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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老东西，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张桂源握着甩棍的手背青筋暴起，声音仿佛淬了毒的冰。
我是路人甲“你看我敢不敢！”
左振华的手在发抖，但眼神却疯狂无比。
我是路人甲“反正我已经完了！拉个垫背的我不亏！”
我是路人甲“沈欲，去死吧！”
他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忽然笑了。
沈欲“左振华，你不敢开枪。”
沈欲“因为你还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今年刚满五岁。对吗？”
左振华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我是路人甲“你……你怎么知道？”
沈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举到他面前。
沈欲“这孩子长得挺可爱的，如果您今天开了这一枪，我保证，明天这张照片就会出现在您仇家的桌子上。”
沈欲“您觉得，没有了左家的庇护，这孩子能活多久？”
这就是周律师给我的最后一张底牌。
左振华这种人，极度自私，但也极度重视血脉。
左奇函废了，这个私生子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左振华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眼神在疯狂和恐惧之间挣扎。
我是路人甲“卑鄙！你太卑鄙了！”
沈欲“跟您比起来，我这只是小巫见大巫。”
我收起手机，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张桂源想要阻拦，我对他摇了摇头。
我走到左振华面前，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的枪管，然后，将它一点点地从他对准我的方向推开。
沈欲“左董，时代变了。”
我看着他浑浊的眼睛。
沈欲“输了就要认。您现在的挣扎，只会让您输得更难看。”
“哐当——”
手枪掉落在地。
左振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老泪纵横。
我是路人甲“报应……都是报应啊……”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警笛声。
杨博文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回头笑道。
杨博文“警察来了。沈欲，你这招攻心计，绝了。”
我没理他，转身看向张桂源。
他正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刚才我握住枪管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慌。
张桂源“走吧。”
他没管地上那些哀嚎的保镖，也没管瘫坐在椅子上的左振华，带着我径直走出了包厢。
走出浮生若梦夜风微凉。
张桂源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将我抵在车门上，低头看着我。
张桂源“刚才为什么要去握枪？”
张桂源“万一他真的疯了怎么办？”
沈欲“我有分寸。”
张桂源“你有分寸个屁！”
他突然爆了粗口，双手捧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
张桂源“沈欲，你想报仇，想玩弄权术，我都陪你。”
张桂源“但我说过，别把自己弄碎了。”
张桂源“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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