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优优在本学期的第一堂课,是她最头疼的马克思主义哲学。
作为大学的必修课程,又作为她的最具危险会挂科的科目,每堂课她都没翘过,像个五好学生那样乖乖上课,乖乖完成所有作业。
但是即便如此,她去年的期末考试以超及格线一分的成绩勉强过关。
遥想当时刚去警局实习呈交学习成绩报告单时候,马嘉祺有些精彩的表情,她到现在都没忘记。
徐优优咽了口口水,无比紧张地看着眼前的马嘉祺无声地翻看她的学习成绩报告单。
心虚,非常心虚。
马嘉祺疑惑地皱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马嘉祺怎么了?
徐优优没怎么!
徐优优连忙打了个激灵。
马嘉祺狐疑地又看她一眼,也没多在意,把报告单合上,浅淡开口。
马嘉祺成绩还不错。
徐优优干干笑了笑。
马嘉祺体育成绩这里没有,体育怎么样?
徐优优呃......
徐优优被眼前人盯着看了几秒,有些尴尬而弱弱开口。
徐优优就是…除了长跑及格…别的勉强……良……
马嘉祺挑挑眉,表情算是没什么太大变化。
徐优优眨巴着眼,假装安静又无辜的样子。
马嘉祺也没事,法医和刑警标准不一样。
马嘉祺似是安慰道。
徐优优不禁舒口气,幸好他没问...
马嘉祺马克思主义哲学怎么样?
马嘉祺这个和法律关系还挺大。
徐优优……
徐优优努力地管理着表情,不让其失控,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马嘉祺嗯?
徐优优“听见了吗?”
马嘉祺问你话呢!
赶紧回答啊徐优优!!
靠!!!
说不出口啊!
徐优优“完了完了完了!”
徐优优你赶紧讲话吧!
徐优优在心里挣扎着,却是欲哭无泪,说不出口。
马警官刚刚还说什么来着?
关系挺大的?
挺大的?
大的!!??
见徐优优不说话,马嘉祺以为她是没见过几次面而羞涩,开口道。
马嘉祺没事儿,你们女孩子这一块一般挺好的。
徐优优的心虚感完全要漫出来了,做了几秒钟的思想挣扎,认命似的开口。
徐优优不瞒马警官,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我最烂的一门……
徐优优我再低两分……
徐优优就挂科了……
马嘉祺……
没错。
马嘉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继续说话了。
徐优优走在去上课的路上重重叹了口气。
美好的一天全部都要毁在马克克主义哲学上了!!
丧气之际,手机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竟是来自马嘉祺。
真巧,刚刚还想到他。
徐优优接起电话,那边首先开口。
马嘉祺徐优优?
徐优优是我,马警官。
马嘉祺你现在在哪?
徐优优我?我现在打算去上课.....
马嘉祺上课吗?
马嘉祺电话那边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开口。
马嘉祺那你去上课吧。
听出了他话里的停顿,徐优优问道。
徐优优马警官你是有什么事吗?
马嘉祺没事,你好好上课吧。
徐优优我还没开始上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徐优优硬着头皮撒谎道。
徐优优而且……今早的课不重要,期末考都不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