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离昭阳在自己房间里翻来翻去了,终于找到了一张纸。开用笔写一些东西
离昭阳用自己的毕生所学写了纸条给他家老爷子。终于在他一顿捣鼓中,完成了他的留言。
离昭阳拿起那张纸,看着自己不太好看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写的不错,也不是白学的。”说完就拿着小铲子和框走了。
当老离头起床就发现他小离门开着。又发现他给自己的纸条。老离头走过去开始观察这个纸条的。尽看不出什么。观察很仔细就是没有看出来离昭阳写的字。老离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有个少年在门口敲门说:“小离哥,你在家吗?”老离头被这一声敲门声,回过神。给门外的人开门让他进来。一开门就看见王建说:“爷爷,小离哥在家吗?”老离头瑶瑶了头。王建看见老离头摇头就准备要走说:“那我就下次来找小离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老离头说:“你过帮我一个忙。”
王建身子转过来就看见老离头把一张纸条塞给他说:“你看看你小离写的什么?”王建看这纸条仔细看了一会就自信的说:“小离哥说,他去给你挖花生去了。让你休息一下,下午他去种地。”老离头一脸敬佩的看着:“这也能看懂,厉害啊王建。”王建一脸骄傲的说:“我可是和小离哥做了一年同桌,字当然也能看懂。”
等王建走后,老离头看了看这字。让离昭阳上学堂彻底的心,彻底死心了。
另一边的离昭阳不知道他爷爷已经对他彻底放弃了他上学堂的心。而是拿着小铲子哼哧哼哧的挖花生。
就在这时有俩个人走了过来,离昭阳本来不想理会。刚想走,就听见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说:“你听说了吗?卢家村,他们村都灭门一个人都没有到处都是实体和满地血。”在他旁边的人也说:“确实,好像是自杀的。”另一个穿黄色衣服的说:“对,我当时就在山上看着,有个琴声响了起来,我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村子一个房子的中间,手里弹起古琴。那琴声响起就发现所有人都自杀了。”他旁边穿白衣服的人说:“好吓人,幸好我们跑到离那个卢村够远的地方。”那个黄衣服男子说:“听说天剑宗人,接了任务,正在追杀她。不知道找到没。”另一个男子说:“挺说那个人是邪修,有点实力要不然怎么派炎长老出动。”黄衣服男子认同的点点头说:“我走吧快到一个街休息一下。”白衣男子说:“等他们抓完了再回来。”俩人就这样说这说这走了。
离昭阳刚开始听见有邪修就有点后怕,但又想到有段距离。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他们说有天剑宗的人,本来想问问他们在哪正好可以完成任务。但他又想起了自己已经年纪很高的爷爷,就等我给爷爷养完老在去找也不是不行,这是林辰来到这里的唯一知道的有关系统的任务消息。
毕竟这里离繁华的街城有不小的距离。
离昭阳想了想要不要去找,但还是放不下爷爷,之后就不想了开始挖花生。
直到中午离昭阳才回家,一回来就看见他家爷爷给做了一些菜,在桌子上 。离昭阳立马化成小馋猫跑了过去说:“爷爷可以吃了吗?”老离头点了点说:“先洗手在吃饭。”离昭阳立马乖乖去洗手。到了桌子上吃着饭,老离头也不忘给他加菜。离昭阳感觉每天都这样就行,毕竟在这里只有爷爷是亲人 。离昭阳想到这立马斗志满满的想赚更多灵石。
吃完饭他就去拿着锄头对着老离头说:“爷爷,我去种地。”一边说一边拿这一旁种子走了。老离头看见他走了,也拿着今天他的小离给他挖的花生出门上街卖。
忙活了一下午,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走。就听见王建说:“小离哥,我来了,你给我讲讲呗。”
离昭阳看见他来了说:“好啊。”他一边说一边朝草地做去。王建也跟着做旁边。
离昭阳开始回忆:“你之前是不是听你母亲大人说过,我家爷爷在捡我之前还有一个小孩,那个人就是李状元。”王建像是想起来了说:“对,好像说过但没说是谁。”离昭阳说:“他们家里人打过爷爷,你猜我怎么知道的。”王建疑惑说:“小离哥怎么知道的。”
离昭阳开始陈述:那个时候村里来了个,不讲理的人。怎么不讲理你应该知道,就是他家小孩做什么都是对的,其他人都是对的。不光这样李状元的妈妈还泼辣的很。那个时候离昭阳还是只听说这些,并没在意也不想管。那天他出去玩回来时嘴里还吊着草,就在门口听见王婆说:“是不是那个人。他怎么来我们村里来了。”老离头说:“不知道啊,他应该不记得我了吧,都十几年了。”王婆说:“记得又怎样,那次是你身边没人,而且你还帮他们养几天孩子呢?”离昭阳听到这里立马就清楚那家人就是打他爷爷的人。在婴儿时期就想报复的人终于出现了。
那之后他就开始跟踪李状元,发现他每天都出去玩,每次都是出去找他的好哥们玩,和欺负人。摸清楚李状元的路线后,清晨离昭阳就开始在他每天都出去的小道堵他,那次离昭阳用破布挡住了自己的脸。直到李状元来到这里,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抱住他拖到小道里,离昭阳把他嘴堵住和手绑住。开始在揍他,把他打着鼻青脸肿,才走。
但到了中午李状元的母亲开始找李状元,等找到李状元看到他鼻青脸肿,就去找村长了。但是村长也很无奈呀,因为李状元根本都没看清别人长什么样子。李状元他妈不管,就开始在村里面撒泼。挨家挨户的扰民。离昭阳看见感觉她明天还会这样,确实如离昭阳所想的一样,但过了几天看没用只能作罢。之后又过了两天离昭阳又把李状元堵在小道上。这次离昭阳打完他开口说:“你要再让你妈像那次那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放完狠话把李状元嘴和手松开就走了。只留下来了李状元和那次一样的躺着。但那次李状元家安静了几天,但也是几天。因为李状元他妈又开始敲一些有男孩子家的户。
直到到敲了离昭阳家,那个女人一看见老离头和离昭阳就骂着说:“肯定是你家孩子把我家孩子揍成这样的。”又指着离昭阳骂到说:“是不是你,你爷是人贩子而你是他的帮手,你肯定想偷走我的孩子买钱,我家就他一个儿子。”老离头听见她说小离气的浑身发抖,挡在离昭阳前面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的人说::“喂,大婶你是不是有病啊,要是我真是揍了他又是人贩子,那他第一次被被打就应该被买了。”离昭阳本来就听她爷爷是人贩子都想动手打她儿子了,但被她话给气笑了。离昭阳说完就阴森森的笑着看着李状元说:“你说是吧。”李状元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那几天揍他的人,吓的脸都白了。李状元母亲才不管离昭阳怎么说,她的直接告诉她,就是离昭阳打的她的宝贝儿子。
她说:“肯定就是你报复我们当年打你爷爷的事,而且你爷爷本来就是人贩子。”离昭阳听到这立马脸黑了起来。正准备动手。就听见王婆声音说:“我呸你个人贩子。”说着王婆拿着自己买菜框狠狠的打在李状元母亲身上说:“你自己不把孩子放好,要不是老离头,你家孩子早饿。”李状元母亲也不甘示弱,抓着王婆的头发,使劲拽王婆,王婆也抓着她的头发,使劲拽。她俩互相掐脸。李状元母亲说:“拿了孩子就是人贩子,我管他是不是。”王婆气的更是说不出来话开始扭打在一起。老离头在旁边劝架近是没上手拦,离昭阳也在旁边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影。之所以没去劝架是因为王婆占了上风。而老离头虽然在劝架,但是已经踢了李状元的母亲好几脚。而李状元就这样愣愣地看着。
直到李状元的母亲高声呼喊:“状元,快来找人把这疯婆子拉走!”李状元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应道:“妈,你等我。”很快,闻声赶来了不少人,母亲便又开始哭诉,细数着刚刚王婆的种种恶行。而王婆自然不甘示弱,句句犀利地回怼过去。在场的人大多站在王婆这边,毕竟他们对这家人的德行早已心知肚明。不多时,李状元的父亲也匆匆赶到。他眼中怒火熊熊,恨不得立刻教训那胆敢动他妻子的王婆和离朝阳。然而,村长就在一旁,他还想在这村里继续待下去,终究没敢动手,只是满腹怨气地骂骂咧咧几句,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离昭阳正慵懒地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下,忽闻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就是你那天打我的吧。”他循声回头,只见李状元带着一瘦一壮两人站在不远处。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蒙和张伟。他们瞥见离昭阳,便上前一步,语气不善地说道:“没错,就是你打了我们李老大?”离昭阳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哦?怎么,你们也是来挨揍的?”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冷冽的锋芒,仿佛下一秒空气都会被冻结。
离昭阳的话音刚落,便如火星溅入油锅般瞬间点燃了三人的怒火。其中一人咬牙切道:“我们三个,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话音未落,三人已齐齐扑上。最前面的王蒙率先发难,他挥舞着拳头直奔离昭阳的面门而去,招式凌厉却带着几分莽撞。然而离昭阳只是轻轻向后一退,脚下一转,已然巧妙地绊住了王蒙的重心。王蒙身形不稳,几乎要跌倒在地,而离昭阳毫不留情,一脚踹中他的后背,将他彻底掀翻。紧接着,张伟紧随其后,一拳挟风声直击离昭阳的腹部。然而,这一击并未得逞。离昭阳一侧身,右手精准地钳住对方的手臂,左手则环抱住张伟的腰部,借力打力,身体猛地一扭,腰腹间的力量骤然爆发,竟将张伟整个人从自己的肩头抡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狠狠砸向地面,背部与石板接触的闷响令人胆寒。最后剩下的李状元目睹两位兄弟接连倒下,脸色骤变,双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但离昭阳显然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逼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撂倒在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第二天,李状元的母亲又站在她家门口,大声嚷嚷着离昭阳打了她儿子。离昭阳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李状元身上,语气平静地问道:“是我打的?”李状元连忙摇头,转头对着母亲解释道:“娘,这些伤都是我不小心磕的,真不关离大哥的事。”然而,李状元的母亲显然并不相信这番说辞。她眉头紧皱,神情依旧愤愤不平。直到村长闻讯赶来,众人方才散去。而李状元被离昭阳那沉静如水的目光看得冷汗直冒,只得一遍遍劝说自己的母亲,坚持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随后,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收取保护费。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他所有的思路。这不仅仅是一个办法,更像是一把钥匙,能够开启接下来一系列计划的大门。他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顺利进行的模样。
次日,他便寻到了那个一直被李状元欺压的王建,还有阿牛、阿虎、阿龙等人所交的保护费。自有了离昭阳的庇护,他们确实没有再遭受李状元那三人的欺负。打那以后,他们四人开始尊离昭阳为老大,也正是这样,他们五人才得以相识。
但还有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李状元的母亲实在过于敏感,仅仅一点轻微的伤势便急匆匆来找离昭阳兴师问罪。离昭阳心中早已不耐烦至极,却也只能隐忍不发。他暗自思忖,自己这次已经比前几次手下留情许多,谁让他们仗势欺人,对王建等人百般刁难?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思来想去,离昭阳又心生一计——正骨和针灸。这种方法不仅难以被察觉,更不会留下任何淤青痕迹,可谓一举两得。
离昭阳就用自己收的保护费去街上学医,学完发现他不教正骨,他的师傅说:“正骨和就医(针灸)是俩个职业。”离昭阳有崩溃,他还有以为后面会学,就没问。现在告诉他学错了。他的师傅看着他一脸崩溃说:“我可以介绍一个人帮你完成你想学的。”离昭阳感觉自己又行了。就去他的师傅说的地方学习了。在他不在的期间,王建四人一直让李状元他们觉得离昭阳还在。他们后面也没咋欺负人,直到这次。
离昭阳讲完了,他和李壮也怎么认识的?之后的事。王建说:“小离哥,你当时感觉就像救星一样,其实那次你揍他们的时候,我在场。我那个时候就崇拜你了,好厉害。”王健把离昭阳夸的快漂了 。离昭阳看着天快黑了,说:“快回家吧,我也回去。”王建和离昭阳挥手告别。
就在此时,翠儿姐跑过来,匆忙开口道:“小离,你爷爷病倒了。”话音未落,离昭阳已倏地站起,双手紧握锄头,心急如焚地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脚下的泥土在飞驰间扬起一片尘埃,他的心跳与步伐同样急促,仿若每一步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焦虑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