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悟清望着须菩提祖师，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又藏着难以言说的委屈：“祖师，您其实是讨厌我的吧。鸿钧法不传六耳，世人都说我是天生的心魔，生来就该被嫌弃。”他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祖师，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认同。

须菩提祖师正收回搭在他腕上的手，闻言动作顿了顿，随即平静地摇头：“修道之人，首重道心，次重章法。”他拿起一颗新的丹药，放在李悟清掌心，“见死不救，才是失了道心，与你是谁、是什么，无关。”

李悟清捏着那颗丹药，指尖微微颤抖。“鸿钧法不传六耳”这句话，像根刺扎了他许多年，走到哪里都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连他自己都快信了“心魔”的名头。可眼前这位祖师，语气里没有半分嫌弃，只有理所当然的坦荡。

“您……”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咽了回去。

须菩提祖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法不传六耳，是规矩；见死不救，是失德。规矩可守，失德不可为。”他转身看向远处的云海，“心魔与否，不在出身，在己心。”

孙悟空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忍不住道：“管他什么六耳不六耳，受伤了就得治！师父说得对！”

李悟清低头看着掌心的丹药，忽然轻轻“嗯”了一声，将药吞了下去。这一次，胸口的痛感似乎轻了些，连心里那股积压多年的郁气，也散了些许。

弹幕看得有些感慨：

——祖师爷格局打开了！“见死不救是失德”，这句话太正了！

——李悟清这话听得好心疼……被“心魔”的名头压了这么久吧

——鸿钧法不传六耳是规矩，但祖师选择了更重要的“道心”，这才是真修行啊！

——原来祖师不是讨厌他，是把他当一个该救的“人”来看待，无关身份

——六耳这是第一次被这么坦荡地对待吧？眼睛都亮了！

须菩提祖师没再多说，只是走到孙悟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阳光落在三人身上，李悟清胸口的紫血又淡了些，他望着祖师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魔”这两个字，好像也没那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