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酿:厨房里的甜酒香
腊月里,李姐带来了自家酿的糯米酒,提议一起做甜酒圆子。阿夜自告奋勇要帮忙,却差点把糖罐打翻,沉眼疾手快扶住罐子,指尖沾了点糖,顺手抹在阿夜鼻尖上:“别捣乱,去把洗好的红枣拿来。”
林砚坐在厨房的小凳上,看着两人打闹,手里剥着桂圆。老周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刚雕好的小勺子——是三个连在一起的木勺,勺柄上刻着契约阵:“等会儿吃圆子,就用这个勺,图个吉利。”
苏晓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从“意识净土”带来的蜂蜜:“这个蜂蜜能安神,加在甜酒里最好。”
锅里的水烧开,李姐把圆子倒进去,白色的圆子在水里翻滚,像一个个小月亮。阿夜趴在灶台边,眼睛亮晶晶的:“我要吃十个!不对,二十个!”
等甜酒圆子端上桌,热气裹着甜香飘满屋子。阿夜拿着专属的木勺,一口一个,嘴角沾了甜酒也不在意。沉慢慢喝着,偶尔帮林砚夹一颗圆子。老周和李姐聊着家常,苏晓则拿出手机,拍下这热闹的一幕,发在了朋友圈,配文:“最好的时光,就是和家人一起吃一碗热乎的甜酒圆子。”
林砚看着眼前的画面,突然觉得,比起在游戏里并肩作战,这样平淡的日常,更让人安心。原来他们拼尽全力守护的,从来不是什么“意识之力”,而是这样一屋人、一碗甜酒的温暖。
春种:阳台上的小花园
三月初,苏晓带回的花种开始发芽。阿夜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阳台浇水,还特意做了个小木牌,上面写着“我们的小花园”,插在花盆里。
“哥哥,你看这颗种子,长出两片小叶子啦!”阿夜兴奋地拉着林砚来看,指尖轻轻碰了碰叶片,“它会不会长得像‘不死鸟’一样坚强?”
林砚蹲下来,看着嫩绿的芽尖,笑着说:“会的,因为它和我们一样,有很多人守护。”
沉找了块木板,在阳台的栏杆上钉了个小架子,把花盆一一摆好。老周也来帮忙,用木头雕了个小小的栅栏,围在花园周围,栅栏上还刻着细小的契约阵图案:“这样既能挡着风,也算是给花花草草一个‘守护阵’。”
李姐则带来了一些营养液,教阿夜怎么调配:“这些花就像孩子一样,要好好照顾,才能开出漂亮的花。”
日子一天天过去,阳台的花慢慢长大,有的长出了花苞,有的开出了细碎的小花。阿夜每天都写“花园日记”,记录每朵花的变化,最后一页画着三个小人,站在花丛里,手里拿着花,脚下是契约阵。
这天傍晚,夕阳照在阳台上,花瓣上的露珠闪着光。林砚、沉和阿夜坐在阳台的小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花,闻着淡淡的花香,心里满是平静。阿夜突然说:“等花全开了,我们就邀请老周、李姐和苏晓来喝茶吧,就用我们的木勺。”
林砚和沉笑着点头,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温暖的纱,把这份小小的幸福,轻轻裹了起来。
夏萤:山谷里的萤火虫
七月的夜晚,老周说山里的萤火虫最多,提议去露营。林砚提前准备了帐篷和食物,沉则带上了急救包和手电筒,阿夜背着装满零食的小背包,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
到了山谷,老周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搭帐篷,李姐和苏晓忙着铺野餐垫,阿夜则拉着林砚去小溪边玩水。溪水凉凉的,映着天上的星星,阿夜突然指着水面:“哥哥,你看,星星掉进水里啦!”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萤火虫开始出现。小小的绿光在草丛里飞舞,像散落的星星。阿夜兴奋地追着萤火虫跑,沉跟在后面,怕他摔着。林砚坐在野餐垫上,看着眼前的画面,突然觉得像一场梦——曾经在游戏里面对的是血腥和黑暗,现在身边却是萤火虫和笑声。
“来,尝尝这个!”李姐递过来一串烤玉米,“老周的手艺,比外面卖的还好吃。”
苏晓则拿出相机,拍下萤火虫围绕着阿夜飞舞的画面:“这张照片,要放在我的相册第一页,太好看了。”
老周坐在旁边,喝着啤酒,看着大家:“我这辈子,最庆幸的就是遇到你们。以前总觉得日子没意思,现在每天都有盼头。”
阿夜跑回来,手里捧着几只萤火虫,小心翼翼地放在透明的瓶子里:“我们把它们带回家里吧,这样晚上也能看到星星啦!”
林砚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萤火虫要在山里才会开心,我们把它们留在这里,明年夏天再来看看它们,好不好?”
阿夜点点头,把瓶子打开,看着萤火虫飞进草丛。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漫天的萤火虫,听着山谷里的虫鸣,心里满是温暖。
秋收:院子里的柿子树
老周的院子里有一棵老柿子树,秋天结满了橙红色的柿子。到了摘柿子的日子,大家都来帮忙。沉搬来梯子,林砚爬上梯子摘柿子,阿夜则在下面拿着篮子接,老周和李姐忙着把摘下来的柿子放在竹筐里,苏晓则拿着相机,记录下这热闹的场景。
“小心点,别摔着!”沉扶着梯子,抬头看着林砚,语气里满是担心。
林砚笑着点头,伸手摘下一个最大的柿子,递给阿夜:“这个给你,最甜的。”
阿夜接过柿子,咬了一口,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好吃!比超市买的甜多了!”
摘完柿子,李姐提议做柿子饼。大家一起动手,阿夜负责洗柿子,林砚和苏晓把柿子去皮,老周则准备面粉,沉在旁边帮忙烧火。厨房里满是柿子的甜香,阿夜的脸上沾了面粉,像个小花猫,惹得大家都笑了。
等柿子饼做好,金黄色的饼子冒着热气,咬一口又软又甜。阿夜一口气吃了两个,拍着肚子说:“太好吃了,我们明年还要做!”
老周把剩下的柿子饼装在盒子里,分给每个人:“这是我们一起做的,带回去慢慢吃。以后每年柿子熟了,我们都来摘,都来做柿子饼。”
夕阳照在院子里,柿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竹筐里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灯笼,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林砚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所谓的“永恒羁绊”,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这样一起摘柿子、做柿子饼的平凡日子,是无论过多久,都想和彼此一起度过的时光。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春夏秋冬,在每一个温暖的日常里,用守护和陪伴,把这份羁绊,永远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