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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欲“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他们家里有什么背景。你能做到吗?”
陈奕恒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头。
陈奕恒“能。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能做到。”
沈欲“好。”
我拿起钢笔,在他的申请表上签了字。
沈欲“试用期一个月。做不好,自己滚。”
陈奕恒捧着那张申请表,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看着我,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声谢谢,或者是想表达更多,但在张桂源冰冷的注视下,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退到了一边。
杨博文“啧,现在的学生会,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杨博文鼓了鼓掌。
杨博文“沈欲,你这是要开后宫吗?”
沈欲“杨博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进来的不是学生,而是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人。
我是路人甲“请问……哪位是沈欲沈小姐?”
快递员有些畏缩地看着屋里这几个气场可怕的男生。
沈欲“我是。”
我是路人甲“这、这里有个同城急送,寄件人……寄件人说是您的老朋友。”
快递员把一个黑色的包裹放在桌上,飞快地签了字就跑了,仿佛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
黑色的包裹,没有署名。
但那股从包裹里透出来的、令人不安的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张桂源第一时间走过来,将我拉到身后。
张桂源“别碰,我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胶带。
包裹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只血迹斑斑的布偶兔子。
兔子的眼睛被挖掉了,原本白色的绒毛被染成了暗红色,脖子上勒着一根铁丝,死状凄惨。
而在兔子下面,压着一张从精神病院探视记录本上撕下来的纸。
纸上用鲜血或者是红墨水,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句话。
「小欲,我在地狱等你。你也逃不掉的。」
落款是一个极其潦草的“左”。
即便被关进了封闭式疗养院,即便已经被家族抛弃,那个疯子依然用这种令人作呕的方式,在向我宣告他的存在。
杨博文“操。”
杨博文捂住鼻子,骂了一句。
杨博文“这疯狗怎么还没死绝?”
陈浚铭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想要挡在我面前,却被张桂源抢先一步。
张桂源看着那个布偶,眼底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伸手将盒子盖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画面和气味。
张桂源“看来,疗养院的安保还需要加强。”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转头看向杨博文。
张桂源“你不是说他已经彻底废了吗?”
杨博文“我是这么听说的啊!”
杨博文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杨博文“谁知道这小子这么阴魂不散?”
杨博文“居然还能把东西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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