut，灯光像落雪，无声地覆在众人肩头。妈妈伸手，像拉他入一场旧梦：“hong，过来，坐我旁边 ” 他坐下，被妈妈紧紧箍在怀里，仿佛箍住一段即将溃散的流年。  

  “hong，对不起”爸爸的声音像锈铁刮过玻璃，“爸妈…… ” 对面的妇人接过话，像念一段判词：“ 二十二年前，你和nut只差了两天，护士挂牌挂错了，所以……我们就……抱错了 ” nut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宿命的对视。  

  “所以？” hong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碎成冰屑，“你们来……是要把错误的人生换回去？” “ hong”nut忽然抬头，目光像深夜海面升起的灯，“可以跟我回家吗？” 众人一怔 ，似乎没想到nut会开口说话 “回家？” 红轻轻笑了一下，眼泪却先一步坠地，“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们只是……被命运误植的两棵树，根早已缠进彼此的土壤 ” nut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下一秒却将hong搂入怀中，无声地安慰。

  “我们才没说要换” 母亲柔声道，“只是想——让两家人从此共用一个屋檐，让两棵树的影子，在同一片月光下，让你们一起生长，相互扶持，我们走后你们能有个依靠 ”  

  夜风穿窗而入，吹动少年额前的碎发，hong望向nut，仿佛望见一面被岁月磨亮的镜子：镜里镜外，都是自己的倒影。

  nut的声音低得像落雪，却烫得灼人，“ hong，那是我的来处，也是我的归处，我想……把它变成 ‘ 我们 ’ 的 ” 他抬手，指尖轻轻扣住红的指缝，仿佛轻转的触碰曾是幻想。

  那一瞬，所有未说出口的潮汐都涌进他的眸子，仿佛银河倾斜，星光就要漫出眼眶。红怔怔望进去——在那片深海里，他看见自己的倒影，被nut温柔的目光拥抱着，像极月亮被夜晚环抱。  

  “咳咳——！” 父亲一声低咳，惊起栖在檐角的宿鸟，母亲伸手，将两人交叠的指尖悄悄拨开，像拨开一朵不合时令的花，妈妈把红重新揽进怀里，爸爸没有起身，眉心却堆起一座沉默的山。  

  nut回过神，耳尖飞霞，抬手挠了挠发梢：“……抱歉 ” hong仍偎在妈妈怀中，脸烧得比晚霞还艳，像一瓣悄悄熟透的樱桃，不敢抬头，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因为指尖还残留着那片星河的余温。

  薄暮像一张被水浸软的宣纸，轻轻晕开最后一抹余辉。

  母亲把颤抖的手递向Hong——那指尖盛着碎金般的落日，也盛着不敢惊扰的微光，“孩子，跟我们走吧……哪怕就只是和我们回家……去看一眼”hong的沉默像一枚被雪藏多年的旧钥，悄悄旋开了胸腔里锈住的锁。

  他没有回答，只把妈妈的袖口攥进掌心——那一截衣料，瞬间成了他与世界之间最柔软的缆绳。  

  爸爸的声音低低掠过耳畔，像掠过湖面的雁：“去看看你原本的生活吧……又不是不回来了”尾音处，一丝哽咽落下，砸在风里，碎成看不见的涟漪。

  hong抬眼，目光穿过妈妈的泪、爸爸的叹息，像穿过一场漫长的雨季，“爸，妈，没关系……虽然我不是你们血脉里淌出的那部分，可这些年，你们把爱种在我骨缝里，早已枝繁叶茂，我不想回到另一种可能——这样，也……没关系，对吗？”

  他松开妈妈的衣袖，像松开一朵不愿落地的云，屋里的人影被夕辉拉得细长，仿佛都已默认了命运的错位，只剩他一人，仍站在雾与光的交界处，正试图拨开那层藏着真相的薄雾，“那就……去看看吧”hong的声音很轻，轻得像试探春水的第一枚花瓣，“我们……都去，好吗？”

  Nut望向父母，目光澄亮得像替整片暮色做了一次深呼吸，“当然可以，我们，本来就可以是一个更大的‘家’”

  母亲同时牵起两人的手——那两只手，一只握着旧日的灯火，一只握着未知的星火，她的眼底浪潮翻涌，却只是温柔地说：“好，我们一起，一起”  

  车轮碾过向晚的街灯，像把碎钻撒进黑色的河，hong侧过脸，声音被车窗外的风吹得轻飘：“为什么现在才来？”

  Nut的笑意像藏在月影后的潮汐，“这是秘密，虽然你迟早会知道，但我希望——越晚越好，最好，永远不知道”hong不想再追问，毕业后的第一次重逢，竟以“认亲”开场，荒唐得像一首被风翻乱的诗。

  “你们……都好奇怪”他喃喃道，双手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像只羞怯的小猫，Nut轻笑，声音落在hong耳廓，像落下一枚温热的雪。

  “你还有个弟弟……你知道吗？”“啊？弟弟吗？”hong的睫毛扑簌了一下，“Lego？他……真是你弟弟？”传闻里，Nut与Lego不像兄弟，更像彼此的影子，暧昧得如同双生月光。

  但是，现在自己和Lego，已经交换过所有心事，成了最亲密的闺中密友，突然变成闺蜜的哥哥，怎么说呢？小说会这么写吗？

  hong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世界忽然旋转成一只巨大的万花筒，斑斓又眩晕，他闭上眼，声音轻得只剩气音：“对……是我弟弟”

  Nut望着Hong眼底那抹绝望的柔软，终究没再说话，夜色像一条深蓝的绸带，悄悄束起所有未出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