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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短篇一成阿飘后,吓死这帮龟孙

已成阿飘后,吓死这帮龟孙

夏伶飘在浴室的天花板上,看着浴缸里自己逐渐失去血色的脸,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早知道张哲这孙子敢下死手,昨天就该把他藏在床底的私房钱全换成冥币。”温热的水裹着铁锈味漫过她的指尖,她试着抬了抬手,却发现手掌径直穿过了浴缸边缘——原来阿飘是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连悲伤都带着点不真实的滑稽。

楼下客厅传来李婷娇滴滴的笑声,那女人正用她新买的香奈儿口红补妆,声音甜得发腻:“哲哥,你说她爸妈那边真的不会怀疑吗?”张哲的声音带着她曾痴迷的温柔,此刻却淬着毒:“放心,她早就跟家里闹翻了,谁会管一个‘抑郁症自杀’的女儿?再说那五十万存款,够咱们去马尔代夫玩一圈了。”

夏伶气得在半空中翻了三个跟头,吊灯被她撞得“吱呀”作响。她生前是朋友圈里出了名的“快乐喜剧人”,连被老板扣工资都能笑着编段子吐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对狗男女手里。不过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指尖,她突然乐了——这不正好吗?生前没机会收拾他们,现在成了阿飘,看她不把这俩货吓出心理阴影!

第一章:救命之恩是场精心设计的戏

夏伶飘在客厅的水晶灯上,看着张哲和李婷瓜分她的遗物,那些她省吃俭用买的名牌包、限量版口红,此刻正被李婷喜滋滋地往自己包里塞。张哲坐在沙发上清点她的银行卡,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说起来,你当初是怎么让她那么死心塌地的?”李婷涂着夏伶的口红,语气带着炫耀。张哲轻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还不是靠那场英雄救美?三年前那个雨夜,我让你闺蜜把她灌醉扔在后巷,再假装偶遇救了她,她不就对我死心塌地了?”

夏伶的心像被冰锥刺了一下。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因为撞见男友出轨,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被陌生男人拖到后巷。就在她以为要出事时,张哲撑着伞出现,把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背着她走了三站路送回家。那天他说“以后我保护你”,让她感动得稀里哗啦,从此对他掏心掏肺。

原来那场让她死心塌地的“救命之恩”,根本是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她后来才知道,那个拖她的陌生男人是张哲的朋友,灌她酒的“闺蜜”收了李婷的钱,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掉进张哲的圈套。

“你们这剧本写得挺烂的。”夏伶对着他们的咖啡吹了口气,褐色的液体突然泛起泡沫,里面浮起几根长长的头发丝——那是她早上梳头掉的,特意留着当“惊喜”。李婷刚喝一口就吐了出来,指着杯子尖叫:“这是什么!头发!有头发!”

张哲皱眉看去,头发丝在咖啡里打着转,像活物一样缠上杯壁。他强装镇定:“大惊小怪,估计是杯子没洗干净。”说着把杯子扔进垃圾桶,却没发现垃圾桶里的垃圾突然自己冒了出来,堆成小山。夏伶坐在沙发扶手上,晃着悬空的脚丫子——第一回合,先给他们添点堵。

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人在看她,转头发现对楼窗台上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举着相机对着这边,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夏伶吓了一跳——阿飘也会被看见?男生似乎也愣了一下,举着相机的手顿住了,随即对着她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她认得这个男生,是隔壁大学的摄影系学长温景然。去年在画展上见过,当时她不小心碰掉了画夹,是他蹲下来帮她捡的,手指碰到一起时,他的耳朵红得像樱桃。

第二章:午夜螺蛳粉盛宴与神秘盟友

张哲和李婷显然没把头发丝当回事,晚上居然开了瓶红酒庆祝“得手”。夏伶飘在酒柜上,看着他们碰杯的样子直犯恶心。她操控着张哲的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用他的账号点了三十份加臭加辣螺蛳粉,备注“多放酸笋,送到门口不用敲门”,地址就填他们现在住的公寓。

半小时后,外卖员“砰砰砰”砸门,张哲开门看到门口堆成小山的螺蛳粉,脸都绿了。“我没点这么多!”他对着外卖员怒吼,可手机订单明明白白,支付记录清清楚楚。夏伶对着螺蛳粉吹了口气,浓郁的酸笋味瞬间弥漫开来,钻进屋里每个角落。

“快扔掉!臭死了!”李婷捂着鼻子哭嚎,新买的香水味被螺蛳粉味盖得严严实实。张哲咬着牙把三十份螺蛳粉拖到楼下垃圾桶,回来时浑身臭烘烘的,刚进门就被地上的西瓜皮滑了个四脚朝天——那是夏伶下午特意留的“惊喜”。

“谁他妈扔的西瓜皮!”张哲摔得后脑勺着地,疼得龇牙咧嘴。夏伶蹲在他旁边,用不存在的手戳戳他的脸:“孙子,这才刚开始呢。”

这时窗户“咚”地响了一声,她转头看到温景然还在对楼窗台,手里拿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眉头紧锁地看着屋里。他举着手机打字,然后把屏幕对着她——“需要帮忙吗?我能看见你。”

夏伶飘到窗边,对着他挥了挥手。温景然的眼睛亮了,又打了行字:“我知道你被他们害了,我帮你报仇。”原来他刚才在对面,把张哲和李婷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晚,张哲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录音,里面是他和李婷商量怎么骗钱杀人的对话。“……等拿到她的存款,就说她是抑郁症自杀……”“她那个相机里有我们的照片,记得删掉……”录音循环播放,两人吓得魂飞魄散,互相指责着打了起来。夏伶在旁边拍手叫好,温景然则在对面默默录下了这一切。

“合作愉快。”温景然对着她做了个口型。夏伶笑着点头,突然觉得当阿飘也没那么孤单。

第三章:会抓鬼的学长与祖传装备

张哲和李婷吓得不敢关灯睡觉,两人缩在沙发上看恐怖片壮胆,想给自己壮胆。屏幕里女鬼正从电视里爬出来,李婷吓得往张哲怀里钻,夏伶看得无聊,伸手按了下遥控器——电视突然切到广场舞频道,大妈们欢快的歌声瞬间填满客厅:“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情况?”张哲手忙脚乱按遥控器,可不管按哪个键都是广场舞。他干脆拔掉电源,电视却还亮着,屏幕里的大妈突然转过头,对着镜头咧嘴笑:“小伙子,来跳舞啊?”

李婷尖叫着捂住眼睛,张哲抄起遥控器砸向电视,屏幕没碎,遥控器却弹回来砸在他额头上,起了个大包。夏伶飘到音响旁边,打开蓝牙连接张哲的手机(昨晚偷偷连好的),开始播放《今天你要嫁给我》,音量调到最大。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陶喆和蔡依林的歌声震得窗户都在颤。张哲想关音响,可按钮像被502粘住了似的纹丝不动。

这时门铃响了,张哲以为是警察,吓得差点钻桌子底。透过猫眼一看,是温景然,手里拿着个快递盒。“谁啊?”张哲隔着门问。“快递,张哲先生的。”温景然的声音很平静。张哲松了口气,打开门接过快递,关门前还瞪了温景然一眼。

“这是我爷爷画的符,能让他们更害怕。”温景然对着门缝里的夏伶小声说,然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夏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张哲拆开快递,里面是个音乐盒,一打开就播放《生日快乐》。他正纳闷,音乐突然变成了夏伶的声音:“张哲,我的项链呢?你说要陪我戴一辈子的……”那是他们的情侣项链,被张哲扔到了河里。

“啊——”张哲把音乐盒扔到地上,音乐盒却自己弹起来,继续播放:“你说会爱我一辈子,怎么不算数了呢……”李婷吓得躲到墙角,嘴里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

夏伶把温景然给的符贴在他们背上,两人立刻感觉背后发凉,像是有冰块贴着皮肤,吓得嗷嗷直叫。温景然则在对面用长焦镜头录下了这一切,作为证据。

第四章:镜中魅影与老宅探险

张哲和李婷不敢再住公寓,拖着行李箱像丧家之犬,躲到了李婷老家的旧房子。那房子在郊区半山腰,阴森森的,院子里长满杂草,屋里到处是落灰的镜子。

夏伶跟着飘过去,发现温景然居然开车跟在他们后面,后备箱里装着桃木剑、黄符和罗盘。“我爷爷是道士,这些是祖传的装备。”温景然看到夏伶飘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虽然我不会画符,但这些东西对脏东西有效。”

“你这装备挺齐全啊,不像摄影系学长,像抓鬼大师。”夏伶飘到他身边打趣。温景然的脸红了:“我爷爷说我有阴阳眼,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让我学道术防身,可我更喜欢摄影。”

两人偷偷潜入旧房子,开始分工合作。夏伶负责装神弄鬼,温景然则在暗处录像取证。屋里的镜子成了夏伶的舞台——镜子里的张哲身后,慢慢浮现出她的脸;镜子里的李婷旁边,多了只苍白的手搭在肩膀上;只要他们看向镜子,就会看到各种各样的“惊喜”。

李婷去洗手间洗脸,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嘴角流着血,正对着她笑。她尖叫着跑出洗手间,撞到了张哲,两人回头一看,梳妆镜里的他们浑身是血,正举着刀互相捅对方,画面血腥又诡异。

“鬼啊!”李婷突然抓起椅子砸镜子,镜子碎了一地,可碎片里依然映出夏伶的影子,每个碎片里都有一张脸,对着他们笑:“别砸呀,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多丑。”

张哲突然像疯了似的,抓起碎片往自己胳膊上划:“我让你笑!我让你笑!”血顺着胳膊流下来,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边划一边念叨:“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李婷也跟着发疯,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嘴里胡乱喊着:“别跟着我!项链给你!钱给你!都给你!”

夏伶把温景然给的黄符贴在他们背上,两人立刻感觉背后发凉,像是有冰块贴着皮肤,吓得嗷嗷直叫。温景然则在屋外报警,告诉警察这里有人非法藏匿,可能涉及刑事案件。

“你的演技不错。”温景然等在外面,看到夏伶飘出来,忍不住夸了句。夏伶得意地转圈:“那是,生前我可是话剧社的台柱子。”月光下,她看到温景然的脸红了,突然想起去年画展上,他也是这样红着脸帮她捡画夹。

第五章:幽灵快递与证据链

张哲和李婷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们。走路时感觉脚下有人拽着,吃饭时觉得饭菜里有头发,连睡觉时都感觉有人在耳边吹气。他们不敢关灯,不敢独处,甚至不敢睡觉,短短几天就瘦了十几斤,眼窝深陷,像两只过街老鼠。

这天下午,快递员突然上门,递给他们一个包裹,寄件人写着“夏伶”,地址是“黄泉路88号”。张哲和李婷吓得不敢接,快递员不耐烦地说:“签个字就行,寄件人付过钱了。”

他们颤抖着签了字,等快递员走后,盯着包裹不敢打开。包裹不大,软软的,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在动。夏伶飘在旁边,心里乐开了花——这里面是她生前最喜欢的玩偶,一个缺了胳膊的小熊,被李婷扔进了垃圾桶,夏伶特意把它找了回来,还让温景然帮忙装了个震动器。

“打开看看吧,”夏伶对着他们的耳朵轻声说,“是你们喜欢的东西。”张哲和李婷像是被蛊惑了,慢慢拆开包裹,看到里面的小熊玩偶,眼睛突然亮了——那是夏伶的玩偶,他们当初没找到,以为被扔掉了。

就在他们松口气时,小熊突然动了起来,眼睛亮着红光,用夏伶的声音说:“你们把我的胳膊藏哪儿了?我找了好久……”张哲和李婷吓得同时尖叫,把小熊扔到地上,可小熊自己爬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他们,嘴里念叨着:“还我胳膊……还我命来……”

张哲抄起椅子砸向小熊,却发现椅子径直穿了过去,砸在墙上碎成木屑。这时温景然带着警察来了,门一开,正好看到张哲举着刀乱挥,李婷跪在地上磕头,屋里的镜子碎片拼成了“血债血偿”四个字。

警察当场控制住两人,在屋里搜到了夏伶的银行卡和被藏起来的身份证。温景然把这几天录的视频交给警察,里面清晰地记录了两人的疯癫行为和自言自语的认罪话。

“你的证据链很完整。”警察拍了拍温景然的肩膀,“我们会重新调查夏伶的案子。”夏伶飘在旁边,看着张哲和李婷被警察带走时惊恐的表情,突然觉得很解气。

“多亏了你帮忙。”夏伶对温景然说。温景然摇摇头:“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从包里拿出个小小的桃木挂件,“这个给你,我爷爷说能让阿飘不受阴气侵扰。”夏伶接过挂件,虽然阿飘不需要这个,但心里暖暖的。

第六章:看守所惊魂与精神崩溃

张哲和李婷被关进看守所,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暂时还没定罪。他们在看守所里装疯卖傻,想躲过法律制裁,说自己是被鬼吓疯了,那些话都是胡言乱语。

探视日那天,温景然假装是张哲的远房表弟,带着夏伶“混”进了看守所。夏伶飘到张哲面前,把他藏在鞋底的刀片(想自残嫁祸)飘到空中,对着监控摄像头晃了晃。张哲吓得大叫:“鬼!有鬼!她跟着我到这里了!”

李婷看到夏伶的影子出现在墙上,当场崩溃,对着空气磕头:“对不起!是张哲杀的你!他说你太碍事了!钱都在他的银行卡里!密码是他生日!”她把所有罪行都招了出来,监控录下了这一切。

警察根据李婷的供述,在张哲的银行卡里找到了夏伶的存款,还在河里打捞出了带有血迹的凶器——那是夏伶的水果刀。证据确凿,张哲和李婷的罪名彻底坐实。

但他们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整天对着墙壁说话,看到穿白衣服的人就尖叫,医生鉴定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的精神失常。最终两人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每天靠药物维持情绪。

夏伶和温景然去探望(当然只有温景然能进去),看到他们穿着病号服,被关在单独的病房里。张哲对着窗户念叨:“别找我,我错了……”李婷则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时不时傻笑两声,看到温景然手里的相机,突然尖叫起来:“有鬼!相机里有鬼!”

“这样算报仇了吗?”温景然问身边的夏伶。夏伶看着精神病院里疯疯癫癫的两人,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许吧,但我更想好好活着。”温景然沉默片刻,说:“我爷爷说,执念太深的阿飘可以留在人间,直到心愿了结。”

终章:未完成的画展与迟来的告白

夏伶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父母来收拾她的遗物时,看到温景然送来的证据和录音,哭得撕心裂肺。温景然帮着处理后事,把夏伶的画整理好,在学校办了个小型画展,取名“迟到的春天”。

画展那天,夏伶飘在展厅里,看着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每张画旁都贴着小卡片,写着画里的故事。有张画是去年画展后画的,画里是个穿白衬衫的男生在捡画夹,旁边写着:“那天阳光很好,他的脸红得像苹果。”

温景然站在这幅画前,久久没有离开。他轻声说:“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等在那里的,想跟你要联系方式,却没敢开口。”夏伶的眼泪(如果阿飘有眼泪的话)掉了下来,原来有些错过,真的就是一辈子。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画上,暖洋洋的。夏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走了。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对着温景然挥了挥手,轻声说:“谢谢你,景然。”

“……一路走好,夏伶。”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小的相框,里面是他偷偷拍的照片——画展那天,夏伶正踮脚看画,阳光洒在她发梢,笑得灿烂。照片边缘,有个半透明的影子若隐若现,那是夏伶飘在旁边的样子。

夏伶看着那张照片,突然想起温景然说过,他的相机能拍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能看见她了。她飘到他身边,想再碰一碰他的头发,指尖却径直穿了过去,只留下一丝冰凉的触感。

“其实我攒了很多话想对你说。”温景然对着空气轻声说,像是在对着夏伶倾诉,“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在画展上看到你,看你对着莫奈的画傻笑,看你蹲下来喂流浪猫,看你……”他的声音哽咽了,“我一直没敢说,怕你觉得我唐突,没想到再也没机会了。”

夏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透明的泪珠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想说“我也是”,可声音却发不出来,只能围着他转圈,想让他知道她听到了。温景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伸手在空中挥了挥,像是在拥抱她:“我知道你在,夏伶,我知道。”

展厅里的风铃突然响了起来,像是在为这段迟来的告白伴奏。夏伶看着温景然泛红的眼眶,看着墙上那些记录着她青春的画作,突然觉得所有的执念都散了。报仇不是目的,让恶人得到惩罚,让自己的遗憾有处安放,才是她留在人间的意义。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看了一眼那个能看见她的男生,然后转身朝着光的方向飘去。阳光穿过她的身体,暖洋洋的,像是有人在轻轻拥抱她。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活着的样子,正笑着朝温景然跑过去,对他说“我也喜欢你”。

温景然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桃木挂件,直到夕阳落下,才慢慢转身离开。他知道夏伶已经走了,带着他的告白和遗憾,去往了没有痛苦的地方。但他会记得她,记得这个逗比又勇敢的女孩,记得他们短暂却深刻的“跨次元合作”。

后来,温景然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他的作品里总带着一种温柔的光,有人说他的照片里藏着故事。他再也没遇到过能看见的阿飘,却总在雨天想起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想起她对着螺蛳粉吹气时得意的样子,想起她贴黄符时笨拙的模样。

精神病院里的张哲和李婷,再也没能好起来。张哲总是对着空墙磕头,说有个穿白裙子的女鬼在问他要项链;李婷则害怕所有带镜子的东西,一看到反光就尖叫,医生说他们的精神创伤已经深入骨髓,这辈子都离不开精神病院了。这大概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活着,却永远活在恐惧里。

而夏伶,或许已经投胎成了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女孩,在阳光下奔跑,再也不会遇到渣男,再也不会经历背叛。她会记得有个会抓鬼的学长帮过她,记得有场迟来的告白温暖了她最后的时光,然后带着这些记忆,好好地、认真地活一次。

人间的风还在吹,带着螺蛳粉的香味,带着广场舞的歌声,带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继续向前。而那些作恶的人,终究会在自己制造的黑暗里,永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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