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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被他这一连串黏糊糊的动作弄得哭

笑不得，偷偷掐了把他的腰，“别闹，还在录

呢。”

“没事，他们拍他们的。”他毫不在意地耸耸

肩，反而得寸进尺地把头埋进你颈窝，闷闷地

说，“好想你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透过麦

克风传了出去，引得现场一阵哄笑。

接下来的休息时间，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你。你坐在椅子上给他盛汤，他就蹲在你面

前，仰头看着你，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时不

时伸手扯扯你的衣角；有人过来跟你打招呼，

他立刻站起来，不动声色地往你身前挡了挡，

手臂还搭在你椅背上，明晃晃地宣示主权。

导演喊他准备录制，他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临

走前还飞快地在你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等

我录完，不许走。”

你笑着点头，看着他蹦蹦跳跳跑回舞台的背

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在台上跳舞时，目

光总是不自觉地往你这边瞟，跳完还特意对着

你的方向比了个心，惹得台下粉丝尖叫连连。

中场休息，他又像阵风似的跑过来，手里拿着

瓶没开封的水，拧开递给你，然后自己就势坐

在你旁边的地上，脑袋枕着你的膝盖，眼睛亮

晶晶地看着你：“汤很好喝，比助理买的好吃一

百倍。”

“就知道哄我。”你伸手给他顺了顺汗湿的头

发，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快起来，地上凉。”

“不嘛，”他耍赖似的往你腿上蹭了蹭，“这样舒

服，能多看你一会儿。”

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就见怪不怪地笑着躲开了、

摄像机也很识趣地没拍这边。他就这么枕着你

的膝盖，跟你说录节目的趣事，说想念你做的

菜，说下次见面要带你去吃新开的火锅店，絮

絮叨叨的，像要把这阵子没说的话都补回来。

直到助理第三次来催，他才不情不愿地站起

来，临走前还紧紧抱了你一下，在你

音说：“晚上等我，我们不回去了。”

你红着脸推了他一把，看着他笑着跑开的背

影，低头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演播厅的灯光逐盏熄灭时，你已经在休息

室的沙发上蜷了快两个小时。手机屏幕亮了又

暗，最后停留在和张函瑞的聊天界面，最新一

条是他半小时前发来的“再等我十分钟，马上

好”。

门被轻轻推开时，你几乎是立刻抬起头。张函

瑞背着包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带着

掩不住的疲惫，但看到你的瞬间，那点倦意就

像被风吹散了，眼睛亮得惊人。

“等很久了吧?”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你

的脸颊，指尖带着点外面的凉意，“对不起啊，

收尾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

“没有很久。”你摇摇头，起身帮他拿下背包，

“结束了?”

“嗯，结束了。”他顺势握住你的手，十指紧扣

着往出走，脚步都带着点雀跃，“我们不回家

了，附近开了房。”

夜风有点凉，他把你往怀里带了带，外套披在